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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知道這女人能言善辯,此時他不想聽她說這些,諒她也不敢背著他跟張宗暗度陳倉,他堵住她的嘴,呼吸變得粗重,在這個卑賤的女人這裡,他不會壓制自己的欲望,他可以盡情地發泄。

他手上的力道沒輕沒重,將她白皙的皮膚捏得青一塊紫一塊。

「疼……」

「受著。」他語氣冷漠,不管她的呢喃,她氣得直接在他肩頭咬一口,怕她又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用手捏住她下巴,惡狠狠道:「再亂咬,信不信我拔掉你的牙。」

「疼。」

胤禛見她嬌氣地喊疼,她那雙清澈的雙眸仿佛蒙上一層水霧,透著無盡委屈,他心生惻隱,手上的力道還是放輕一些。

烏錦是真的疼,他像是在使勁掐捏她,誰受得了,好在後面這人停止發瘋,本來都來過一次了,他都沐浴淨身了,結果又來一次。

事後,烏錦能聞到淡淡的膻味,她是真的累睡過去,等她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人,外面天色也有些暗了,她趕忙起身。

在外間的謝嬤嬤聽到動靜後進來,過來幫烏錦穿衣。

「嬤嬤,幾時了?」

「已是申時三刻。」

烏錦匆匆穿好衣服,她跟謝嬤嬤說下次她若是睡過去,半個時辰左右一定要叫醒她,她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回家的。

「好的,我記下了,馬車就在外頭了,烏姑娘要是急的話,可以讓趙師傅快些。」

烏錦對著謝嬤嬤說聲謝謝,她很快走出宅子,坐上馬車時跟趙師傅說要快些,她連話本子都不看了,在車廂內想著那人何時才能厭倦她,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好在他找她次數不多,不會太過頻繁找她,烏錦的日子才過得安穩一些。

不知不覺中又過去半個月,她阿瑪雖升為佐領了,但他手頭上沒有官學的名額,烏明上鑲藍旗官學的事又得尋人幫忙,烏錦拿出二十兩交給小娘,讓她給上次幫烏安入學的江佐領送禮,看能不能有一個名額讓烏明入讀官學。

只是禮送過去了,又被退回來,說是他手頭上的名額已經滿了,今年入學的人很多,他恐怕幫不到他們,他們一家人只能另找他人。

七月三日,烏錦正在鋪子裡盤點剩餘的紗線時,彩玉突然用手肘撞了撞她,示意她回頭,她回頭見到來人是張宗跟他的妹妹張芸。

張宗先開口道:「家母生辰將至,我們想找你刺一幅畫送給她。」

「來得及嗎?秦姨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九月底。」

「什麼畫?拿來給我看看。」

張宗拿出一幅畫,應是一幅雙人畫像,畫得很傳神,他解釋說是他父母兩人的畫像,兩人成婚二十年,他們想給父母留一個紀念。

烏錦問他們大概要繡多大篇幅的畫像,長多少寸,寬多少寸,用什麼絲線,繡在什麼料子上。

張宗一一回答,不清楚的地方再反問她。

烏錦跟兄妹兩說了快半個時辰,收了三兩訂金後,她算是正式接了這份繡活。

「我聽說你小娘為了烏明為上官學的事尋人幫忙,其實我可以幫忙。」

烏錦抬眸對上張宗的目光,笑著婉拒:「不用了,烏明反正也才四歲,今年上不了明年再上也行,就不麻煩張大哥了。」

張宗心裡明白烏錦這是想跟他劃清界限,寧願讓烏明晚上一年也不願意開口找他幫忙,只是她不是跟簡親王世子在一塊嘛,她為何也不找簡親王世子幫忙,世子一開口,烏明哪怕是現在想入學都可以。

張宗又想到烏錦是給世子當外室,沒名沒分,若是世子真的喜歡烏錦,又怎會讓她當外室,男子讓女子當外室本就是輕視之舉,她估計在世子那人微言輕,不敢找世子幫忙。

又要強行逼迫烏錦當外室,又不願珍視烏錦,仗著權勢為非作歹,欺壓百姓,世子是真該死,張宗對簡親王世子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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