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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泠笑了笑,也沒反抗聽話往外走,直到此時,舒適感才輕緩而至。

自她穿到修仙界,將死的懼意無時不在,蝕骨的疼痛如影隨形,現在救回一命傷勢已好再停下修煉,許久不曾感受到的輕鬆蔓向四肢百骸。

桑泠幾乎要舒服的喟嘆。

如今就連風也清新,雲也舒緩。

桑泠漫無目的走著,蒼吳仙府風景十分

不錯,正值春日處處嫩綠,時不時掠過幾隻靈鳥,一派生機勃勃。

回宗門幾日,她還未曾注意到過這些景色。她一步步走著,將眼前景象與原身記憶一一比對。

一點點體會原身存在的痕跡。

山頂處處寂靜,走到山腰時桑泠才慢慢看到其餘弟子,日光清清,撒在一片竹林外,那地方開闊,有不少外門弟子在那裡修煉。

見到桑泠,這些外門弟子激動的臉都紅了,疊聲問好:「大師姐!」

桑泠轉了腳步,往他們那邊走去。

外門弟子們立刻站的筆直,有人激動的連『大師姐』三個字都喊不利落。

外門弟子本就難以見到內門弟子或是親傳弟子,大多都是他們行禮問好,內門弟子親傳弟子目不斜視而過。

誰能想到大師姐居然走了過來,她可是大師姐!

整個仙界的白月光!

一些內門弟子和親傳弟子同連婉交好,常聽她以是桑泠替身一事愁嘆,潛移默化對桑泠情感也有了偏移。

而這些外門弟子不被連婉重視,反而只知桑泠為護宗門,以死迎魔尊,是宗門英雄,仙界白月光。

桑泠看了眼修煉至滿身大汗的外門弟子,柔聲道:「修煉的如何了?」

只是一句簡單的詢問,可直面桑泠的弟子生生漲紅了臉。

他深吸口氣,十分有力氣回道:「還行!」

聲音之大,都快越過竹林傳到別處去了。

桑泠笑了,柔柔看著這些弟子,他們的激動熱情實在是讓她想起了前世那些粉絲們,他們傾獻熱情恨不得將所有的熱愛雜糅在目光里,在有限的對視中傳達給她。

這些外門弟子對於原身,亦是如此。

她接受了這份熱愛,說道:「修煉上可有問題。」

弟子們欣喜若狂,只敢仰望的大師姐非但如此關心他們,甚至還要教導他們。

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什麼時候敢肖想親傳弟子給自己授課,連內門弟子都不敢肖想,更別說已至金丹的大師姐。

要知道修為到了金丹,那是個個宗門都搶著送長老名頭的。

他們這些外門弟子,只能每月數千人擠在一起聽外門長老授課,每次只傳習一些籠統知識,就這樣的課一月也只有一次。

長老親自指點更是天方夜譚。

對於外門弟子來說,桑泠的話就像個巨大的驚喜,砸的他們一時間無法分辨真假,還處在不敢相信的狀態。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年紀尚小的師妹試探地問:「大師姐,我修習入門內經時常感體內脹痛不已,每每修煉不久就痛到無法進行。」

桑泠頗有耐心,指導她將內經完整運行一遍,只一遍就找到了癥結。

「內經修煉並非引天地靈力入體即可,需要循導靈力經皮、肉、血、脈,逐個衝擊體內結點,待全部打通方能運行通暢。」

問問題的外門女弟子看著桑泠眼睛都要發光了,她只是看大師姐親切,沒想到她真的如此細心指出問題。

桑泠卻突然想起什麼,「這些東西是最基礎的,你們都不知嗎?」

一個外門弟子不知尚且正常,可這裡聚集了這麼多外門弟子,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問題根本。

女弟子立刻慌張起來,連忙道歉:「對不起大師姐,是我沒有用心修習。」

其他弟子也同樣慚愧道歉,連看都不敢看桑泠一眼,還有什麼在偶像面前丟臉更難受的呢。

桑泠意識到自己說的可能有些讓人誤解,解釋道:「師姐並不是在責備你們,如果你們都不知道這麼基礎的東西,那麼證明是宗門在教習方面不太周全。」

女弟子嘴巴一扁,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

身為外門弟子他們在凡間或許是佼佼者,但在蒼吳仙府不過是最低微的群體,他們沒有天賦沒有實力,在宗門幹著無關緊要的活,所以修煉資源也不會傾斜到他們頭上。

面對修煉時遇到的問題,也無人會為他們解,只有不斷嘗試才有可能解決問題,有人終生解決不了一個小問題斷了修仙路,也有以偏激手段解題,可題沒解開人已半癱。

好像只有大師姐,她有大義為宗門敢赴死,也有小情能低頭看見他們這些人。

桑泠笑著揉了揉那位女弟子的頭,柔聲說:「好了,現在再試試運行內經看看。」

女弟子抹了把淚,拼命回憶桑泠說的話,一步步按著做,桑泠也全神貫注看著她進行,一有錯誤立刻糾正。

只一刻,這位女弟子就衝破了體內第一個節點,靈力在她身上四散開來,舒服極了根本沒有半點痛感。

女弟子開心的要命,「大師姐,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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