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姍……又多餘問,還以為有什麼狗血劇情呢,原來是個熱血青年。
「行了,趕緊回去休息會,下午幹活悠著點,細皮嫩肉的,別累壞了。
對了,我在這裡待不長,你自己想想以後怎麼解決吃飯的問題。「饞丫頭沒有好吃的怎麼受得了,她這顆老母親的心愁得不行。
瀟可可很難過,還是乖巧的點頭,貼在屠姍身邊,一步步往山下走,一路上都嘰嘰喳喳的說昨天晚上住知青點的事。
她那個室友簡直就是個軟包子,誰都能捏,知青點的好些人都欺負人家,指使人幹這干那,
偏那人還一言不發,任勞任怨。
瀟可可這麼呆的人,見了都忍不住替她生氣,偏她自己一點不知道反抗。
屠姍勸她:「尊重他人命運,享燦爛人生。」
瀟可可???
下午,屠姍著重觀察那個叫麻子的人,確實是個悶葫蘆,比老三是「小弟」的時候都悶。
一個人悶頭幹活,跟誰都不說話,別人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
身上陰氣沉沉的,讓人很不舒服。
不高的個子,挑著比他還高的擔子,地里地窖來回跑,腳下生風,別人一個來回,他能跑兩趟,甚至三趟,體力好到驚人。
其他人走路慢悠悠的,借著擦汗,上廁所,抖腳上的泥,抓癢,等各種小動作偷懶。
他不,半秒鐘都不帶歇的,衣服擰出的水,能裝一桶,草鞋都快磨穿了,也沒喊聲累,像幹活機器人不知疲憊。
不正常。
不過,這人跟葛波他們形容的嫌犯外貌特徵一點都不一樣,要麼找錯了人,要麼葛波見到的嫌犯,做過偽裝。
鎖定任務目標之後,屠姍就去找葛波和焦懷國,這倆一直窩在山裡,等得有些不耐煩準備自己出動的時候,屠姍來了。
「找打了?」焦懷國急聲問。
屠姍走過去,盤腿在地上坐下:「找到個可疑人員,不過跟你們形容的人一點不一樣,你們聽一聽再分析。」
對於麻子的形容,葛波兩人聽了皺眉,這兩天他們也一直在觀察向陽大隊的人,但對這個麻子,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太不合理了。
就算是剛出生的小奶娃,只要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路過過,就有印象。
「你觀察過麻子,你有什麼看法嗎?」葛波問屠姍。
屠姍想了想:「他體力很好,比普通農人,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下盤很穩,從走路姿勢,下腳力道,步子大小可以看出,他有腿上功夫,還不弱。
而且,上午我看到過一個可疑的人,沒追上,能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世間少有。
如果那人是麻子的話,那麼他的身手,肯定超過你倆。」
焦懷國看了眼屠姍:「為什麼是超過我們,不是你?」
屠姍坐直了些,雙手環胸,往後仰了仰,看向焦懷國:「小焦啊,是不是還沒領教過三姐的本事?」
焦懷國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壓力,默默的往葛波身邊靠了靠:「嘿嘿,確實無緣瞻仰三姐風采。」
葛波嫌棄的把人推開,就這點膽子,還敢挑釁塗三妹:「既然已經鎖定目標,接下來我們會自己去查,塗三妹,你的考試別遲到。」
屠姍癟嘴,老擔心她的考試幹啥,她這麼強的人,能考不上嗎?
「毛松說了,麻子經常出門,表面上是為了那個愛而不得的女人,但很多時候是偷摸離開不知道幹嘛去了。
如果你們調查的入室搶劫真是他所為,那麼這件案子絕對不會是他的第一起,也不會是最後一起,那麼就要看看全國各地,是不是有相似的案子。」
葛波腦子一激靈,想到了這個可能。
「行,我知道了,這次的事我會上報,給你記一個大功。」
屠姍嫌棄:「說實在的,憑我的能力,真不差你這點功勞。」
葛波……「慢走,不送。」
「哼,」屠姍拍拍屁股就走。
走之前,準備去山裡,給瀟可可屯點吃的,再給石秋收送點禮。
不管石秋收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他承她的情,願意和她交好,她就不能把人得罪了。
有向陽大隊的一把手給瀟可可當靠山,以後她這個老媽子,也能放心許多。
到了山里,原有的野梨安排上,運氣好,在山裡找到了兩棵柚子樹,這個好。
又催生了些山藥,芋頭,紅薯和土豆這些耐存放的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