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憐自己的兒子,可憐他自小就久病纏身臥床不起,他可憐他愛著傾語卻不能終成眷屬。他愛的卑微,愛的努力,也愛的痛苦,到頭來卻還是愛而不得,命運為何這般不公?卻讓他在這人間受盡折磨。
他不忍自己兒子傷心難過,無奈拔掉了自己頭上的紅羽,深深地插在了小且兒的脖子上。紅羽可以讓小且兒暫時昏迷不醒,小且兒現在必須好好修養,只有具備強大的能力才有機會奪回心愛之人。他此生只有這一個兒子,自小就看著他被病魔纏身,眼下又怎能讓他再受折磨?只要小且兒一天不放棄,作為父親的他就一天不放棄,他會竭盡全力幫助他。
紅鶴王上與烏後召集了烏界的各族首領,他們開始商議如何從花木手中奪回傾語。
起初十八位各首領大為不明,明明傾語公主嫁給花木是喜事,為何到頭來成了悲劇的發生。但是一想到烏王曾經為了烏界做的一切,以及小且兒殺死廝獸保住烏界的種種,眾人都紛紛點頭答應。
他們開始召集各族修為高強之人,全力助他們成仙,日後到了九重天上會更有勝算。
今日花木大喜,在聊花宮裡大擺宴席,他邀請了仙宮裡的大小仙人。
婚禮上,新郎滿面春光,而新娘卻是滿臉愁容。
尚邪站在聊花宮外久久沒有進去,他望著那個消瘦的身影在心中一陣嘆息。
為何到頭來還是這樣的結果?她明明不願意,她明明不開心,可是她為了小且兒還是忍痛嫁給了別人。
「尚邪仙君為何不進來?」花木看到了尚邪,舉著酒杯詢問他。
傾語望向院外,看到尚邪愣愣地站在那裡,有些失魂落魄。
尚邪沉默一會,終是踏進了聊花宮。
「恭喜花木仙君。」他給二位行了一禮。
花木遞給他一杯酒,笑道:「記得前不久我和傾語還參加了尚邪仙君的婚禮,不想短短數月,仙君就喝上了我和傾語的喜酒。」
花木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花木取回酒杯,又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冷笑道:「我記得當時尚邪仙君可是敬了傾語好幾杯酒,今日換我來敬仙君。」
尚邪依然沒有做聲,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花木見他這般,興致更濃。他又倒了一杯酒準備遞給他,卻被傾語拉住。
她輕聲道:「這一杯酒,我來敬尚邪仙君。」
說完,他拿過花木手中的酒杯,遞到尚邪面前:「尚邪仙君與我都是同族人,這杯酒我來敬你。」
尚邪望著她,心中是說不出的酸楚,他慢慢伸出手來,接過她遞來的酒杯。
他望著那杯酒,沉默了好一會才喝下。
一旁的花木抓起傾語的手,笑道:「我和傾語去敬其他仙人,尚邪仙君自便。」
花木的得意全部展現在臉上。
他拉著傾語走開,尚邪並沒有繼續留下,而是匆匆離開了聊花宮。
尚邪回到尚宮殿,把自己關進房間,一隻手匯集靈力,不一會,就看到手掌上方赫然現幾個帶著明光的大字。
「找到花木。」他在心中默念。
他微微蹙眉,心中驚愕,難道此花木並非花木上仙,而是黔靈上仙口中的雙生果?
仔細想來,花木最近的神情和處事風格確實與之前大不相同。
若他真的是花木的雙生果,那他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原來的花木又去了哪裡?
這些實在讓尚邪費解。
現在傾語在他的手中,還成了他的妻子,雖然不知花木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要儘快想辦法把她解救出來。
尚邪本來不想去見小且兒,但是為了傾語的安危,他還是去了趟紅鶴宮。
他看到小且兒昏迷不醒,便讓紅鶴王上拔掉了他脖子上的紅羽。
紅羽拔掉以後,小且兒很快就醒了過來,他驀地坐起身,口中大喊:「小語兒!」
他還未從傾語出嫁時的場景走出來,他額頭布滿汗珠,焦急地下床。
他顧不得其他,向門外衝去。
尚邪一把攔住他:「若想救她,就冷靜一些。」
小且兒這才看到了尚邪,他沒有理他,抓起桌子上佩劍又要向門外走去。
一旁的紅鶴王上嘆氣道:「且兒,她和花木已經成婚,你現在去有什麼用?想好良策再去不遲。」
小且兒微微愣住,這個時候她和花木應該行過成婚禮了。
成婚又如何?只要她傾語不願意,他就必須把她找回來。
「你可知雙生果一事?」尚邪突然問他。
「你怎知雙生果?」小且兒略微吃驚。
「看來你早已知曉。」尚邪沉沉嘆氣,「在九重天上和傾語成婚之人並非真的花木仙君。」
說起雙生果,小且兒想到了在後海山見到的黑衣男子,他修為極高,與花木長相一模一樣,而且他還感受到了此人就是白烏樹的雙生果所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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