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邪為她輕拍著後背, 面上滿是擔憂。
傾語終於不再咳嗽, 沖尚邪道:「多謝師父, 傾語沒事了。」
紅鶴王上略有抱歉地道:「方才嚇到姑娘了, 實屬抱歉。」
傾語沖他擺擺手,又咳嗽了一聲道:「無礙, 是我太不小心了。」
尚邪也在一旁道:「傾語還小, 有些事情還不太懂,方才確實被嚇到, 才咳嗽不止。」
尚邪這番話意有所指, 似乎在替傾語婉拒。
紅鶴王上也不好說什麼。
一旁的鶴傾見傾語終於平靜下來, 輕笑道:「父親確實操之過急,此事還是需我與小語兒商議。」
傾語急忙點了點頭, 表示非常贊同他的意見。
紅鶴王上和王后互望一眼,均未再做聲。
這頓飯吃的略有尷尬, 尤其是傾語, 這對於她來說一切太過突然。
她只不過是和師父過來蹭一頓飯,結果一天不到就被人求婚,還是全家人跟著齊上陣。
用完膳,天已黑,夜空中有點點星光。
傾語想要透透氣, 一個人飛上屋頂, 她望著殘缺的月亮靜靜地躺著。
她想到了白日裡鶴傾說的話,他說他患有重疾, 若是不修仙,難以活命。以前她總以為別人修仙都是為了擁有高強的靈力和隨手變換的技能,原來還有人為了活命不得不修煉成仙。
她也不理解像師父那樣的仙人為什麼總是那麼憂愁,就好像看淡了一切,死也死不了,活著又孤獨。
她從來沒有問過師父九重天上什麼樣子,因為她心中隱約覺得天上有讓她很畏懼東西。
她想的出神,鶴傾飛落在她身旁時她都沒有發現。
「在想什麼?」鶴傾躺在她旁邊。
傾語聞言望向他,只見他又在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
她略有緊張地閃躲了一下他的目光,他卻突然坐起身,一雙手捧住她的小臉。
她望著他,突然鼻子又酸酸的,因為他這個動作讓她非常熟悉,似乎很久以前,他就是這捧著她的臉望著她。
四目相對,情意很濃,他們均不明白,為何他們的感情會來得這麼快,這麼濃烈。
他慢慢湊近她,想要親吻她,她有些慌張地向後撤身。
他停了下來,極力忍住自己的衝動。
「我們以後一定會在一起的對嗎?」他輕聲開口,溫熱的氣息噴到她微紅的小臉上。
他們就像一對處了很久很久的戀人,均是掩飾不住那份熱烈而又迫切的愛意。
她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有希望的答案。
他又躺回她身旁,望著高高的夜空也不知在想什麼。
傾語躺著躺著,不知何時睡了過去。翌日一大早醒來時發現正躺在房間裡。
尚邪坐在不遠處,見她醒來,略有責備地道:「房頂那麼涼,怎可在那裡睡上一晚。傷了身體又要作難。」
雖然尚邪的語氣有些責備,但是傾語心裡卻暖暖的,師父總是這麼關心她,讓她有種有家的溫暖。
「師父放心,語兒身體強壯的很呢!倒是師父您,每天也開開心心的,別總是滿臉憂愁。只要師父開心,傾語也會跟著開心。」傾語邊下床邊道,走到他身前還給他倒了一杯茶。
尚邪望著那杯茶:「語兒別總是拿師父打趣,日後一定要愛惜好自己的身體。」
傾語點頭道:「師父放一萬個心,傾語明白。」
尚邪喝了一口茶,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二人出了房門,卻撞上了前來的鶴傾。
今日鶴傾換了一襲黑衣,比昨日看起來多了一些沉穩,俊秀的面容總是不能讓人忽視,一雙眼睛始終含著深情。
三人均是愣住,尚邪率先開口:「不知鶴前來所為何事?」
鶴傾面上說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望了一眼傾語道:「小語兒昨日在屋頂睡著,我怕她受了風寒,過來看看。」
傾語見他如此關心,急忙道:「謝謝小且兒關心,小語兒沒事。」
小且兒……
尚邪似乎許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今日聽聞卻覺得上一世還恍如昨日。
「無礙就好,今日無事,小語兒可願意讓我帶你看看紅鶴族的風景?」鶴傾問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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