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岸邊寬衣解帶,然后蒼溪行抱著烏景元,赤腳踏進了暖池之中。
溫熱的池水很快就浸沒過了烏景元的胸口,包裹著他身上每一處皮肉。
烏景元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
才剛想推開師尊,獨自游到角落裡,自行排出積液。
可蒼溪行根本不肯鬆開他,左臂圈過烏景元的脖子,右臂緊緊環住他的腰肢,將人整個禁錮在了懷中。
下巴都抵在烏景元的頭頂。
烏景元動彈不得,如同在水底下被一條巨蟒整個纏繞住了,連呼吸都隱隱有些困難。
他試圖擺脫師尊,可效果卻微乎其微。
忍不住咬著牙,低聲道:「我肚子難受,我,我……我是來辦正事的!」
意思就是你快放手,別耽誤他做事!
蒼溪行不僅不放,還圈得更緊了,腹語在水下聽起來有些沉悶:「夫君看著你弄。」
「……」
問題是,你看著我弄我根本沒辦法好好弄!
烏景元不是第一次跟自己的師尊雙修,卻是第一次被搞大了肚子。
從前,他根本無須特殊處理,只要洗個澡,稍微多泡一會兒,等身體自然排污就行了。
可這一次不知怎麼的,似乎那東西格外頑固,跟在肚子裡安家了一樣,怎麼都不肯出來。
他不得不用上點手段了。
但要是讓他這麼個姿勢,幾乎是躺在男人懷裡手動排污,烏景元怎麼都不肯。
鐵青著臉僵在了原地。
「怎麼還不動手?不是難受得很麼?」
蒼溪行故作不知,還道,「莫不是在等夫君動手?」
烏景元頭皮上的神經突然劇烈彈跳起來。
經歷了這三年來的囚|禁生涯,他深刻明白如果讓這個狗男人動手,那自己今晚的下場,不是在清醒中挨|操,就是在暈厥中挨|操,最可怕的是清醒時□□|暈厥,暈厥後又被|操清醒!
「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烏景元趕緊拒絕,明明感到無比羞恥,但還是慢慢將拳頭舒展開,神不知鬼不覺往水底下探去。
「水下太黑了,你只怕會傷了自己,不若這樣罷。」
蒼溪行屈指一彈,一簇靈光就飛掠到了烏景元眼前,如同煙火般呲溜一聲,在虛空中綻放。
溢散開的光芒很快就拼湊成了一面巴掌大的水鏡。
水鏡上赫然浮現著一團紅艷艷的,又濕漉漉的東西,既像是案板上被反覆捶打的爛肉,也好似一隻活色生香的肉粉色毛毛蟲。
此刻正不斷翕動著,隱約還能看見爛肉中有一絲縫隙。
「這樣就清楚多了,不是麼?」
烏景元只覺得耳邊轟隆一聲,像是炸開了驚雷一樣,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
兩眼直勾勾盯著水鏡里的畫面,看著那團蠕動的肉塊,怎麼都不肯接受,這種醜陋泥濘的爛東西,居然跟自己有關係!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竟然看著看著,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再度席捲而來。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他如今可是魔頭!
惡貫滿盈的魔頭!
不知廉恥,妻妾同娶,當眾跟男人們交|歡的無恥魔頭!
怎麼可以覺得羞恥?
怎麼可以臉紅?
怎麼可以渾身上下燒得跟蝦子一樣,恨不得原地挖個坑,把自己活埋掉?
不行!
他的意志似乎在被師尊囚|禁的三年裡,一點點被瓦解了。
他好不容易才為自己打造成堅不可摧的刺蝟盔甲,也好似被一根根剔除了!
烏景元心口似團著烈火,燒得氣海丹田,五臟六腑都隱隱作痛。
隱約聽見耳邊傳來輕柔的氣息,如鬼魅一般蠱惑著他,讓他好好欣賞一下反覆被師尊疼愛過的地方。
這是師尊愛他的最好證據。
也是師徒之間最大的禁忌。
如今都毫不避諱地展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在經歷了短暫的錯愕後,烏景元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
可嘴唇才一掀開,就被師尊的手指堵得嚴嚴實實。
比尋常人纖長了不少的手指,輕而易舉就抵到了幽深狹窄的喉嚨底。
似乎很享受烏景元口腔里的溫熱濕滑,兩指夾著猩紅的舌頭,似挑——逗一般,輕輕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