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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少干一件事,他們都不一定落到這種地步。

他要打車去地鐵站,站在大路邊剛抬起手,一輛卡宴低調地馳來停下。

車窗降下,司機溫聲道:「上車,我送你。」

「!」

姜斯一驚,倒也沒拒絕,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上去。順手系好安全帶,抬頭對上旁邊人注視的目光。

「你怎麼在這?」

這邊破舊的城建和他這輛卡宴可是格格不入,姜斯想不通難不成這邊還有什麼商務局?

「一半是我的原因,一半是你的原因。」海棣笑了笑,耐心開口。「你想聽哪個?」

姜斯:「我想你先開車吧,交警要過來貼條了。」

前面路口兩個穿著反光衣的交警已經開始對路邊違停的車一一開罰單。

「……」海棣低笑出聲,發動車子。

姜斯扭頭,「你笑什麼?」

「我笑我們真是有緣。」海棣解釋,「這邊有個白雲山,我去白雲觀里拜了拜。你知道我得到什麼結果了嗎?」

姜斯稀奇:「你信道啊?」

「……我不太相信。但觀主算是我的長輩,會經常來看看。」海棣說著,發現話題又歪了,忍不住偏頭無奈看了他一眼,「你別亂打茬。」

好好的氣氛全沒了。

「我連話都不能說了?」姜斯震驚,「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果然男人有錢就會變,以前的海棣完全都會順著他來。

平穩前進的車陡然停下,這處人少,沒有交警,就算是多停一會也沒事。

海棣解開安全帶,向姜斯附身壓下。190的身高在此時顯示出絕對的壓制性,高大的身軀將天光遮了大半,陰影下的姜斯意外地和他對視。

「觀主對我說,萬事隨心,不必瞻前顧後。」

「我又從山上求了個東西。」海棣耐心解釋,從手邊儲物盒拿出一個盒子,裡面裝了一條紅繩,紅繩上墜有一排的暗紅色珠子。

拉起姜斯的手戴上,可戴完後卻沒立即鬆開,握這手跟把玩玉件似的,摩挲輕揉。

「上次看見你手上就感覺太空了,我定做的紫檀串……還挺適合。」

紫檀珠發出瑩潤的光,暗沉的顏色襯得姜斯的皮膚更加的白。

姜斯卻想到其他事,他原本確實有條手串,是爺爺留給他安魂用的。在和惡鬼纏鬥中斷開,珠子碎落一地。此後姜斯也懶得買其他東西戴上,手腕一直空著。

海棣居然下意識察覺這裡少了東西。

「怎麼了?不喜歡嗎?」海棣一直沒聽見姜斯回答,臉色微微凝重。

姜斯抬眸無辜道,「你不讓我說話。」

海棣:「……」

他湊得更近,幾乎與姜斯鼻息交融,低聲道:「我昨天一晚上沒睡,今天一早就出了門。一直在想你昨天的話。」

「哦。」

「我回去反思了下,昨天有些話其實說的不對。如果是性衝動,那叫見色起意,可若是心動,那第一次見面叫傾蓋如故。」

他握著姜斯戴手串的那隻手,摁在胸膛前,心跳搏動,向四肢百骸迸發的血液都在叫囂對姜斯的情感。

那股熾熱、隱秘、不被大腦察覺,卻深刻骨髓的熱愛。

姜斯細白如瓷的臉忍不住紅了些,眼睫顫動,忍不住想這讀過書就是不一樣。

「那你?」

海棣用自己的行動來回答放在昨天的問題。

手指摁壓他的唇角,微微用力迫使姜斯抬頭,輕而又輕地在他唇瓣上啄了一口。

一吻之下,稍稍退後,啞聲問道:「可以嗎?」

親都親了,還問什麼問?

其實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這只是禮貌性的一問,接著又湊過去貼在一起,這次比剛才更加深入,不再是飽帶憐惜的輕啄。

舌尖試探地啟開緊閉的唇縫......

.

回程的路上氣氛安靜異常,姜斯忍不住打開窗,外面清寒的風吹進,他臉上的溫度立時降下不少。

海棣故作矜持地認真開車,實則早往姜斯身上瞟了好幾眼,還是沒忍住道:「你今晚有空嗎?」

姜斯側頭,「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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