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主動要求玩奇怪的play。
風滿樓是正常人,雖然可以為文軒的奇怪xp做出妥協,但他依舊需要明亮的視野,自由的空氣。
所以文軒會為風滿樓著想,在房間裡放置了夜明珠,作為唯一的光源。
也會開窗通風,但由於文軒的棲息地一般都是陰冷的地方,開窗後反倒是鬼修身上更暖和,適合抱在懷裡取暖。
那一天,晦朔交替中,風滿樓能看見文軒在對性.愛的渴求之外,愈發痴迷渴望的神情。
文軒有格外渴求的東西,只是不知是何物。
他們都是內外兼修的修士,翻雲覆雨的時候也維持著清明的靈台。
「要是能找到那尊雕像就好了,黑色的石像,人身蛇尾,置身在白色的火焰中。」
風滿樓在腦子裡大致描摹了雕像的樣子,又問,「它對阿文……對我們的小祖宗來說,很重要,對嗎?」
「那我就幫你找到它。」
每個修士都有自己修煉的秘密,風滿樓沒有問文軒為什麼尋找雕像。
雖然,就風滿樓對鬼修的了解,他們修煉無非是尋一處古戰場,養屍地……總之哪裡陰氣重去哪裡,哪裡死人死鬼多去哪裡,對法寶的需求應該沒那麼苛刻。
而且文軒很有錢,撒錢驅使鬼推磨,照理說不該存在他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但風滿樓願意幫他。
仿佛是注意到風滿樓的小疑惑,文軒低笑著,撩起風滿樓的髮絲親了一口,為他的愛人作出解答:
「那尊雕像關乎……關乎一位『前輩』的傳承。
只要得到它、解構它、吸收它,之後無論是我還是我的夫君,都將因為實力強大而尊貴無匹,世間再無敵手。
饅頭要有一個威震四海的道侶,高不高興?」
「尋得那尊雕像,你居功至偉。」文軒動得愈發快起來,仿佛浸著蛇毒的聲音開始帶著魅意,「到時候在外面給我留幾分面子就好,私底下里……我給你當奴.隸都可以。」
除了床上,風滿樓並沒有把人當奴隸的愛好,更沒有靠著吃軟飯一統修真界的野心。
能尋得文軒心心念念的雕像作為禮物,讓文軒能原諒他年少不懂事犯錯的過往,就謝天謝地了。
如今,雕像的下落關係在謝長安家中祖傳的古畫上。
為了尋得古畫上的雕像,在文軒心裡多留下一個加分項,風滿樓不能和謝長安的關係太糟糕。
再看申屠,他並未馬上說自己會不會終止懲罰,或許他還有用《不見別離》打量兒子靈魂的顏色。
「沒錯,我就是看那個小子不順眼,就是要懲罰他。你倒五感敏銳,這都發現了。」
風滿樓:「嘿嘿。」
五感要是不敏銳,自己這些年在正魔兩道反覆橫跳,早就該被打死了。
以核為貴,以核為貴。
風滿樓繼續問,「所以,尊上不準備告訴我,我的徒弟究竟犯了什麼錯嗎?」
申屠:「他騙了眠眠十萬兩白銀。」
風滿樓:「十萬兩而已,如果小爹不在意,您好像也無需替他生氣。」
「但我就是生氣。」
申屠語調平靜。
「饅頭,你也在凡間遊歷過,安能不知道十萬兩白銀是一筆巨款?
這小王八羔子,一身乞丐打扮來到無雙鎮上,裝可憐編故事。差點把眠眠給感動哭了,竟然從私房錢里送出去了十萬兩銀票。
我能留著他的命,已經看在他有人皇血統,更兼是佛修好苗子的份上,不想做得太絕。」
風滿樓表示,就這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小爹比你想像的要有錢很多,區區十萬雪花銀,對他來說就是手指縫中流出幾滴水,根本不放在眼裡。
正道大都要臉,申屠雖然偶爾會刁難一下看不順眼的修士,但底線還算維持在正道人士應該有的範疇內,並不算特別富裕。
但魔尊不一樣,他看人不順眼就會滅門,積累財富的速度自然遠超仙尊。
風滿樓偷偷算過,魔尊的積蓄買幾個仙尊都綽綽有餘。
就像文軒的積蓄也夠買幾個風滿樓。
「不過,既然你替眠眠求情,我可以不能麼生氣。」或許是看在風滿樓長得像他另一個父親的份上,風滿樓刷臉就能讓申屠的怒氣值消減。
仙尊總算放過了謝長安。
廚房裡申屠的殘影還在原地,他本人幾乎瞬移現在謝長安的面前。
埋頭剝果殼的謝長安,後知後覺地察覺到申屠的存在,「前輩?」
申屠不說話,也不曾行動。
謝長安只看見眼前無數殘影略過。
瞬間,離隕果全部殼歸殼,肉歸肉,只剩下謝長安手上的離隕果還有一半果殼。
謝長安站起身,「多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