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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復又看向秦子衿,「你既有此心,我便成全了你,只不過你尚且年幼,行事不可獨斷,須得多向杜氏請教才是。」

杜氏聽了這話,原本塌下去的嘴角頓時揚了起來。

秦子衿轉頭看著杜氏,倒沒有太多的遲疑,便屈膝說:「好的,子衿一切照辦。」

「旁的倒也好說,只一點,我想問問辦這壽宴準備多少銀兩?我也好按著錢辦事。」秦子衿又問。

老夫人看向杜氏,原是指著杜氏開口的,見杜氏支支吾吾的,她索性自己開口道:「往年人少,是按著七十兩辦的,我房中出三十,兩房各出二十,今年既要大辦,便再添些。」

老夫人說著示意杜氏,「便從公帳里出一百兩。」

杜氏聽了臉色頓時不太好,但公帳如今她只是代管,老夫人發了話,她也不能不從。

「是。」杜氏無奈回答。

「謝老夫人,謝謝二嬸,明日我便派人去支錢。」秦子衿笑眯眯地說。

杜氏瞧見她的笑臉,心裡便更氣,抿緊嘴唇不搭理她,老夫人也對她歡喜不起來,見她沒有其他話說,便打發了她和安夫人。

二人剛走,杜氏便一把跪坐到老夫人身旁,委屈巴巴地看著老夫人道:「娘,這過壽的日子都不是十八日了,叫我還如何回娘家下帖請客啊!」

「我倒是不是好那點面子,只是年年都是就我的日子做壽,今年卻換了,叫娘家哥嫂知曉了,還當是我和旭清在府中已毫無地位了,日後他們還如何肯幫彥翎!」杜氏說著便拿起手帕子擦起了眼淚。

「行了,杜家那邊我親自去說。」老夫人的聲音裡帶著疲累感,「要怪就怪你沒本事,不但不能像秦子衿那般請得動金塔寺方丈,竟還養出個不尊佛的孽障,險些斷送了祁家的前程。」

「雖然下令不許外傳,但外面風言風語也有,這可是祁府擺脫那些流言,在京中世族中立足的好機會!」老夫人一本正經地說著看向杜氏,擰眉道:「我知曉你心有不甘,但此事事關祁府聲望,你切莫在壽宴這事上動手腳!」

杜氏怯怯地看了一眼老夫人,知曉壽宴之事沒有轉機,便悻悻然地站起身,老實乖巧地答:「兒媳知道。」

嘴上這麼說著,杜氏心裡卻已經開始盤算如何讓秦子衿和大府在壽宴這事上摔一個大跟頭!

另一邊,安夫人出了院子便迫不及待地問秦子衿:「方丈要來講經一事是真的還是你胡謅?你萬不可為了給我辦壽,開如此大的玩笑!屆時賓客滿座,若是方丈來不了……」

「姨母放寬心,真的是方丈答應了的。」秦子衿伸手抓住安夫人的手說。

秦子衿拒絕了老方丈的一千兩銀子,提出了這個請求,老方丈毫不猶豫地便應了下來。

「這……」安夫人既驚喜又詫異,「可他……京中能請得動他的並無幾人,我何德何能……」

「姨母萬不可如此詆毀自己。」秦子衿笑著說,「方丈他早已超脫凡塵,並非錢財、權貴可以驅使,他願意為您誦經,看中的是您潛心禮佛的誠心和您為人處世的善心。」

安夫人樂了,「你慣會哄我,我自知道定是因為你的原因!」

秦子衿只是笑笑。

安夫人又說:「即便如此,你大可不必承下這壽宴,你畢竟還小。」

「子衿終究要長大的。」秦子衿笑著說,「若是日後父親入了京,府中終歸需要人打理,子衿借著機會多學些,總不會有錯。」

安夫人欣慰地點點頭,「理是如此,只是祁府……」

安夫人慾言又止,這烏煙瘴氣的祁府,也不知道能教她什麼,這次的壽宴,還不知道杜氏會如何刁難於子衿呢?

「倒也無妨。」安夫人忽然改了口,抬手摸摸秦子衿的額頭,「你且做著吧,凡事有不懂的,便來問我。」

「嗯!」秦子衿重重點了頭。

當日下午,秦子衿便去了一趟城王府,報了名字後,很快就被雯媗郡主的丫鬟引了進去。

二人不過數日沒見面,見了面立馬擠在一處絮叨起來。

「母妃聽聞金塔寺方丈親自與你講經,羨慕不已,為此絮叨我禮佛不誠,命我每日都要抄一篇經文供上!」雯媗郡主指了指自己桌上攤開的紙筆,笑著攬住秦子衿的肩膀,「京中定不止我一人如此,受你牽連的定然是大有人在!你這幾日還是少出門的好,沒準被人認出來,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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