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1 / 2)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見徐姐嘛。」王兆解釋了句,「警察通宵審訊,終於問出來了。」

「簡直震驚我一整年,我剛剛罵那民宿老闆都是輕的。他就是一家子禽獸!」

「一家子?」姜斯道,「沒見他家人孩子啊。」

「他的崽在外地上大學呢。」王兆說著,把他得知的整件事情給姜斯說了一遍。

十五年前,徐攬月作為音樂系優秀畢業生選擇了先去山村支教一年,打算以此來磨練自己。

那時候燕鳴山作為山區中的山區,只有一條連通往外界的公路,大巴車需要從市區開四個多小時經歷坑坑窪窪的公路才能到。

附近幾座山,只有一間簡陋的小學,裡面僅剩十來個孩子和一個老教師兼校長。

徐攬月被這種條件驚呆了,卻也沒表現出嫌棄。尤其是見過學校招生困難,見到許多女孩子作為待嫁交易物品的例子後,她更是堅定決心,要帶她們走出去,看看另一方世界。

徐攬月私自瞞著父母將原本一年的合同改成了十年起,從此在這裡扎了根。

起初這裡的居民對大城市來的老師還算客氣,但是一聽到他們打算多招女學生時便不樂意了。

家裡本來勞動力就少,男娃娃去上學就算了,女娃娃再送過去,家裡洗衣做飯的活誰來干?

更何況,女娃娃遲早要嫁人,學習那麼好有什麼用?都便宜給別人家了。

徐攬月磨破了一雙鞋走遍附近幾個山頭才爭取到兩三個女學生。

滿懷志向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腔好意被人嫉恨上。

長久在這住下去,第一法則應該是去融入當地環境。可是徐攬月並不知道,帶著大城市浸染的一身習慣,想要將這群從蘿蔔坑裡挖出來的小蘿蔔們抖落一身泥土,成為更好的人。

班裡有個刺頭男生,仗著父親是從牢里出來的,到處欺壓同學。

徐攬月忍無可忍之下,前往家裡做家訪。正撞上男孩母親被毆打的場面。

男孩見慣了母親鼻青臉腫,身上是傷的模樣,對她的慘叫聲置若罔聞,反而拉著徐攬月的衣擺,「老師,你長這麼好看,來給我當媽媽吧!」

徐攬月以為他在開玩笑。那天,她被嚇得跑回宿舍,想盡辦法打算去幫助那個遭遇家暴的可憐女人。

可第二天,流言就起來了。

說徐攬月忍受不了這裡條件艱苦,打算勾搭男人好回去繼續過好日子。

她起初只當笑話聽,後面愈演愈烈,連校長都找她談了幾次話,明里暗裡暗示她注意作風問題。

徐攬月很憤怒,又無可奈何。直到她親眼看見一群孩子聚在一起,有鼻子有眼地討論她這個老師是怎麼不檢點地到處跟異性來往。

其中包括她親手爭取來的一個女學生。

那次的打擊是巨大的,徐攬月回去哭了一晚上,卻沒想著放棄。她收起所有漂亮衣服,不再穿裙子,學著當地的女性的樸素打扮來試圖掰正孩子的三觀。

可她沒想到,這麼做不僅沒有平息流言,反而引起更多的人不滿。

男人說她就算套麻袋也好看。

女人說她故意穿這種衣服來羞辱她們。

在徐攬月最痛苦的那段時間,一心撲在怎麼提高學生成績身上,也因此再次來到學生家中家訪。

那個家長遞來的一杯水,徐攬月毫無防備喝了下去,再也沒離開過他的家中。

也是在那段時間,徐攬月得知常年被家暴的妻子已經死了,丈夫不敢承擔責任,於是選擇藏在家裡。

但他又想找個新的女人,當地人他看不上,便把目光放在徐攬月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身上。

囚禁的日子過得十分漫長,因為迷藥作用,徐攬月很少能在白天保持清醒,只有晚上時,她被囚禁的狹小房間的門會被推開,走進來那個兇狠的男人。

她就像一朵臨秋的花,極速地開始枯萎。

可她的性子讓她不可能就這麼罷休,每次都要想盡辦法逃出去。換來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毆打,辱罵。

用手掌,用皮帶,用鐵條。手邊有什麼就會順手抄起什麼,像是教訓不聽話的獵物一樣,打到她順從為止。

徐攬月只能暫時忍辱偷生,尋找時機逃離。終於有一天,男人因為要開發的事情喝酒慶祝倒地就睡。

她趁機摸到鑰匙開門跑出去,可明晃晃的月光下,站了個男孩。

徐攬月想了無數句的質問到嘴邊只有一句帶上哭腔的求饒,「你讓老師出去好不好?「

男孩微笑,大聲叫醒了父親。

那是徐攬月被打得最慘的一次,所有的皮肉都被鐵條劃破,被拽著頭髮在地上拖拉,拎著腦袋往牆上撞。

最後,叫來一群酒肉兄弟,當著他們的面撕扯開徐攬月的衣服……

那條單薄緊緊裹在身體上的破布被慢慢撕碎,在場的男人用他們那淫邪噁心的眼神在徐攬月身上遊走。

看見那些帶著粘膩令人窒息的視線,徐攬月情緒終於崩潰,拼勁了全力咬掉男人半個耳朵。男人大怒著將她摁在地面,用一根長長的釘子從太陽穴嵌入,直至血流一地,沒有任何生息。

最新小说: 直男龍傲天也要當蟲母嗎 我是騎士,不叫NPC 假死成功後被皇帝抓回來了 小夫郎真不是國運之子 小魅魔的催眠手冊 我靠種田建農家樂救全球 為何寡人會懷孕 哈基米管理中心 前任游戏 對徒弟要關愛沒讓你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