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銘見狀驚了一下,回過神來立馬轉過身趴在欄杆上向下看。
好在這一面樓的陽台下方只有一片景觀草坪,又是深夜,到是杜絕了砸到某個無辜路人的可能。
「你這是在做什麼?」
難得的,邵玉銘有些發火的對劉波說道。
他究竟知不知這樣做會很危險。
高空拋物,萬一呢!
只是邵玉銘才剛轉身,懷裡就忽然多了一個人。
劉波的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後背,整個身體都窩在了他的懷裡。
邵玉銘微怔,被劉波突然的動作弄得有點不知所措。
劉波將臉搭在邵玉銘的肩頭,帶著鼻音說:「邵玉銘,不要對我生氣,我不喜歡!」
邵玉銘:……
好像也不是什麼很難的要求。
於是邵玉銘伸手回抱了劉波。
一隻大手恰巧放在了劉波的後背上,隨後,那隻手就像是有記憶一樣,自己動了起來。
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輕拍,動作像是安撫。
熟悉的動作讓劉波的軀體僵直了一瞬,片刻後,又像是釋然一樣,放鬆了下來。
「邵玉銘,我們做吧。」
突然,劉波語出驚人,嚇得邵玉銘差點將他從自己懷裡推出去。
但是邵玉銘又覺得這話不可能是劉波說出來的,所以就只當是今天開車太累,出現了幻聽。
但是……背後的那雙手,卻是在他的衣服上輕輕的摩挲了起來。
從肩背,一路延伸至敏感的腰胯,再到……
邵玉銘捉住面前這隻想要解他腰帶的手,還是無奈的問出了那句:「小波,你這是做什麼?」
劉波不語,只是一味的勾住邵玉銘的脖子,親吻上他的嘴唇。
這個吻劉波給的很是激烈,唇肉緊貼,舌肉攪動,汁水交換。
不過片刻,兩人的喘息里就帶上了水蜜桃果汁的香甜氣息。
一嘬一吸之間,越發清甜,爽的人一時之間只想索取更多。
邵玉銘這個時候到還留有幾分理智,知道不能再這麼「稀里糊塗」下去了。
忍住「頭皮發麻」的感覺,他躲開了劉波索吻。
「小波,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管你想做什麼,先冷靜一下,好不好!」
「我未婚,你未娶,怕什麼!」
劉波一手摟著邵玉銘的脖子,一手拉下邵玉銘的領帶,迫使他的臉向他靠近了幾分。
「我要你炒我,邵玉銘!」
一隻腿悄無聲息的伸進了邵玉銘的□□,在邵玉銘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而失神時,劉波用膝蓋猝不及防的捻過那片鼓起的褲兜。
似痛似爽,邵玉銘當即失控的悶哼出了聲,低聲呻吟,就連一直負隅頑抗的腰杆都瞬間彎了幾個度。
似是嫌給邵玉銘的刺激還不夠,劉波繼續貼唇到邵玉銘的耳邊,用十分潮熱的氣息,誘惑的說道。
「阿銘,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你好好的看著我,喜不喜歡!」
「不許說謊!」
劉波這話一出,邵玉銘的心激動的都快要炸了,忍不住興奮的狂跳。
但他仍想嘴硬一下:「不,不行……」
劉波那裡還管邵玉銘的拒絕,直接上手摸摸它,順手解開了邵玉銘的腰帶。
最後激他。
「邵玉銘,是個男人,你就向以前一樣,狠狠地炒我!」
劉波現在回想起來,這輩子做過的最瘋狂、最無腦的事情,有兩件。
一件是十年前,因為不願被羞辱,他一時衝動,假意輕視、刺激滕子銳,導致同樣不堪忍受嘲諷的滕子銳真的把他上了。
另一件便是昨夜。
腦子裡徘徊著滕子銳的那些話,自尊心上來的劉波,同樣是抱著「我不好過,大家都別好過」的想法,故意刺激、引誘邵玉銘和他睡。
不管什麼時候,他的自尊心,總是來的這般莫名其妙。
需要的時候不見一點骨氣,不需要的時候反倒是來的轟轟烈烈,且每一次都能將他的世界擊的粉碎。
十多年前的劉波後悔了。
現在的劉波,還是後悔了。
自春心萌動之時,劉波對愛情就沒有太多的期待。
因為他太知道,自己這樣「異類」的人,自己這樣出生窮苦家庭的人,根本就不配談情說愛。
能輕鬆的活著,不愁吃穿,且讓血脈健康的延續下去,已是家族幾輩子等來的翻身命運。
他對邵玉銘的確有過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