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跟黑暗翻湧成一團,姜知杳坐在他胯部,順著他的手將自己從衣服里剝出來,又去親吻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他手指在跟她文胸的背扣糾纏,單手操作不便,怎麼都不得其法,動作就顯得不耐煩起來。
姜知杳抽出手又被他摁住。
她只好解釋:「解內衣。」
遲盛沒鬆手。
「解什麼?」
窗外霓虹閃爍,他攬著她腰的手直接將她的文胸推了上去。
便真的是紅的紅、白的白。
他在看,卻沒有動作了。
只有頂著她的那處愈發蓬勃。
鋼圈頂著胸骨,不適的感覺讓她抽出手解開後方背扣。
白色細帶吊在肩膀上,她彎下腰親吻他嘴唇時,兩處白軟便覆蓋上他的胸膛。
「你知道有個詞叫一炮泯恩仇嗎?」
她問他時,他已經記不起來兩人之間有什麼恩仇了。
衣服掉在地上,遲盛抱起她往臥室走,行走間私處觸碰,她雙手無力地圈著他的肩膀,嘴唇碰碰他的脖子,又乾脆地側頭咬了上去,更像是含著,嘴唇感覺到他的脈搏跳動,
「有點自覺,我們是能留草莓印的關係嗎?」遲盛說著掐她的臀肉。
姜知杳敏感地往上縮,又被他更緊地貼向自己。
走不到房間時,兩人就亂了套。
初嘗情事總感覺身體裡有火在燒,姜知杳後背剛靠上牆面,遲盛就親了上來,她雙腳碰不到地面,被他一隻手扶著圈著他的腰,沒有安全感,手就更用力攀扶著他,他壞心眼兒地鬆開手,兩隻手捧著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同她四目相接。
「教我寫題目教床上來了,這情況班主任知道嗎?」
姜知杳圈著他脖子的手根本不敢松,雙腿稍用力,就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
她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他笑:「啊是什麼意思?」
姜知杳眼眸濕潤,要去咬他的唇。
他別開臉躲過,學她啊了一聲:「想跟我接吻的意思?」
「......我要回宿舍。」
「哦,那我剛才理解錯了。」他低頭,貼著她的唇問:「想跟我做的意思?」
這時候姜知杳才發現自己錯的徹底。
壓根沒有什麼一炮泯恩仇。
欲望燃燒到極致時,理智都變得纏綿。
想接吻、想擁抱,身體的每一處都想與他緊貼。
隔著薄薄的安全套,他進入緩慢,叩入門扉,緩緩頂開,他掐著她的腰,呼吸聲很重,垂眸看著相接處,又抬眸看著她的臉。
漂亮的一張臉,忍耐著咬住下唇,不自覺仰起臉。
長發又緊貼著汗濕的頸。
眼眸濕潤,睫毛無力地下垂。
可憐到想讓他狠狠插入,食指上的紗布被打濕,粗糙的布料頂著她最柔軟的那處來回摩挲,她身體軟了下來,貓一樣在他耳邊喘息,他手指碰到兩人相接處,摸到時常自我撫慰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更興致昂揚。
他脖子上滿是吻痕,喉結上也有一枚清晰的牙印。
這時候想吸菸,手指夾著她的胸乳微微用力,難以進入的那處便湧出水液,借了這股東風,徹底完全的,進入。
沉淪的時刻,聽見她喊他的名字。
反覆喊著遲盛,又仰頭讓他親她。
遲盛其實分不清。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只能低下頭,跟從前那樣,完全地順從她。
-
隔日醒來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姜知杳聞到被子上清新的洗滌劑味道,好像昨晚是被他抱著去浴室洗了個澡,她靠在浴缸里,看他抱著拆下來的床單被子放進廁所,又換了新的鋪在床上,忙完後走過來,還沒伸手,她已經坐起身讓他抱。
「......」
所以說,親密接觸真的能讓大腦跟著混淆,做出那些跟戀人一樣親密的行為。
姜知杳不願再想,床上放著乾淨的衣服,像是剛買的,白色毛衣和黑色長褲。
她換上走出客廳,看見遲盛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送你還是你自己打車。」他問。
姜知杳原本組織好了語言,在他這番話後又說不出來。
他好像也沒想要什麼答案,比她更快適應現在的狀況。
「打車回去。」
遲盛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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