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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他可母可父,可男可女,主要看兒子的需求。

他戴著母鐲,小龍戴著子鐲,如此一來,魔尊就能隨時隨地探知小龍的下落,還能隨心所欲的通過鐲子,向小龍傳遞魔氣。

烏景元不稀罕魔尊的魔氣,他也不想當魔尊的兒子。

只想殺了魔尊,想讓魔尊對此前種種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毫不客氣地將鐲子,狠狠砸在了魔尊的臉上。

材質過硬的鐲子,磕在磕魔尊俊朗的眉宇上,頓時磕出了一條細微的血口,鮮血湧出來時,魔尊還愣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區區一隻鐲子所傷,旋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沉重,任何能夠傷人的東西,他都不願意出現在兒子身上,他怕兒子糊塗,怕兒子執迷不悟,怕兒子再度想不開,明明前面就是火坑,還閉眼往裡跳,他還害怕很多很多東西。

這是他作為一個父親,因兒子生出的柔腸,非歷經過失去兒子的痛苦,所不能夠體會。

魔尊低聲念著:

「你不喜歡嗎?那你喜歡什麼,你告訴爹爹,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爹爹也替你尋來!」

可他的寶貝兒子依舊對他不理不睬的,摔了鐲子後,就扭過身子,氣鼓鼓的,還把小尾巴對著他,真的很可愛,像毫無攻擊力的小胚胎。

很明顯是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還因為父親錯送禮物,而悶悶不樂。

魔尊為了討兒子的歡心,索性就吩咐下去,把關在地牢里的那些修士洗刷乾淨,帶到大殿上來。

當那些洗得鋥亮,皮膚都薄了兩分的修士,被鎖鏈串成糖葫蘆,由魔人拖拽著進來時,小金龍的眼底,才突然有了一點點的情緒。

魔尊一直緊緊盯著兒子的臉,見狀以為他喜歡,就擺了擺手,挑了幾個最俊的,讓魔人拽上前來,讓小魔君看個仔細。

「士可殺不可辱!」這名男修很是硬氣,哪怕淪為階下囚了,依舊一身傲骨,寒著臉道,「想逼我就範,那是休想!我寧死都不可能委身於魔頭!」

魔尊微微揚了揚眉,嗤的冷笑了一聲:「竟還是頭犟驢。」然後眼神示意一旁的魔人。

魔人會意,毫不留情一鞭狠抽上去,然後抓著對方的下巴,硬灌了一顆丹藥,很快那名修士就面色通紅,如同被人抽走了渾身的骨頭,一邊在地上痛苦地匍匐,一邊還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咽聲。

很顯然,他中了春|藥,而且是烈性的。

魔尊坐在金光燦燦的王座上,手裡小心捧著他的小金龍,冷眼睥睨著腳下眾人,喋喋不休地罵:「瞎了狗眼的東西!」

「本座的兒子哪裡不好?」

「本座的兒子金枝玉葉,你們能有幸一見,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能伺候我兒,算你們命好,別給臉不要!任何膽敢讓我兒不高興的,通通灌下烈藥,丟進魔營里去!」

說這話時,魔尊還下意識捂住了小金龍的腦袋,似乎不肯讓這些粗鄙的字眼,污了兒子的耳朵。

殺雞儆猴果真有用,其餘修士各個面如死灰。

魔尊低下頭顱,溫聲細語地問:「兒子,你瞧瞧,這些都是爹爹為你準備的男人,全是按照你的喜好挑的。你看看有沒有中意的?要是都喜歡,就都留下來,廢了靈力送進你的房裡,讓他們表演才藝,逗你開心,好不好?」

烏景元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些人。

在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看見了幾絲蒼溪行的影子,腦海中再度浮現出了生前受盡委屈的畫面,也回想起了那個冰冷刺骨的雪夜,他的脖子被扭斷了,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扭曲姿勢,趴伏在雪地里,鼻尖滿是血的腥甜氣味。

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直期盼著師尊能來救他。

可最後他還是不甘又痛苦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魔尊見他不吭聲,還一直死死盯著那些人看,還以為他都喜歡,正暗暗得意,自家兒子的風流多情。

哪知下一刻,小金龍就突然情緒失控起來,在魔尊懷裡發出悽厲的吼叫,跟被丟進了鹽堆里的泥鰍似的,瘋狂翻騰打滾,在魔尊急切地伸手撫摸他的脊樑意圖安撫他的情緒時,一口狠狠咬住了魔尊的手指。

鋒利的牙齒深深陷在了指骨間,小金龍牙尖嘴利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猩紅,似乎把嘴裡的東西當成了食物,竟卡擦卡擦啃咬了起來。

脆骨和血肉在他嘴裡瀰漫,烏景元絲毫不覺得噁心,反而像是被血液激發起獸|性了,幾口就把魔尊的手指啃掉了!

他還不過癮似的,啃完一根又一根,很快大半個手掌就在他的嘴裡變成了黏稠的肉沫。

這種子食父肉的場面,實在太過血腥,場上氣氛瞬間變得凝沉,一個個都面色煞白,戰戰兢兢地望著這一幕,但凡有誰敢發出一聲異響,魔尊就會毫不留情地出手,將其打得飛灰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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