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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只不曾想秦公子還有這樣女子用的東西,我都沒有呢。」

這是實話,她確實沒有。

說的人無心,聽的人卻有意,這話一出,莫無眉眼微挑,而秦逸面色也有一瞬變化,便是海棠也若有所思,只幸千如常,她扯了扯莫無衣袖,將香粉放在他手心,又瞧著他抹在自己脖頸。

氣氛緩緩安靜下來,日頭西斜,提醒著白日已經流逝,時間又將進入黑夜,仙舟的速度緩緩停滯,前方偌大的宗門逐漸顯現。

幸千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扭頭看去,是分外恢弘的一處,光是山頭便占了四座,偌大的山門幾乎有仙舟那麼高,而略過山門往裡看,是依照某種玄奧排列方式坐落著的建築,中間還有占地極大的演武場。

上空時不時有穿著統一弟子服的修士御空而過,有御劍的,有坐葫蘆的,也有踩飛行法器的。

仙舟為守山門的弟子所察,弟子飛身而起前來查探,發覺為首的是秦逸後立時恭敬行禮:「大師兄。」

他也是大師兄。

幸千湊近莫無,小聲地問:「和尚,你們這個大師兄是怎麼定的?」

他應:「從前大師兄意為宗主首徒,只不過隨著時間更替,如今的大師兄更是一種尊稱,乃每一輩實力最強者。」

幸千詫異:「秦逸是大師兄的話,如一宗是第一宗門,他又是這一輩最強的,那他豈不是仙門第一?」

莫無神色一頓,他面上仍笑著:「如仙門第一此等名號,多是噱頭,便是貧僧在外也有些名號,亦是噱頭。」

秦逸也笑著應:「佛子說的是,在下如何擔得起仙門第一,前年宗門大比在下還輸給了暮亓宗的林不吝呢。」

「林不吝,」幸千支了支腦袋,「這又是誰?」

秦逸控制著仙舟從山門駛入:「第一劍修,暮亓宗大師兄。」

又一個大師兄。

此刻仙舟已至一幾乎九層高的閣樓前,秦逸控制著仙舟落地:「此處便是藏書閣。」

幸千跟在莫無身後下了仙舟,來到那九層閣樓前,叫藏書閣委實委屈了它,從下往上看幾乎瞧不見閣頂,牆體,緊閉的門上印刻著古樸花紋,典雅中透著歲月沉澱。

這是第一宗門的底蘊。

門前站著幾人,雖長相年輕,眼眸卻沉澱著,氣息更是深不可測,為首的那位瞧見秦逸,立時上前。

「佛子可請來了?」

莫無見狀上前行禮:「見過萬長老。」

如一宗大長老姓萬,地位僅次於宗主,萬長老嗜書如命,守藏書閣已有百年。

那人只擺袖:「何故拘於禮數,救下我這藏書閣才是要緊事。」

她瞧見莫無身後幸千二人,神色頓了頓:「這二位是?」

莫無笑著應:「二位姑娘乃是貧僧請來的幫手。」

話音一落,幸千輕巧俯身,海棠也像模像樣行了禮,如此便算過了明路,萬長老只當是佛子請來的人,只瞧上一眼便不再關注,她引著人來到門前,隨後引著靈力將門打開。

門開那一瞬一股水汽迎面而來,幸千眨了眨眼,往裡看去,瞧見的卻是分外神奇的畫面。

全是水,入目看去,整個空間都充斥著水,一列又一列的書架浸在水中,無數的書本漂浮著,再往裡些是蔓延而上的階梯,依稀能瞧見的二樓也依然是流動的水流,整個藏書閣像是被什麼從上而下灌入無盡的水一般,讓分明在陸地的閣樓,如同長在水底。

可偏偏這水不曾蔓延在門外。

這時一本書飄過,離門最近的萬長老瞧見被泡著的書,眼中閃過心疼,她似要伸手去取,卻在即將入水那一刻有漆黑祟氣憑空出現。

祟氣直直朝著她手襲去,萬長老反應極快,倏地撤後,靈力跟隨心動環繞在跟前直直將祟氣包裹。

而被包裹了的祟氣也不戀戰,只再次憑空消失。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幸千險些沒看清便已結束,那萬長老收回靈力,面色愁苦:「佛子你瞧,無論誰靠近便是如此,我等也不敢強行進入,裡面都是典籍,若是磕了碰了,損的可是我宗根基。」

莫無略一停頓,他看向秦逸:「秦道友此前不是說,偏就你能靠近?」

秦逸略一停頓,神色也微妙起來,他沒有立即出聲,只伸手入水,只見水起先是親近的,繞上五指不斷流轉著,卻停留不夠十秒便倏地將手推出,接著又是一道漆黑祟氣,比方才襲擊萬長老那道還要狠厲。

秦逸靈力抵擋,祟氣如法炮製,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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