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看了女婿,高興的忘乎所以,一時嘴瓢了一下,還好馬上又糾正了過來。
邵玉銘:「叔叔好!」
嘴拙的劉爸爸:「誒誒,你也好你也好!」
「這是他大姐、大姐夫。」
「他二姐、二姐夫。」
「他大外甥、大外甥女、小外甥……」
就這樣,邵玉銘跟著劉波媽媽的介紹把劉波家裡的人,包括幾個小輩都認了一遍,這才正式的進了屋。
客廳中已經擺好了兩桌飯菜,大人們坐一桌,小輩們坐一桌,邵玉銘這個頭回進家門的女婿自然是坐了主桌。
期間劉召還溜過來向邵玉銘偷偷豎了一個大拇指,並給了一句。
「厲害呀,這麼快就闖到大本營來了!」
邵玉銘:……
廢話,這可是他拿命換來的「榮耀」,能不厲害嗎!
飯桌上,劉家人都很熱情,大約是看出來了邵玉銘第一次上門的侷促,倒也不刻意拉著他說話,話題就裝作不經意間的時候穿插過來話和他聊兩句。
但桌面上的氛圍沒落下過,大家你一語我一語的聊的很是熱絡,到也沒有讓邵玉銘感受到過多的不自在,環境適應的很好。
其實對於邵玉銘的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著,新女婿嘛!
也就邵玉銘自己還蒙在鼓裡,以為自己是以劉波朋友的身份上的門,還樂呵呵的感慨劉波家人真好,連劉波帶回來的一個「普通」朋友也這麼上心,這麼好。
原先兩個姐夫還想給邵玉銘勸酒,這是傳統,新女婿上門頭一回,男方或女方總有一方是要喝趴下一個的,不醉不休,算是女方給男方的「下馬威」。
以後男方在這邊坐什麼位置,就要看他自己爭不爭氣,站不站的起來了,酒量拼座位。
邵玉銘不知道這個習俗,見兩位姐夫對他一個外人很是熱情,就很高興,被三言兩語一激,端起遞過來的杯子都準備幹了,還好被裝飯回來的劉波及時攔了下來。
就邵玉銘現在這身體,這頓酒喝完估計又得進醫院了,更何況他還在吃著感冒藥。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頭孢加酒,說走就走。
劉波就實話實說的幫邵玉銘拒絕了,但架不住兩位姐夫改日再約的熱情。
不知輕重的邵玉銘還樂呵呵的接受了,聽的劉波只能在心中替他捏把汗。
兩位姐夫可是酒桌上的常客,平時白酒都是拿碗喝的,也就今天「斯文」了一點,用起了小酒杯。
今天吃飯的目的其實重點不在吃飯,而是套話與拉近關係。
可惜邵玉銘的腦子前面的三十一年已經被清空了,任憑他們想要認真的按流程走一波對話,也實在是施展不起來。
聊了一會兒後,邵玉銘一問三不知的,大家也就無趣的收了往邵玉銘身上套話的心思。
不能喝酒,又不能套話,整個飯局自然就顯得沒什麼意思了,大家都是正常的吃飯速度,自是很快就吃好了。
兩位姐夫見落了單大家,幹完杯中最後的酒水也都快速的填飽了肚子,下了飯桌。
好在邵玉銘「重生」後的品行還是不錯的,一頓飯吃下來,倒讓他在長輩們那裡刷了不少的好感。
見吃完了晚飯邵玉銘還要主動伸手去幫忙收拾碗筷,家裡的女眷們對邵玉銘的印象也就更好了。
看著邵玉銘跟看著滿意的兒媳婦一樣,個個笑的見牙不見眼,讓邵玉銘一頭霧水,差點以為自己是塊人見人愛的大金磚。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個幸運女神附體法,讓劉家人這麼喜歡他。
病好後就一直帶著點暈暈乎乎的腦子,倒讓他一時也忘了劉波的秘密在劉家裡是公開的,這大過年的帶他回家一起過年,不就是像家裡人介紹,認可他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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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那它怎麼辦
邵玉銘在劉家一連住了幾天, 表示適應良好。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劉家的每一個人都很和善,對他也很好,這才讓邵玉銘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待的心情很愉悅。
不過有一點令邵玉銘感到挺不滿意的,就是他晚上的時候不能光明正大的在抱著劉波一起睡覺了。
住下來的這幾天他只能睡劉召原來睡得那間小屋子,劉召和劉波睡。
沒想到啊沒想到, 兜兜轉轉繞了一圈,他們還是變成了原先的搭配。
關係好似進步了,好像又沒有。
所以,邵玉銘很鬱悶, 還以為是自己不能公開的身份,才不能和劉波睡一起, 就每天晚上以「朋友」的名義,在劉波的房間中磨嘰到很晚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