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別的不怕,就怕聽到祁家受牽連幾個字,立馬下定決心,不管長公主如何威逼利誘,自己是絕對不會幫她繡婚書的!
拿定了此主意,秦子衿再去見長公主和駙馬時便安心了不少。
然而長公主見了秦子衿,絕口不提婚書的事,倒是十分熟絡地招手叫秦子衿坐在她旁邊。
「你沒覺得哪兒不舒服吧?」長公主關切地問,「昨日為你把脈的御醫說你身子有些弱,應當是之前重病留了病根,平日裡可有吃藥溫補?」
秦子衿緊張地看著長公主,怯怯地搖了搖頭。
「那可不行!」長公主立馬皺眉,當即招來身旁的宮女,「你去告訴昨日為秦姑娘把脈的御醫,寫一副溫補的方子,然後去藥房包藥,先包十日的,一會兒去祁府時帶著。」
秦子衿雙眼睜得老大,想要發聲叫住宮女,宮女已經轉身走了。
長公主收回目光朝秦子衿道:「先吃些時日,讓太醫再去給你把把脈,再看如何調。」
「我跟你說,可千萬別仗著年歲小,便不吃藥,這身子不調理好,以後便是一身的病痛,難受的還是你!」
秦子衿愣愣地瞥了一眼長公主,緊張地掐了掐自己的指尖。
完了,長公主這是糖衣炮彈,自己拿了她的好處,一會兒怎麼拒絕啊!
「謝長公主,讓太醫寫個方子就行了,這藥我自己去抓就好了。」秦子衿連忙委婉地拒絕道。
「我這裡有現成的,你又何必再費周章!」長公主抿嘴說著拍了拍秦子衿的手背,「我讓你拿著你便拿著,不拿我可要不高興了!」
秦子衿面色一白,完了,果然是利誘加威壓!
秦子衿啊,你可一定要穩住啊,絕對不能一時昏了頭啊!
秦子衿正想著如何拒絕不至於叫長公主生氣,一旁長公主起了身。
「是駙馬回來了!」長公主看著窗外說。
秦子衿也趕緊站起身。
駙馬進了屋,先是朝長公主一笑,隨即目光便移到了秦子衿身上,樂呵道:「昨日沒細看,確實是個玲瓏的丫頭!」
長公主當即揮揮手,吩咐屋子裡的宮女都撤出去。
「你們都到外面去,我與駙馬有事與秦姑娘商量。」
宮女們紛紛退出去,就連歡喜也被人請到了院子裡,秦子衿緊張得手裡的帕子都要扭成麻花了。
來了,來了,果真是等駙馬爺回來就說正事!
將所有人都撤出去,是打算一會兒我若不答應便強逼我嗎?
長公主瞧著她的神情,笑著推了一把駙馬,「你趕緊與她說實話吧,這丫頭一大早在我這裡便坐立不安的。」
莫啟澤立馬笑著說:「我竟能有師妹,如此難得,不該叫我逗逗她?」
「師妹?」秦子衿詫異地看向莫啟澤,忽然一下喜笑顏開,原來是因為這個才把宮女都撤出去的啊!
莫啟澤笑著看向秦子衿,傲嬌地說:「叫師兄!」
秦子衿忙放鬆地站好,乖巧行禮:「子衿見過師兄!」
范夫子真有本事,帶出來的徒弟不是狀元便是探花郎,怪不得京中士族都想讓孩子拜他為師。
認親之後,莫啟澤招呼秦子衿坐下,「都怪夫子只說了你的姓名和家門,既不許我們主動找你,又不讓我們去打聽你,我僅知道有這麼一位師妹,卻不知是誰,昨日若不是長公主提起,恐怕我二人就此錯過了!」у
「不怪夫子,是我央求他暫時瞞著的。」秦子衿忙說。
莫啟澤理解地點了點頭,「你如今年紀尚小,又初入京中,若是讓那些想拜入夫子門下的人知道了你關門弟子的身份,不知道要如何針對你!」
秦子衿感激地看了一眼莫啟澤,比起周潤科,莫啟澤的性格更加直率,相處起來挺自在。
長公主適時道:「現下敢接我那些藥了吧,駙馬是你的師兄,我便如同你嫂子,以後在京中,我護著你!」
「謝長公主!」秦子衿趕緊起身行禮,卻被長公主伸手攔住。
「沒有外人,用不著如此多禮,」長公主說著示意秦子衿坐下來,「我們與你說正事。」
「你與駙馬既是師兄妹關係,便也情同手足,取他幾根髮絲倒也不出格,只不過你們二人這關係現下不能對外道,所以我與駙馬商議了一下,不如叫駙馬收你為義妹可好?」長公主溫和地看著秦子衿道。
「一來,解了這次的難,二來,日後有駙馬和我幫你撐腰,你在京中也會好過一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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