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關許霧的終身,容不得半分差池。
江宴離這種,稍微動動手指,就能把許霧那個好色的小丫頭玩弄於股掌之間。
尤其他的身份,還是江家私生子。
江昱辰剛走,他就出現在許霧的身邊。
很難不讓人懷疑他、乃至整個江家的別有用心。
許霽寒深沉的眸子鎖著他。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江宴離如實回答:「不到一個月。」
果然,剛好是江昱辰出國的時間。
許霽寒眸色漸漸晦暗。
「江宴離!」
許霧跟只小兔子似的,一口氣從樓上竄了下來。
剛想往江宴離懷裡撲。
後脖領突然被人拎住。
她腳騰空了起來。
許況野懶懶散散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瞧瞧你這不值錢的樣子,當狗也沒你這麼當的。」
「要你管!」
許霧手伸到後面,企圖掙脫,結果撲騰兩下後於事無補。
她皺緊眉頭哼了聲,朝江宴離伸出爪爪。
救我呀救我呀。
江宴離聽到聲音,旋身望過來。
許臨州不慌不忙,跨步上前,擋了個嚴嚴實實。
「聊聊?」
江宴離見許霧安然無恙,靜默兩秒後,點了點頭。
跟隨許臨州去書房。
許況野放開許霧的衣領,小丫頭撒腿就跑,朝書房的方向進發。
他眼疾手快,把人薅了回來。
「你搗什麼亂?老實呆著!」
許霧委屈撇嘴,「讓我去嘛,我就養了這麼一隻鳥兒,要是被二哥玩死了可咋整!」
「我還沒玩夠呢!」
許霽寒和許況野眉心一緊。
玩鳥兒?
這什麼鬼形容?
滿口荒唐語,越來越不像話。
第96章 我能不能睡你倆中間?
書房。
許臨州坐下後,讓江宴離在對面的位置落座。
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
「許霧生病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生病?
「?」
已經準備好回答各種刁鑽問題的江宴離,聽到這話,冷不丁懵了一下。
「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在談判中一向遊刃有餘的許臨州,臉上第一次浮現出難堪的神色,頗為無奈。
像是特別不願意承認事實。
「我懷疑許霧她……
精神失常。」
江宴離怔了下,緩慢開口:「州總才發現?」
他以為許家人早就知道。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靜默無言。
許臨州開始回憶許霧的成長之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江宴離思緒飄到了許霧身上,眼裡溢出心疼之色。
她都病成這樣了,以前都沒人發現嗎?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對你做了什麼?」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江宴離:「昨天晚上他被打雷嚇到,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對著窗戶,跪著求老天爺不要劈死她,還有……
偶爾會說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喜歡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比如強制愛什麼的。
許臨州:那確實很神經了。
原來一切並非無跡可尋。
江宴離:「州總你呢?」
許臨州單手捏著眉心,閉著眼睛輕揉,苦笑。
「她連我都沒放過。」
江宴離深知許霧的尿性,瞬間懂了許臨州話里的意思,但眼中還是划過一瞬的愕然。
對親哥哥下手。
這確實很變態了。
看吧,許霧在外邊勾三搭四並不是人品本性所致,她只是生病了,控制不住自己。
不能怪她。
江宴離垂下眼睫,忽然想起許霧給她看過,還讓當睡前故事讀的小說。
心離有了結論。
「她可能是妄想症,把小說里的東西幻想成了現實。」
背德,重口,多人……
她吃的雜。
兩個男人就許霧的病情展開討論。
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許霧去醫院檢查,然後接受系統性治療。
錢不是問題。
「但許霧很抗拒,而且這會打擊她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