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香四溢的排骨味道,傳入臥室。
安雪翻了個身,嗅了嗅鼻子,感覺自己的肚子在打鼓抗議了。
她擰著眉,揉了揉眼睛,緩緩坐起來。
一臉迷濛的表情,顯然還沒有睡醒,在本能地驅使下,慢慢走出臥室,來到餐廳。
「醒啦?」
白旭看她,赤著腳,呆呆地站在那裡,立刻招呼道:「過來吃飯了。」
他把碗筷放到了桌上。
安雪依然是迷迷糊糊的,站在原地,眨巴著眼睛,明顯就還沒有從睡夢中回過神。
白旭看她沒有動作,便走到她面前,點了一下她的鼻尖,說:「傻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坐下。」
安雪一下子回神,微微昂著頭看著他,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撒嬌道:「自己吃太累了,我不要自己吃。」
……
白旭一聽就知道,她又要自己餵她吃飯了,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說:「都已經醒了,還不願意自己吃啊。」
「嗯。」
安雪嘟著嘴,點了點頭,乾脆讓自己的雙腳,站在了他的腳面上,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那樣子,真的像是祈求主人賞口食物的小奶狗。
白旭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語氣似乎是嫌棄的,但是眼神卻滿是寵溺:「你哦!懶死了。」
說著,他抱著她坐下,拿起勺子,給她餵飯。
安雪就靠在他懷裡,很安心的吃著。
一張小嘴,吧唧吧唧地咀嚼著,雙手依然好像樹袋熊一樣,圈著他的脖子。
等到差不多吃完的時候,白旭無奈地嘆了口氣,舀了一勺燉蛋湯,送到她嘴邊,問道:「你說,你這個壞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呢?」
「不改。」
安雪給了堅定地回答,湊上前把蛋湯喝了。
「就喜歡被你寵成小孩的感覺。」
安雪這話很任性,但是卻讓白旭非常喜歡。
因為女人只有足夠的愛和信任,才敢這麼依靠一個男人。
他抱起安雪,回到房間,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說:「困的話,就直接睡覺,不然就浴室洗個澡。我先去把碗筷刷了。」
「嗯。」安雪坐在床上,點了點頭,看著他走出房間,整個人又進入了發呆的狀態。
幾分鐘後,她就側身倒在了床上,一把抱著被子,閉上眼睛。
有些時候,她真的是累得都不想洗澡,只想好好睡一覺。
等白旭刷乾淨碗筷,回到房間,就看到安雪蜷縮著身體,抱緊了被子,睡得特別香甜。
他顯然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忍不住揚唇笑了。
洗過澡之後,他坐到床上,直接把安雪抱進懷裡,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睡覺。
過了半夜零點,人民醫院的加護病房內,走進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他冷眼掃過靠在角落的護工,拿出一支注射劑,為穆欣蓮打了一針。
角落的護工,似乎是感覺到了一絲動靜,剛想睜開眼睛,就被迎面撲來的白色霧氣,弄得再次熟睡。
緊接著,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就離開了病房。
*
第二天清晨,還是一樣明媚的春日陽光,透過紗窗,照射進房間。
微風吹拂著杏色的窗簾,折射出光與影的斑駁。
安雪擰著眉,揉了揉眼睛,仰頭看向窗外。
她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就看到身旁的白旭,早就醒了,正側著身子,注視著她。
「幹嘛這麼看著我?」
「怎麼?我現在連看都不能看你了?」
白旭一把將她摟緊懷裡,霸道地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
安雪伸出雙手,擋住他的眼睛,說:「而是,一大早,剛睡醒,不好看。」
「誰說的?在我眼裡,你怎麼都是好看的。」
白旭拉下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說:「好了,今天早點起床,等會兒我們去外面買早餐,然後去醫院看望一下蓮姨。」
「嗯。」
安雪點了點頭,就見他先坐了起來。
緊接著,安雪下床,赤腳跑出房間,說:「我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開門,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放下,很快的,最多15分鐘!」
說完,就一溜煙地回到了隔壁,自己家裡。
一刻鐘後,她真的換上了一身清爽的休閒服,來到了電梯處。
白旭拿著西裝外套,走出門,來到她身邊,認真打量了一番,道:「回來這麼久,你換來換去,好像都是這種休閒T恤和牛仔褲,什麼時候穿一次裙子給我看一下?」
「拜託,我是刑警,隨時都會有行動的,穿那種日常的連衣裙,那我怎麼抓壞蛋啊?」安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反駁道:「而且,如果發生兇案,那就得出入兇案現場,你說,那些取證的法證人員,都蹲在地上,我穿著裙子,行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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