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諾心中大駭,沒想到他知道的這麼多,期間卻一次都不曾問過她。
見她突然不做聲,周霆便知道她恐怕不會那麼快妥協。
頓感無力,ldquo弟妹,我是真心求你幫幫我,其中的事情我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也不能向你透露,我的目的是救更多的人。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見他神情不像是作假,又急得跑去醫院,卻連外公都沒進去看看,可想而知這件事情有多緊急。
能讓他如此上心,估計就剩下了邵承遠。
她臨走之前,徐川已經離開了,也不知道他後來去哪兒了,又去做了什麼,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安全的事情。
ldquo二哥,我去試試吧!畢竟我沒有經過培訓,有些東西是我看書摸索的,萬一不好用,你們也要儘快另想別的辦法。rdquo
見她妥協了,周霆欣喜不已。
在車上大概的了解到,秋一諾是靠眼神催眠,並不用藉助任何工具的暗示。
周霆想了想,決定安全為重,給她準備一頂套頭的帽子,摳了兩個洞眼,讓她一會兒為人催眠的時候,只露出兩隻眼睛就足夠了。
秋一諾獨自凌亂:helliphellip
ldquo我有別的辦法,等會兒你找人給我借點化妝品過來,我的化妝技術還不錯。rdquo至於二哥的辦法還是算了,估計戴那麼一頂帽子進去,對方都要懷疑自己的同夥也進去了。
周霆還不知道好的化妝技術,完全可以讓一個人改頭換面。
ldquo或者我們再想個別的辦法?rdquo
ldquo不用了,二哥還是說說你想讓我問出什麼?rdquo
提到正事,周霆立刻滔滔不絕。
也怕自己說的太多她記不住,ldquo一會兒在車上我給你整理出來,你看看我這邊還需要準備些什麼?rdquo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他們來到了一處封閉的審訊室。
周霆沒忘記自己答應的事情,立刻找人去解決化妝品。
又一次失敗了,陳默森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得知周霆帶回來一個女人,還以為他是請了哪位催眠厲害的大師,急匆匆就趕了過去。
恰好看見周霆散在桌子上的化妝品,ldquo你看看還缺什麼?rdquo
秋一諾見他連眼影都借來了,還是那種惡俗的粉啊紅的,眼睛都止不住抽了抽。
挑選了一些自己用得上的,就縮在了角落裡化妝了。
陳默森剛要說話,就被周霆給拉到外面去了,ldquo你別告訴我你找的人是她?rdquo
ldquo嗯,是她。rdquo
ldquo你開什麼玩笑,這也太年輕了,學過幾年心理學,別到時候進去催眠不了嫌疑人,反而被人記了仇,萬一,我是說萬一有個什麼差錯,他跑了肯定回來要報復的。rdquo
這也是周霆擔心的事情,所以才想把她的臉捂上。
陳默森又抬頭望向了正在化妝的秋一諾,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ldquo她都長的這麼好看了,怎麼還化妝,是生怕嫌疑人記不住她嗎?rdquo
即便他現在也沒搞清楚弟妹想要做什麼,但他就是聽不得別人詆毀自家人。
ldquo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沒得挑,行不行試過了才知道。rdquo
ldquo老周,反正這事兒也是我配合你,你想冒險賭一把那就helliphellip靠!rdquo陳默森直勾勾的看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helliphellip呃,普通女人。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臉色有點蠟黃,眉毛粗重雜亂,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化的妝,臉頰顴骨略顯高,配著那雙明亮的雙眼都顯著有幾分精明。
剛剛看著還是一個明媚嬌艷的大美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長相僅僅只是還可以的女人。
周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也震驚於她的化妝技術。
心裡閃過他就應該信任她才對。
ldquo二哥,你還能認出我嗎?rdquo
若不是聲音,真是走在他面前,恐怕都認不出的程度。
ldquohelliphellip果然是比戴帽子要好一點。rdquo
秋一諾笑了笑,可好的太多了。
跟隨其他人來到了最裡面的審訊室,在他們來之前,裡面審訊的器具已經全部撤掉了。
這一次陪著秋一諾一起審訊的人是陳默森,兩人拿著本子和筆進入了審訊室。
空氣中還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兒,再看看面前的男人身上已沾染了不少血跡。
秋一諾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了陳默然,ldquo都交代了什麼?rdquo
陳默然淡淡的說道:ldquo什麼也沒交代。rdquo
ldquo既然如此,繼續用刑吧!rdquo
嫌疑人不為所動,依舊癱在椅子上。
陳默然:???
未免太直接了,剛剛周霆還讓他撤下去,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過,這次主訓人是秋一諾,陳默然也只能照做。
ldquo把我剛剛沒見過的刑具都用一遍。rdquo秋一諾上下打量著嫌疑人,ldquo也不知道這副身子骨能堅持多久。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