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跟你開玩笑的。」感受到邵玉銘的不開心,劉波把手放在了邵玉銘的心口,告訴他:「你這麼愛我,我當然最愛的也是你。過去的邵玉銘我與他已經十年沒有見過了,還談什麼喜歡。」
邵玉銘不相信:「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
劉波:「……我只是在想事情,走神了而已。」
「這個時候都能走神,老婆,你在想什麼?」
他只是在想,不管是過去的邵玉銘,還是現在的邵玉銘,都只不過是他搶來的。
如同曇花一現,到了時間就都會被還回去。
那時,他依舊會一無所有。
現實的生活經驗告訴他,在絕對的強者面前,反抗,完全沒有必要。
他當然不怕是滕子銳,畢竟滕子銳和邵玉銘又沒有正真意義上的關係,他與邵玉銘好歹也算是正式拜過堂的「夫妻」。
可惜邵玉銘只是邵玉銘,他是一個人,並不會像是一個沒有主人的物品一樣的真正屬於他。
他們之間沒有「合約」的約束,不受社會的認可,他們是擁有兩個姓氏的單獨個體。
他們終將會分開,他早就知道。
只不過現在的邵玉銘太好了,讓他忍不住沉溺,刻意的選擇了忽略。
現在人找來了,他夢也該醒了。
不過,好在邵玉銘是一個人,有自己的思想。
他答應過邵玉銘,除非邵玉銘自己選擇離開,否則他絕不會趕邵玉銘。
好期待邵玉銘接下來的選擇。
「當然是想,怎麼愛你。」
邵玉銘呼吸一滯,眼睛在黑夜中發出亮亮的光:「真的?」
劉波:假的!
「邵玉銘,」劉波又喊他,邵玉銘很快的應了句。
「有一天你後悔愛我了怎麼辦?」
「絕無可能!」邵玉銘篤定的說:「除非天塌了地陷了,否則我一定愛你到海枯石爛!」
劉波笑:那就好!
「說吧,這又是那部電視劇里的台詞。」
邵玉銘:這麼有格調的詞就不能是他自己想的,哼哼!
「那你要記得你今天晚上說過的話,會一直一直的愛我。」不然他給的愛就浪費了。
邵玉銘認真的舉起手。
「我發誓,我邵玉銘會一直一直愛的劉波,永遠不會離開他,不背棄他,如有違背,我就……」
「噓。」
劉波截斷邵玉銘後面的話,這是一個必將失守的約定,到也不必認真。
他要的就是一個態度,態度才會決定結果,不然後面的遊戲可就不好玩了。
邵玉銘以為劉波是捨不得他發誓,開心的在劉波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壞笑的說:「老婆,不如你展開說說,你剛才想準備怎麼愛我!」
劉波:……
後面兩天劉波與邵玉銘都正常出攤、收攤,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時候,滕子銳拿著一個文件袋再次出現時,劉波便知道是時候了。
挑釁的沖滕子銳笑笑,告訴他在門外等著,否則就別想讓邵玉銘聽進去他說的一個字。
聽見他的話滕子銳起先是不屑一顧的,但發現邵玉銘對劉波的話言聽計從,就如劉波所說根本就不停他說的一言一語後,這才惡狠狠的瞪了劉波一眼,氣沖沖的走到了院子外面。
劉波指揮者邵玉銘將手裡準備拿上車的食材又拎回了廚房,打開大冰櫃連盆帶桶的將做好的缽缽雞都塞到了裡面。
邵玉銘疑惑的看了劉波兩眼,沒有多問,照做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關於自己以前的事嗎。」劉波下巴指著找上門的滕子銳,對他說:「去吧,他會告訴你的。」
邵玉銘:……
邵玉銘突然心有點慌,好像也不是那麼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麼樣子了。
現在回想起劉波那天晚上說的話,他總覺得知道以前的事不會有什麼好事。
像是看出了邵玉銘的不安,劉波安撫似得對邵玉銘露齒笑了一下,告訴他:「別緊張,也沒什麼,只要,你別忘了自己的承諾就好。」
邵玉銘:……
這樣一說,他感覺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