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極了!
他一個拳頭打在水上,水花四濺,然後氣惱地飛身上岸。
……
空間裡。
阿難抱著一包薯片,一邊在啃著,一邊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蘇音。
蘇音剛才在調戲桑伏的時候,它就在旁邊。
它現在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前幾天的晚上,音音到底入了渣渣龍的夢裡做了什麼事情。
千言萬語,最後只能化作兩個字——
牛掰!
「你那個千里傳音器,挺好用的。」
蘇音拎起了一個小喇叭,慢悠悠地對它說道。
阿難扯了扯嘴角:「那當然好用了,那是我太太太太師父留給我的,專門要來和宿主傳音的。」
以前,老一輩系統做任務的時候,都是和宿主分離的。
所以為了和宿主很好地溝通,系統就自主研發出了這個小喇叭。
可以針對專門的人傳音。
後來這些年,系統和宿主是一起做任務的,這個小喇叭也用不上了。
沒有想到現在,音音居然拿過來,方便她調戲桑伏。
「好了,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繼續去玩遊戲吃薯片了。」
蘇音拎著阿難的兔耳朵,就將它丟出門外面。
阿難:「……」
為什麼音音做任務都不帶它的!
什麼活都給她幹了,什麼活都不給它留,那年終系統總結大會的時候,它該怎麼編自己的年終報告?
該不會就寫著——
「因為我的宿主太過牛掰,我只管躺平。略略略略……」
關上了門,並且反鎖之後。
蘇音便拿出了自己最近新淘來的小說《妖妃,你別太壞》,繼續興致不錯地看著。
等到外面天黑了,深夜了,她便知道自己又該幹活了。
這邊,桑伏在自己那張千年寒冰床上躺下。
他心想,整個下午那個女人都沒來折磨他,想必今夜應該能安生一點吧。
據說在寒冰床入睡,就不會被夢魘所困的。
沒錯,他一定不會再有奇怪的夢境的。
可就在他剛閉上眼睛的時候,耳邊就開始傳來了綿軟酥骨,嬌柔甜膩的聲音。
「想和你朝朝暮暮,日日夜夜,嗯呀嗯啊。」
「從只想親你的嘴,到喜歡喝你的水。」
「別著急,細水長流嘛,有些事不用一次做完,天天做就好。」
「日有所思,夜有所做……」
桑伏:「……」
「你,你別說了!」
他臉色憋得通紅,手指緊緊抓著被褥,恨不得現在將自己的腦袋給埋進裡面。
她……她怎麼能如此直白露骨。
而這邊,蘇音一邊戴著耳機看小說,一邊在用手機無限播放錄音。
「想把你種在身體裡,深坑裡,發芽結果。」
「聽你的,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你的甜很好,但我更想嘗嘗你的咸。」
「為什麼人要一日三餐,不能一日無數餐嗎?」
「……」
就這樣,桑伏聽了一夜蘇音的低聲哄誘。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他的臉就像是喝了烈酒一樣,紅得泛熱。
緩緩起身,他想下床出去。
但誰知道,腳才踩在地上,他莫名腿軟,差點就要跪下了。
江風和江影見狀,就要上前來攙扶他。
「魔尊,您沒事吧?」
「滾!」
要被攙扶,桑伏有點惱羞成怒,他用力將他們給甩開。
掌風打在心口上, 江風和江影都要吐血了。
他們兩人更是心情鬱悶。
魔尊這是怎麼了?
昨晚他們在外面守門,就聽到他發出奇怪的聲音。
現在他又心情詭異。
以前魔尊是喜怒無常,但也沒有這麼無常啊。
低著頭,他們想趕緊退出去。
但突然,他們聽到身後傳來彆扭的一句:「正常的女子,是如何對待男人的?」
江風:「???」
江影:「???」
魔尊為什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很難回答嗎?」桑伏的臉色陰沉下去,眼神也變得危險。
江影趕緊搖頭:「回稟魔尊,不是難回答。只是屬下等人也沒有妻妾,實在是不知正確答案是什麼。」
魔尊厭女,所以作為四大魔衛,他們身邊也沒有親近的女人。
所以魔尊問這個問題,實屬是有點為難他們了。
「要不,魔尊,您試試?」
江風突然搓手,小心翼翼地說了一聲。
其實,他們早就希望魔君能找個體貼的魔後陪在身邊了。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