「沒有,真的沒有,我只說讓他把人弄得遠遠的,最好再也別回來,他答應了,我就再沒問過。」
「那你是怎麼知道王風是幹這個的?」
關荷花眼神發虛,不敢和屠姍對視:「是,是他找上我的。」
屠姍興奮問:「他是你的好基友?」
關荷花愣住,聽不懂。
屠姍默了默:「你倆有一腿?」
關荷花臉色不自然,她做歸做,但被人當面說出來,還是有些羞恥心的。
僵硬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屠姍瞭然:「林大能知道你賣林安的事嗎?或者,他有沒有參與?」
說實話,關荷花都有些看不上林大能,虎毒還不食子呢,林大能比畜生都不如:「他知道,但裝不知道,拿到林安的賣身錢那天,他還藉口說領導誇他了他高興,讓我給他買肉買酒慶賀了一番。」
屠姍嘿了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親手把自己整絕後了,他還挺樂呵。
「王風有些什麼把柄在你手上,都拿出來。」
關荷花搖頭:「沒有,我沒有他什麼把柄。」
屠姍笑著用關荷花寫字的鋼筆在她臉上畫:「墨寫出來的字可以擦掉,但寫進肉里的字可擦不掉。」
關荷花這張臉花了不少錢,她就是靠臉吃飯的,臉萬萬不能傷。
冰涼的筆尖在臉上划過帶起寒意,她心肝都顫了顫。
「我真的沒有……啊……」
屠姍輕輕一戳,筆尖就戳進了關荷花臉頰上的肉里,屠姍還拿著筆轉動,疼得關荷花尖叫出聲,更多的應該是恐懼,害怕她的臉再也恢復不了。
「說,我說,別戳了。
床腳的石磚下,有個盒子,是你要的東西。」
屠姍撇了眼,也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直接把人敲暈,並且保證她一周內醒不過來。
先讓她好好躺著,醒過來就能當人證了。
掌心撐在地上,地下十米內,凡是有生機的植物,都是她的眼睛。
哦喲,地下的東西還不少,也不知道是誰辛辛苦苦埋的,她很有道德的沒有隨便偷。
找准關荷花藏的東西都挖出來,地填平。
除了關荷花說的一處,還有另外兩處,其中一處是關荷花的恩客名單,另一處是她通過這些恩客,得到的她認為有用的人員信息。
信息包括這人的糗事,爛事,缺德事。
屠姍看完就覺得這個世界真亂,這娘們真壞。
走之前把關荷花丟床上,保證讓人一見就很安詳。
離開職工大院,屠姍去找那個小幹事。
小幹事正在單位里翹腿喝茶混日子。
看到屠姍,嫌棄的揮了揮手:「報名下鄉去隔壁。」
屠姍湊過去:「你是王風同志嗎?」
王風打量了眼屠姍,確認不認識:「你找我?你誰啊?有什麼事?」
屠姍擠眉弄眼:「哥,借一步說話?」雞爪子煞有介事的在兜里摸。
王風眼皮一揚,勾起了唇。
站起身,笑呵呵的示意:「走吧,對面有個小巷子,沒人。」
屠姍連連點頭,跟在王風身後。
到了小巷子,王風叼根煙靠在牆上,眼睛時不時往屠姍兜里瞟。
屠姍神秘兮兮的把爪子從兜里拿出來,是個拳頭。
王風挑眉,饒有興趣等著屠姍攤開手。
屠姍沒攤開手,直接給了他一拳。
暈死過去的王風……
破破爛爛的茅草屋裡,大熱的天,王風被凍醒了。
還沒睜開眼,就被腦門上的痛給整清醒了。
屠姍有意無意的踩在他大腿中間,王風感覺陰風直衝天靈蓋,背脊都是涼的。
顫顫巍巍睜開眼睛,對上屠姍陰惻惻的笑,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屠姍支起食指擺了擺:「不重要,你先別開口,聽我問,你好好回答,知道嗎?」
腳尖往上移了移,王風尾巴骨都涼了,死死的夾緊腚。
「好好好,你問,你問。」
屠姍滿意點頭:「聽說你在做人口買賣的活?」
「不……」
剛開口一個字,大腿內側的肉被踩在地上磨擦,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我我我我不常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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