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查查那個道士!」祁旭源出了屋子後對祁承翎道,「前些日子老夫人在祠堂里也提過叫我送走秦子衿,今日之事只怕不是巧合,去查查。」
祁承翎點頭,又說:「二房肯定不會同意分家,只怕老夫人還會再鬧,還是要再想對策才行!」
一哭二鬧三上吊,本是名門之後的老夫人在兒子面前卻也捨得下身份,沒少作妖。
祁旭源皺了眉,「我倒不是怕老夫人鬧,只怕傳出去對子衿不利。」
祁承翎沉默不言,這一年來,他比旁人都清楚,那看似輕飄飄的言論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那雙有光的眼神,祁承翎著實捨不得她的眼裡也沾染上憂色。
「我先去查那道士。」祁承翎說著率先離開。
都不等第二日,當天晚上,老夫人便鬧起了絕食。
還說大房要分家,棄她於不顧,她要去府衙狀告祁旭源棄養父母。
古人重孝,這罪名若是扣在祁旭源的頭上,懲罰是小,只怕連官職都難保。
祁旭源這回是真被逼出了脾氣,梗直道:「便讓她去告!讓聖上拔了我這身官袍,再撤了祁家的爵位,萬惡之源,若沒有了,倒也乾淨!」
此話一出,老夫人頓時便不敢再作聲了,只是依舊不吃不喝,以死相逼。
祁旭源料定老夫人和二房捨不得爵位,也不敢鬧大,雙方便這般僵持著。
只是這事雖沒鬧上公堂,卻也傳了些風聲出去,尤其是那道士的言論,如今外頭都傳,是因為秦子衿命格太硬,所以壓住了祁老夫人的氣運,害得老夫人夜不能寐、疾病纏身。
這些人又不當著祁家人面議論,安氏等人有心辯論卻也沒有機會。
另一邊,祁承翎的人跟蹤那道士好幾日,終於抓到了他與二房的人勾結,只不過接觸道士的不過是二房的一個下人,祁承翎擔心打草驚蛇,暫時未動聲色。
「此次老夫人多半未參與,那這病便有些蹊蹺了。」祁承翎如此跟祁旭源說。
祁旭源看向祁承翎,不愧是父子,立馬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擰眉道:「二房膽敢對老夫人下手!」
「估計是些要不了性命的藥物。」祁承翎平靜地說,「如今尚不能定論,老夫人那裡恐怕也不會允許我們去查。」
「她一向偏袒二房,肯定不會正大光明地讓我們查,反正二房絕不會傷她性命,眼下倒是子衿的事情比較急。」祁旭源說著嘆了一口氣,「流言傷人,還是得先讓她避避。」
「只是該讓她去哪呢?」祁旭源愁苦,「莊子在城外,讓她獨自去,又怕二房會暗中使壞,你師父那裡倒是安全,只是簡陋了些,你娘定不會同意。」
「我倒是覺得有一處可以。」祁承翎忽然說,「金塔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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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與他斷了干係
祁承翎的想法和秦子衿簡直就是不謀而合。
秦子衿自己已經收拾好了行禮,來與安氏告別。
「終究是不能看著姨父因我跟老夫人起衝突,我倒是無所謂,姨父在朝中當值,免不了要被同僚非議。」秦子衿如此說,「我原本就是要去的,倒不如趁此機會去,給彼此一個台階。」
「這哪是彼此的台階,這分明就是委屈你!」安氏哽咽著道,「寺中清苦,小住尚可,常住豈不是受罪。」
「沒您說的那麼嚴重,我是去廟裡祈福,又不是出家,那些戒律,管得住寺中僧人,卻不管我。」秦子衿笑著說,「我身上有銀兩,要吃什麼會叫人買的,不苦,不苦。」
「寺中有方丈護著她,著實比其他地方安全。」祁承翎也這般勸安氏,「而且您去看她也方便。」
安氏雖心中不舍,但只能應下,於是,秦子衿當天下午便出發去了金塔寺。
對外依舊是說去寺中聽方丈講經,那些背後議論秦子衿的人只得閉了嘴。
不然,說什麼呢,道士都說了,秦子衿不是不吉,反倒是大吉,命太好了。
可不是嘛,如此深的佛緣,命能不好嗎?
眾人欣羨不已。
秦子衿卻開心不已。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自己真是命好,二房好像是算好了自己現在得空,想著法地遞台階讓自己出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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