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學生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甜膩的氣息近在咫尺,噴灑在面頰,江宴離呼吸一緊,喉結上下滾動。
許霧手指輕撫上去,在胸口來迴轉圈,感受著江宴離的身體抖動輕顫。
她掀眸望進他的眼底,眼尾上揚,故意放緩的語調,像是帶了鉤子:「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她用手指挑起江宴離的下巴,撓了兩下,十分惡趣味:「來,叫聲老師讓我聽聽。」
「你……」
江宴離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黝黑的瞳仁含著瀲灩的水光,不可置信地望著許霧。
怎麼可以玩這麼低俗的東西?
簡直不成體統!
許霧挑眉,像是猜出了他想說的話:「我什麼?下流?低俗?」
「寶寶,你思想不要這麼保守好不好?」
「在床上,我喜歡放得開的,騷一點的,浪一點的……」
「你這麼含蓄,真的好沒意思哦~~」
她半開玩笑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江宴離可是未來毀天滅地的邪惡大反派,在男女情事上怎麼如此含蓄?!
糾正他!
必須糾正他!
一聽許霧說沒意思,江宴離眸光微動,流露出幾分慌張。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許霧一張一合的小嘴看。
也不知道她嘰嘰咕咕說什麼。
抓準時機,弓起身子,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一口咬了上去。
學著許霧之前的樣子,交換呼吸,淺嘗輒止。
許霧所有的話都被堵了回去,倏地瞪大雙眼。
整個人驚呆了。
更刺激的還在後面。
吻畢,江宴離便湊到她耳邊,呼吸都還未平復,喘息間都帶著熱氣:「……老師,還滿意嗎?」
「再教我些別的吧?」
「我會認真學的。」
轟--
許霧腦子炸了!
啊啊啊啊啊!!!
江宴離他……他竟然……
他怎麼能這樣!
浪到沒邊了!
她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啊!
她頭昏腦漲,感覺腦瓜子嗡嗡的,直接捂著臉栽到了江宴離的懷裡。
有賊心沒賊膽的小慫包。
「你……你學太快了,下次,下次再說。」
說著,她默默抽出被子蓋在身上,故作鎮定側過身,背對著他躺下,把自己包成個粽子。
「睡覺,睡覺。」
江宴離看到她通紅的耳根,唇角微微向上,揚起一抹為不可查的弧度。
她這是……
害羞了嗎?
原來許霧也沒有他想像中那麼淡定。
好可愛。
想咬一口……
但是不行,會嚇跑她。
來日方長,他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
*
第二天,許霧難得起了個大早,跟在江宴離後面,小尾巴似的跑來跑去。
江宴離做早飯,她就擼起袖子打下手。
一副好好媳婦的姿態。
張爺爺樂的都合不攏嘴。
用過早飯,大黑就開車來接人,強留了一大堆補品。
許霧依依不捨地跟張爺爺道別,承諾以後會常來。
開門上車的時候,許霧的專用保姆車后座已經坐了兩個人---慕南奕和周頌伊。
慕南奕跟條狗一樣,正殷勤地給周頌伊捶腿捏肩。
聽到聲響,周頌伊把墨鏡推了上去,一雙嫵媚多情的狐狸眼微抬,從江宴離身上略過,最後看向許霧。
語音帶著點兒剛睡醒的懶散勁兒。
「你倆現在什麼情況?」
「真談上了?」
許霧扯出安全帶乖乖系好,悄悄瞄了一眼江宴離,轉頭朝著周頌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對呀對呀。」
周頌伊撇了撇嘴,打趣的目光落在江宴離臉上:「你可以啊江大神,腦子好使的就是能幹哈,我們家這麼難伺候的小公主都被你征服了。」
這話慕南奕可不愛聽了。
「什麼叫腦子好使的能幹?!」
「我不行嗎?你把我們體育生放在什麼位置?!」
他擼起袖子來展示,「看看咱這發達的肱二頭肌!」
周頌伊翻了個白眼,嫌棄地推開,嗤了聲:「四肢發達管個毛用?腦子不好使,關鍵時刻還不是護不住自己的皮燕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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