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難得沒感受出來嗎?」
許霧摸著下巴,仔細想了想。
好像是唉。
她脫衣服江宴離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幫她穿好,還問她「是不是對別的男人也這樣」,明顯是在嫌棄她。
像江宴離這種男德班班長,肯定喜歡冰清玉潔的那款。
面對她直白的勾引,即便面上不顯,心裡肯定也很彆扭,偷偷記她的仇。
剛剛漲的那一點黑化值,就是最好的證明。
許霧默默在心裡下定決心:「好!那我以後就聽機哥的!」
嗶嗶機滿意點頭:「孺子可教。」
「等著,機哥我今晚就把最新的反派黑化計劃書給你趕製出來。」
說完,嗶嗶機迅速下線了。
江宴離的手在許霧眼前揮了揮:「你怎麼了?」
許霧慌忙回神,牽扯唇角,「沒……沒什麼,剛剛聊到哪裡了?」
江宴離把她的手塞回被子裡,聲音無波無瀾:「想聽什麼故事?」
許霧手拿出來,壓在被子上,笑得蔫壞:「我之前讓你看的那些書,你看了沒有呀?」
江宴離無瑕俊臉上暈出晚霞的顏色。
「那些沒有營養的東西,不適合作為睡前讀物,更不利於胎教。」
容易激發許霧的獸性。
許霧拍拍自己的小肚子,撇嘴:「怎麼就沒有營養了?那可都是我美妙的做夢素材!」
「你個書呆子懂什麼?」
單身美少女的夜晚,都是靠他嘴裡那些沒有營養的東西熬過來的。
「江宴離,你眼裡只有小寶寶,沒有我這個大寶貝,好桑心……」
她哼哼唧唧,捂著胸口,眨巴著眼,臉上仿佛寫滿--「你讀不懂我的靈魂,再見吧江宴離」。
江宴離拿起床頭櫃的平板電腦遞給她,聲音帶著極輕的無奈:「自己找。」
「!」
竟然沒有反抗!
許霧生怕江宴離會後悔似的,一把搶過平板,饑渴地舔著唇角,笑容猥瑣。
手指靈活地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精挑細選出最炸裂的,遞給江宴離。
隨後撩開頭髮,示意他:
「我總是睡眠不好,醫生建議我躺在八塊腹肌上。」
「……」
哪個天打雷劈的庸醫?
她為什麼總能把耍流氓說得這麼義正言辭?
見江宴離沒有反應,許霧搖頭嘆息,大失所望:「你該不會……沒有八塊吧?果然代替不了我的體育生……」
江宴離深吸了口氣,紅著耳根,手指緩緩掀開上衣下擺。
許霧覺得慢,自己上手,咔咔兩下,把江宴離扣子都解開,心滿意足躺上去。
長嘆一聲,閉上眼睛。
「啊~得勁兒~!」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江宴離努力忽略不斷向下涌去的熱源,開始查看平板上的內容。
一眼,瞳孔地震。
女上(h)
捆綁重口(高h,強制愛)
未婚夫睡在身旁,我和未來小叔子**
「!」
第一眼,有點熟悉。
第二眼,真實寫照。
許霧腦子裡都是這些東西嗎?
她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這時,許霧突然戳了戳他腰間軟肉,仰著大臉盤子,一臉天真無邪:
「江宴離,你的小JJ好像……」
no。
江宴離有了不詳的預感,在那個字出口前,捂住她的嘴,手忙腳亂。
「沒硬,不許說!」
江宴離好像被她染成黃色的了。
他不再是一張白紙~~
許霧乖巧扯被子蓋住自己,滿眼真誠:「……它會被我壓斷嗎?」
江宴離猛地攥緊平板:「閉嘴,睡覺。」
聽著江宴離堪比配音演員的聲音,許霧安穩入睡,一夜好眠。
第二天,許霧被連環轟炸電話吵醒。
一看備註--黑心蓮(甚接!)
誰啊?
許霧好奇死了,毫不猶豫按下接聽鍵:「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電話靜默一瞬。
「大早上就喝假酒?」
熟悉的聲音,帶來某些不好的回憶。
許霧激靈了,身體繃直:「二……二哥?!」
許臨州嗯了聲,嗓音低沉。
「還沒起床?」
許霧上班上魔怔了,掀開被子,連滾帶爬地扎進衣帽間。
「已經在滾去上班的路上了哥,別扣我工資!我可喜歡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