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將笑:「這個就是問題了,有很多單位給他們投錢,以各種理由投,明面上說的是支持州城唯一啤酒產業,三姐,你覺得可能嗎?
一個破酒廠,它憑什麼?
我們物色那個面臨破產的老牌釀酒廠都沒這待遇,一個新開不足五年的,它哪裡來的資格?」
屠姍很認同:「所以,你的意思是?」
楊家將嘆氣:「我只是猜測,我猜測它不乾淨,是有些人謀財的工具。」
屠姍腦子飛速運轉,謀財的工具?酒廠?按照現在酒廠情況,能利用的地方就只有洗錢這一種方式能謀財。
但洗什麼錢?給誰洗?
媽的塗渣渣,用她的勞動成果乾這種缺德事?
難怪那個渣渣混出了門面,原來是給人做這種缺德事。
「那假酒毒死人這事,是什麼情況?」
楊家將道:「或許就是個巧合,酒廠本來就不是用心在做酒生意,只是打了個幌子,產出的那些酒水,都是勾兌的工業產品,普通人喝了最多鬧鬧肚子,難喝也就丟了,身體不好的喝了,就有可能出事。
被毒死那個自己有基礎病,假酒成了誘發物。
最開始酒廠也是用這個理由拒絕賠償的,後來見鬧來了公安,他們心虛,答應賠錢了事。」
屠姍手痒痒,這些小垃圾,真煩人。
「算了,不管這些。
你幫我弄一套做飯的傢伙事吧,要小爐子小鍋,碗筷來兩套,水桶,木盆,再弄點煤炭。」
屠姍想著,自家爸媽肯定沒時間去撿柴火,燒煤方便點。
藤蔓屋子也不存在封閉問題,燒煤也安全。
何家歡表示沒問題,回頭讓黑娃給她送家去。
從黑市出來,屠姍去給宗政民安送信,這個點,他還沒上班,屠姍去宗政家外面堵人。
人堵到了,信送到了,但宗政民安不怎麼相信,說好的一周,這才兩天,這麼快嗎?真有糧食嗎?二十萬斤啊,他都不敢想。
屠姍不管他信不信,辦完事直接去單位食堂吃飯。
單位食堂倉庫里多出了糧食,做完飯的幾個大娘湊一起蛐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還是讓他們激動。
他們還第一時間通知了盧洪濤,屠姍到的時候,盧洪濤已經清點完了糧食數量。
嘴角的幅度怎麼都壓不下去,看到屠姍就想說兩句。
屠姍抱著自己的大瓦罐扭頭就跑,這老頭,咋這不懂事呢,差一點就暴露了。
只是想讓她帶個話的盧洪濤……你們單位的糧食,倒是來個人安排安排啊。
屠姍不管,抱著大瓦罐溜溜達達到了單位,她發現領導帶著大半個單位的人,又熬了通宵。
「咦,怎麼沒人通知我加班啊?」
第105章 又是誰?
何家歡昨天回來,就看到辦公桌上的一大沓本子信件,當時就腦袋嗡嗡,直覺不太好。
他的直覺沒問題,屠姍確實又給他搞了事情回來。
人販子團伙啊,還是個大團伙。
他帶著人,加班加點的剛完所有資料,越看頭越大,也越心驚。
從還沒有確認真假的名單上看,囊括了好幾個省市,大活。
昨晚想著暫時用不上屠姍,也就沒叫她,主要是怕她來了,說出點什麼,讓自己鬧心。
「你來得正好,說說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屠姍笑嘻嘻湊過去:「我敲暈了它們的主人弄來的。」
何家歡瞬間捂胸口,他就說要鬧心,昨晚沒有叫她是正確的。
顫抖著手指著屠姍:「你把人敲暈了?那等他們醒過來不就打草驚蛇了嗎?哦不對,這都過去一天一夜了,說不定人早就醒了,這事還怎麼調查?」
何家歡又後悔了,早知道昨晚上就該把人喊過來,昨晚上說不定還來得及做點什麼,現在真是什麼都來不及了。
屠姍嫌棄的看著何家歡演:「我是誰啊?我能做這麼沒腦子的事嗎?我都考慮好了,會讓他們暈個七八天再醒過來,到時候直接給我們做人證,在這之前,我保證他們醒不過來,出不了么蛾子,放心好了。」
何家歡收勢,面帶質疑:「當真?」
屠姍傲嬌的哼了聲:「領導,這事怎麼安排?」
怎麼安排,何家歡也頭大,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肯定要調查。
只是他的人手都去查黑診所的事了,突然來個人販子案,真騰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