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荊棘,也沒人來這裡上廁所,路過時都繞著走,還算安全。
原本的垃圾堆被屠父屠母收拾乾淨了,廁所都不來了,垃圾自然也不會往這扔。
其實貧民窟里的人還是很高興這裡被收拾乾淨的,畢竟這裡離他們住的地方太近,味道他們也聞得到,雖然他們本就邋遢,但誰不想有個好環境。
至於塗亮的命令,塗亮這段時間都沒來,社會底層人民每天活著就用盡了全力,哪裡有多餘心思擔心其他。
來的時候敷衍一下,走了誰還記得你。
收拾好,屠姍又去了一趟宗政家。
宗政家的人忙活一整晚,剛坐下歇息,看到屠姍,趕緊打起精神站起來。
衛大娘過去拉著屠姍的手:「丫頭,忙活一晚上累了吧,小賈在做飯,很快就好。」
老爺子的情況明戰三人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一家人除了沉默就是愧疚。
在家守著照顧倆老爺子的衛大娘和賈慧最甚,人在她們眼皮子底下出了問題,她們什麼都不知道,想想就難受憤怒。
至於全家一向信任的褚賢,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褚賢給老爺子用針,或許能說明他別有用心,也有可能是他醫術不精。
屠家的藥在他手裡這事更不好說,當初褚賢就說過,藥是從別人手裡拿的。
就算不是從別人手裡拿的,也不能說明什麼。
畢竟屠家被抄,抄走的東西,流轉到誰的手裡都有可能,也說明不了什麼。
所以,哪怕他們懷疑褚賢,也不能隨意動作,褚賢現在聲望很高,和宗政家又有舊,僅憑猜測就動他,饒是宗政家也輕易承擔不了帶來的影響和後果。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再想拔除是不可能了。
屠姍擺手:「不累,藥我都找到了送去我爸那了,等晚上我再把他接來給老爺子看診。
老爺子這段時間沒什麼問題吧?」
宗政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問屠姍和屠父的關係,聽到她這麼自認的稱呼也沒有表現出異樣。
衛大娘:「沒有,我們都看著呢,放心吧。
家裡家外也仔仔細細的打掃過,所有可能有危險的東西都收走了,你要不再看看?」
屠姍點頭,屋裡屋外仔仔細細檢查一遍,偌大的院子,真是收拾得乾乾淨淨,除了必要的桌椅板凳,連衣服都沒有多餘的一件,全都收拾到統一的屋子裡消毒處理,確實做到了阻斷所
有危險源。
「挺好的,你們出門也小心點,別帶亂七八糟的氣味回來,見老爺子之前,最好先換衣服洗澡。」
「會的會的,我們都會注意的。」
宗政國泰開口:「我問過呂寬,他說就是褚賢教他的刺激針法,可以刺激老爺子的神經,達到甦醒的目的。
我觀察他的反應,應該確實不知道那一針的真正危害和作用。
當然,也不排除他演技好。
人現在還關著,你如果想從他身上做什麼,隨時可以。」
笑眯眯叔如今臉上沒了笑,一是擔心老爺子身體,二是遇到了人生滑鐵盧,心氣不順。
昨晚明戰他們回來後說起有關段佳佳和段小草的猜測,他又對段小草進行了一次調查,加上最開始屠姍說的有關段小草的各種分析,他確實發現了一些之前調查的破綻。
雖然現在還沒辦法證明段小草有問題,但知道,她絕對不乾淨。
為此,大男人深受打擊,脆弱的心靈久久無法平復。
宗政國泰養鷹幾十年,卻被鷹啄了眼,尤其這隻鷹還是他沒看在眼裡的稚鷹,能平復就怪了。
最重要的是,很有可能是他的疏忽,害了老爺子,他簡直無法原諒自己這樣的失誤。
屠姍對此不置可否:「哦,那個你們看著辦吧,我對他不感興趣了,他師父褚賢才是我在意的人,對了,褚賢現在在哪?回頭我有空了去蹲蹲他。」
宗政民安有些無語,嘴巴沒個把門的就算了,這種違法亂紀的行為,也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他以前但凡聽到一個字,定會嚴肅處置,現在墮落了,他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褚賢去了京市,塗三妹,別亂來,蹲人你這種行為是不對的,身為公職人員,你別知法犯法,不管做什麼事,必須合法合規。」
屠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我給你準備了些糧食在之前的地方,你不去看看?」
宗政民安眼皮狠狠的跳了幾下:「多少?」
「不多……四五十萬斤吧。」
宗政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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