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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隨手把張子隱丟了出去。

烏景元站起身來,揮袖推開所有試圖阻止他的人,徑直走到了少年面前。

靜靜看了一會兒,看著張思故滿臉鮮血,眼睛睜得大大的,凹進去的頭骨像是個血淋淋的窟窿,不斷湧出鮮血。

嘴唇微微蠕動著,似乎想說點什麼。

烏景元蹲了下來,伸手輕輕撩開了少年面頰上的亂發,柔聲道:「螻蟻尚且苟且偷生,何況是人呢?」

「你的命就這麼賤?旁人說你幾句,你就想不開要自盡了?」

「這般沒用,怪不得你爹討厭你。」

最後一句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伴隨著張子隱撕心裂肺的咆哮聲,張思故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神采,直至蒼白到了宛如死魚一般。

「也是個可憐人啊。」

烏景元輕輕一嘆,當著張子隱的面,將張思故離體的神魂攥在手裡,慢慢收攏五指。

伴隨著大量黑氣冒出,那少年的神魂就被當眾捏碎成了絲絲縷縷的煙霧。散在空氣中,抓都抓不住了。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張子隱痛徹心扉,趴伏在地,淚如泉湧,目眥盡裂地質問,「思故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他哪裡得罪過你?何必對他下如此毒手!」

烏景元輕飄飄地回答:「父債子償呢。」

「我與你並不相識,我又何曾與你結怨?」張子隱怒吼。

烏景元沒有回答,只是回眸衝著他微微一笑,也就是這麼一笑,突然讓張子隱怔愣在了原地。

腦海中很不合時宜地浮現出了昔日好友的音容相貌。

奇怪的是,面前的小魔頭無論是從容貌,聲音,還是性格,都同當初的烏景元毫不相干。

兩張面孔卻詭異地在張子隱的腦海中完美重疊了,一瞬間就如同雷擊一般,瞪大血紅的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烏景元只是笑著重複一句:「父債子償。」

然後就走回了高位上,根本沒有理會張子隱,甚至,他還在路過時,直接抬腿從他身上踩了過去,正中張子隱的胸膛,把他踩得面色煞白,鮮血狂噴,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噼里啪啦的骨頭斷裂聲,在死寂的大殿中顯得格外駭人。

烏景元落座後,大手將他的新娘子再度撈了過來。

毫不客氣地鎖著他的喉嚨,將人禁錮在自己腳下。

然後,他抬眸環顧全場,笑著宣布:「既然禮成了,就該入洞房了。俗話說得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那麼,就請諸位一起隨本座入洞房。」

話音未落,烏景元一揮衣袖,直接施法將眾人困入了一方幻境之中。

在幻境內,原本偌大的魔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垂滿了紅綢的婚房。

就見那小魔頭穿著紅艷的婚服,攙扶著新娘子坐在了床邊,眼裡溢滿了溫柔,抬手輕輕將紅蓋頭揭了下來。

伴隨著眾人倒抽冷氣的聲音,一張熟悉的俊臉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竟然就是問仙宗的首座弟子,沈渡江!

下一瞬,鮮紅的床紗垂落下來,遮掩住了兩人的身形。

可隱約還是能看得清床上兩人的一舉一動。

小魔頭一件一件,跟剝洋蔥一樣,把沈渡江身上繁瑣的婚服剝了個乾淨。

然後抓著他的手臂,將人慢慢放倒。

而距離床邊的不遠處,還跪著一襲穿白衣的男人。

眾人的目光從床上,慢慢挪到白衣人的身上。紛紛猜測著此人的身份。

顧瀾夜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一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震怒,猛然在心頭炸開。

竟頭腦一熱就沖了上前,可是下一刻,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彈開了,床上傳來烏景元的笑聲:「急什麼?很快就到你了。」

不等顧瀾夜思考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房裡的各個角落突然冒出來的大量的煙霧,顧瀾夜本就是醫修,幾乎瞬間就察覺到這是強烈的春|藥!

屏息凝氣的同時,還立馬伸手捂住旁邊寧書的口鼻!

可這種春|藥實在太過霸道,竟然無孔不入。

很快在場所有人都中了此藥,一個個如同發|情的畜生一樣,撕扯著身上衣服,氣喘如牛,面紅耳赤。

有人試圖用靈力壓制,卻反而走火入魔到發狂,不管不顧隨手拉個人就餓狼般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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