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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湊在她耳廓旁,輕咬了下,繼而俯語。

「Onenight?」

耳朵軟肉,是沈可鵲很敏感的部位,激栗霎時漾起,兩條纖修的腿不自覺地發軟。

男人偏故意不想放過她,嗓音壓低,故意蠱惑:「確定夠麼?」

原來因為這件事。

他還是個心眼小又記仇的,她在心裡推翻結論。

沈可鵲喉嚨發乾難耐,心腔內像是綻了一場盛大的煙火,她沒好氣地睨著「罪魁禍首」。

事已至此,她也不願讓楚宴好過,蔥白指骨,順著鼻樑骨、唇尖,經過凸起喉結時,悄然加了力度,又順沿著一路向下,把玩起了剛好墜在胸口的懷表件兒。

「不夠歸不夠,」她眸子狡黠,語調也散漫輕佻,「這不是心疼楚總麼?」

男人眸底像有潮浪翻湧,掐在她後腰的手,發力更狠。

距離無限拉近,他身上的沉香愈發濃烈,沈可鵲顫著眼睫,輕地闔上了眼。

柔軟觸感並未如期而降,反而是指骨處,多了絲冰涼觸感。

沈可鵲睜開眼,視線緩緩下移。

無名指上多了一個戒環,正中央是透亮粉鑽,被極細金雕花卷鬚托舉,替補鏤空雕刻了月桂紋樣,光纖穿透時在鑽石內部折射而出玫瑰金色的暈。

饒是她對首飾的審美已經到了嚴苛地步,卻依是被眼前這款驚艷。

失神了足足幾秒,喉嚨才重新找回發聲的能力——

「婚戒?」

「婚戒。」

沈可鵲掀眸,望向楚宴。男人目光端沉,不像玩笑的樣子。

他輕握著她戴了戒指的指骨,附身輕吻,像是遠古騎士、虔誠以待他的公主。

鼻頭微微發酸,沈可鵲別開視線。

嘴上依舊很硬:「我們之間……的情況,其實不太需要這種儀式感。」

男人細細摩挲著她柔軟的手指,光線的作用,他眉眼被割裂成明暗各半。

「我說過,會給太太撐腰,」楚宴牽著將她手腕高抵在牆上,身子貼她得更緊,板正她頜角的動作略帶強勢,「這樣,你才是名正言順的楚太太。」

他的氣息,如同大雨傾落。

沈可鵲很快被淋濕。

涔濕的髮絲軟趴在肩上,她撐起腦袋,在水晶燈的光束下,細細盯著那枚粉鑽。

抬手戳了戳楚宴手感很好的腹肌,卻沒看他:「那你的呢?」

楚宴沒出聲,只是扯來浴巾圍在腰間,修長的腿邁了幾步,從玄關處的抽匣里取來一個精緻的小盒,穩放於她的掌心,又重新將她攬入懷中。

沈可鵲動了動,枕了個舒服的姿勢吼,才滿心好奇地將盒子打開。

相比於她手上的,男士婚戒要簡約得多,是莫比烏斯環設計的素環。

內圈好像刻了什麼東西,沈可鵲舉起它來,更認真地打量著。

是只蝴蝶。

一顆跳得偏快了些的心又沉下,像是掐碎了檸檬。

也是,他怎麼會像偶像劇那樣刻下她的名字。

他們遠沒熟到那種程度。

「還以為你要心猿意馬刻你白月光的名字呢。」話到了嘴邊,又砌成了鋼鐵般的牆壁。

沈可鵲抓住楚宴的手,一寸寸地將指環推進無名指間。

他的指頭,冷白修長、骨節分明,既勻稱又好看;束以銀環,更是斯文溫爾,對手控黨簡直福音一般的存在。她視線停留其上,戀戀不捨地欣賞了好一會兒。

「你怎麼知道不是?」男人慵懶著尾音。

沈可鵲在他懷裡翻了個面,瞪了他一眼仍不解氣,又惡狠狠地衝著他肩頭咬下一口。

「你敢?」頓了頓,她又補道,「渣男!」

「逗你的。」楚宴毫不在意她鬧他,也沒覺得疼。

音色沉下些,他的指腹撫過沈可鵲眼尾的堪堪紅暈。

「而且,」楚宴曲起手指,輕輕掐了下她的鼻頭,「要污衊我到什麼時候?」

沈可鵲眨巴了兩下眼睛,不明所以。

「沒有白月光。」

楚宴伸出手,與她十指相扣,兩枚戒指相剮,極輕極淡地一聲脆響。

稍側角度,他的唇再度輕吻在沈可鵲的發間:「楚太太是唯一。」

-

楚宴第二天依舊有一整天的會議,沈可鵲只好自己在酒店呆著。

倒不能用百無聊賴來形容,畢竟昨晚楚宴的那句話,足夠她細品小半天。

翻來覆去地在床上打滾,可腦袋裡的思緒卻越理越亂,沈可鵲有些煩躁地將懷裡的玩偶丟到一邊。

時近傍晚,有風徐徐地從窗子拂進,外面天氣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不想再浪費大好天氣,她抓過手機,想給宋觀發消息,讓他來接自己。

想了想,又一個字一個字地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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