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語言的障礙,許多克學者對華夏連山學缺乏了解,這讓他們錯失了一座寶山——實際上,因為華夏久遠的歷史,其研究七神的時間遠比大秦要早。」
「我提示一件事:1986年,華夏發掘出三星堆遺址;挖掘持續了很多年,直到今年,九號祭祀坑出土人首蛇身巨型青銅像,其底座銘刻四十九符文,但在起出這尊青銅像的過程中,祭祀坑坍塌,只留下現場照片外傳。」
「有意思的是,我們收集比對之後發現,這些現場照片上的符文互不吻合。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符文在拍攝的瞬間發生了扭曲,那麼就是神秘學現象;還有一種是華夏修改了流傳出來的符文,以阻止人們拿到正確的版本——那麼就更值得深思了。」
「如果你是一個克蘇魯愛好者,但還沒有讀過《切爾諾茲克狂想》,那麼我非常推薦你去讀一讀。在這部作品裡,前克格勃安德烈·瓦西里耶維奇·波波夫也反覆提到住所出現怪異的符文,記憶與現實不符……」
「我們造訪過喀山精神病院,找到了安德烈·瓦西里耶維奇生命最後的活動痕跡,還有他精神失常後留下的手稿,很遺憾我們的行動還是遲了一些,未能在他生前與之對話,否則收穫想必還要更多……」
「言歸正傳,我們經過大量嚴肅研究,掌握了充足證據,《切爾諾茲克狂想》中,核事故被阻止、蘇維埃仍然存在的時間線並非安德烈·瓦西里耶維奇精神失常後的夢囈,而是曾經存在過的事實,這件事背後有『安魂』,也就是格赫羅斯的手筆。」
「一直以來人們追逐克蘇魯而恐懼格赫羅斯,不過是北亞美利加顏色革命的一部分。切爾諾茲克事故的背後,是克蘇魯與格赫羅斯的角力,是神戰。」
「在我們已知的歷史中,好像是格赫羅斯失敗了。但我要提醒的是,時間對神沒有意義,這場神戰還遠遠沒有結束。」
「格赫羅斯在華夏的名字,叫『河圖洛書』。祂好像很低調,如果你想知道祂的權柄是什麼,建議去讀一讀華夏的《魯班書》下卷『占卜篇』。你會很快聯想到《切爾諾茲克狂想》,然後知道我不是在虛張聲勢。」
「1991年,我們失去了祖國。但時間不是一條不回頭的河流,我們還沒有失敗,我們不承認失敗。」
「我們已經站好了自己的立場。現在的問題是,誰願做我們的朋友?誰要做我們的敵人?」
洛書牙疼地看完了「今日俄語」的採訪——聽名字就知道,「今日俄語」是一檔自媒體節目,主要受眾是華夏俄語生,從節目方的視角,這場採訪的本意當然不是要宣傳邪教,純粹就是整活。
評論區群眾顯然也是如此認為,除了討論單詞語法,譬如把格赫羅斯翻譯成「安魂」靈魂在哪裡,剩下的清一色都是「蘇維埃遺民又整大活」「哈哈哈哈」和經典的「烏拉」。
由於連山文學向來都有「假裝皇帝穿了衣服」的傳統,無論復活教如何反覆重申「他們是非常嚴肅的」,也沒有任何毛用——畢竟飛天意面神教和華夏刀削麵教也是這麼說的。
只有他們的主知道,他們大概或許真的是認真的。
《魯班書》下卷「占卜篇」是洛書在開發權柄的初期整出來的活,現在回想起來,有點太明顯了,可以說幾乎暴露了「河圖洛書」行使權柄的原理:那就是通過信徒的「還願」,把屬於未來的信息搬運到過去。
對於克學或連山學專家來說,這是非常明顯的時間權柄!
或許復活教也考慮過「爛柯」,但眾所周知,猶格·索托斯從不回應信徒,只能進行「自動擋祈禱」,而且從未聽說猶格改變過歷史,無法滿足他們復活蘇維埃的訴求。
而在《星空之外的牽引》中,格赫羅斯被描述為不斷發出「天體之音」、把包括神在內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秩序同化的「神的公敵」,隱隱暗合蘇維埃轟然倒塌時的舉世皆敵,和那種連華夏都差幾分意思的、不可複製的、絕對秩序的氣質……
洛書不知道其他神被人信仰是什麼感覺,但她覺得怪哈人,甚至一度想要學習爛柯裝死……
但如果切爾諾茲克事件確實是一場獻祭,並且對應「群星歸位」和「拉萊耶」的預言,又是她不得不過問的。
沒辦法,帶著一種頭皮發麻的不祥預感,她循著「今日俄語」節目開玩笑地留下的「蘇維埃復活教」網址,找到了他們的官方宣傳頁面。
先看「聯絡我們」欄目。
除了郵箱和電話,官方聯絡地址赫然寫著:切爾諾茲克無人區,普布利亞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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