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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語氣禮貌,態度堅定:「抱歉,悟,但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那些『猴子』對於咒術師如同跗骨之蛆。解決他們的過程是刮骨療毒,但如果放任不管,總有一天咒術師會被吞噬殆盡的。」

「沒有普通人,也就無所謂咒術師了吧。」五條悟說,「你對你收養的那兩個女孩也是這樣養蠱一樣養大嗎?」

「如果收養她們的不是我,讓她們在高專執行任務,誰又能保證她們能活到現在呢?」夏油傑冷笑著說,「現在咒術師的傷亡難不成比養蠱好了多少嗎?」

五條悟壓不住了,憤怒地說:「最起碼她們不用被逼著去殺人!」

夏油傑冷靜地說:「逼迫咒術師自相殘殺的確不對。如果是我的話,只讓普通人自相殘殺直到他們成為咒術師就行了——前提是他們有成為咒術師的可能性,我也願意接納他們成為新的同伴。」

五條悟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巴掌拍掉了旁邊的座椅扶手。

座椅扶手「啪嗒」一聲落在地面上,被五條悟一腳踩碎。一米八幾的巨型貓貓橫著躺倒在座椅上,高高的座椅靠背把夏油傑那張討人嫌的臉嚴實地擋住,眼不見心不煩。

夏油傑也不再說話,真的把五條悟惹到不顧及這個領域也要跟他打一架的話,現在的他可打不過對方。

出去之後還是得找到乙骨憂太才行。夏油傑壓下心中的遺憾,看著熒幕,不知道熒幕會不會告訴他們乙骨憂太的身世。

熒幕中的庵歌姬和伏黑惠告別離開。

五條悟問禪院直毘人:「禪院家的老頭,加茂家該不會還有加茂憲倫殘留的勢力吧?」

五條悟接手五條家的時候不久,而且自從他出生之後,禪院家和加茂家就自覺靠近,心照不宣地成為盟友。他不如禪院直毘人對加茂家了解得多。

禪院直毘人捋了捋鬍子,帶著幾分嘆息說:「那位新上任的加茂家主有點危險了。」

加茂憲倫的研究不符合道德倫理,本人被咒術界處死,但他的研究資料還是作為遺物留在了加茂家。

如果加茂憲倫並不是加茂家的人而是某個活到了現在的詛咒,那麼對方在加茂家的勢力真的隨著加茂憲倫的死亡全部消弭殆盡了嗎?

甚至,誰能保證禪院家和五條家沒有被換掉的族人呢?

「加茂憲紀也心中有數,不然不會讓歌姬幫他走這一趟。」樂岩寺校長說,語氣中帶著『我們京都校也是有精英』的自豪感。

五條悟沒好氣地說:「歹竹出好筍!」

庵歌姬說:「你是說你自己嗎?誰敢相信你能養出惠君這麼講禮貌的孩子?!」

五條悟反應很快地說:「那個『歹竹』可不是我!」

伏黑歹竹甚爾掀開眼皮,冷颼颼地盯了一眼五條悟的座椅靠背:「五條悟,你別得寸進尺!」

五條悟「騰」地一下坐起身,轉頭扒著靠背,朝著伏黑甚爾挑眉:「別忘了,你兒子還在我手上!」

有恃無恐的伏黑甚爾大言不慚地說:「你要捨得就把那小崽子留下!」

五條悟看了看左右虎視眈眈的禪院直毘人和夏油傑,鬱悶地磨了磨牙:「等我出去就刨了你的墳!」

「你隨意。」伏黑甚爾滿不在乎地說。

——

庵歌姬離開之後,伏黑惠抓緊時間把加茂憲紀轉送過來的那本書看了一遍。

這本有關加茂憲倫的書上記錄了一些他的實驗過程,讓人噁心。伏黑惠跳過了令人作嘔的推測,把重點放在手札中提到過的地點上。

把整本書大致翻了一遍之後,伏黑惠沉吟片刻,決定用最快時間把這本書送到乙骨憂太手上,也許對乙骨前輩對付羂索有幫助。

伏黑惠離開待客室,跟五條家的人說了一聲他去訓練室,不要讓人打擾他之後,通過影子離開了五條家。

「惠?」乙骨憂太第一個發現了伏黑惠的存在,一刀抹掉了面前咒靈的脖子,看向涌動的黑色影子,「你最近來得很勤,是放心不下嗎?」

「沒有,有乙骨學長照看虎杖,我很放心。」伏黑惠從影子中冒頭,「加茂學長找到了一些加茂憲倫的資料,我來轉交給您。」

「謝了,我會好好看的。」乙骨憂太收下那本書,左右看了看,不遠處濺起的煙塵描繪出了虎杖悠仁的位置。他對伏黑惠說:「正好,釘崎離開的時候跟我說虎杖有點不對勁,讓在你來的時候轉告你一聲。」

釘崎野薔薇的原話是:「我對少男心事沒興趣,讓伏黑來料理他吧!」

深知釘崎野薔薇性格的伏黑惠無奈地搖了搖頭:「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然按照釘崎的性格會拎著虎杖悠仁的領子逼到他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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