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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不遠,她當然也聽清楚了這句以雨聲為背景的話,雖然他最後在笑……但是珊德拉只感受到了無法排解的痛苦……一點都不好笑。

另一位原本等待於在旁邊的守邊者則因此被解放出來,加入了戰鬥。

珊德拉本就還沒幹的頭髮已重新被打濕,有一點滑落,粘在後頸處,帶來了讓人不適的黏膩感……等回去,我就和尤利婭一起去剪頭髮。

眼珠左右轉動,她關注著自己兩邊隊伍的狀況——另一個隊伍現在只剩下兩個人還在堅持了。

那兩個人不知道原本承擔著什麼任務,應對有些生疏……現在,所有人都可以是位於正面的戰士。

堅持到這個時候,韋里爾覺得自己的精神好了不少,有了傾訴的欲望,於是在又一次用直劍劈開異獸的腦袋後,主動開口,「我現在居然覺得,有可能只靠這裡的力量就能維持邊境。」

「和上次也沒什麼變化啊……為什麼今晚堅持了這麼久?」

他是真心實意地覺得奇怪,這次的進攻,不管是規模還是其中異獸的構成,都和上次被迫後退邊境線的那次差不多。

而且當時還有很大一部分人受了嚴重的傷,只能在後方呆著……

「難道是這麼短時間內,他們做了什麼讓自己的實力大幅度提升?」

「但是沒聽到一點風聲,應該不是。」

他自言自語的時候,不管是隊友還是臨時隊友,都發現了其心靈上的異常,似乎已經失去正常思考的方式,開始混亂地說起無關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還在戰鬥,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更不是商量這些的時候!

他的思緒已經分散了,不能再保持專注。

阿爾貝特丟下屍體,藉助戰鬥間隙來到他旁邊,「你需要休息了,趁著現在還沒因為狀態不好而受傷,先休息一陣,然後再回到這裡。」

見他沒有答應,阿爾貝特再次勸說,「休息一陣,處理一下傷口,然後再回來,可以比一直留在這裡做出更多的事情……而且不要擔心,你也看見我的狀態,還不錯,能堅持不少時間。」

良久,見霧氣瀰漫的遠處依舊高聳著異獸的頭顱,韋里爾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的行為並不合適……這往往代表著他的狀態已經有明顯的下降,會直接影響戰鬥。

他將自己的武器背上,兩腿連蹬,聽勸地離開了戰線區域,回到真正的山崖底部。

那裡豎直的石崖下,已經坐了一排人。

他們有的失去了身體的某些部分,有的已被貫穿,更有的失去了呼吸——這部分,正是最後一道防線面對異獸越來越強的原因。

韋里爾加入了其中,但坐下後眼睛也始終看著前方。

左手則從皮甲內掏出一包包藥粉,有的就著雨水餵入口中,另一部分就倒在手心,拍到傷口上,然後勒緊了這裡的衣物。

……

【不正常。】

菲林將自己的一部分投射到帕羅特上面,暫時接管了它,但也不敢在這裡直接開口。

於是一人一鳥的交流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只能在內心交流。

【我當然知道不正常。】

尤利婭幫多維婭給干藥材分類。

連續的大雨已經讓它們變得有點濕潤,不再乾脆,這個過程會進一步讓藥性改變。

因此,醫者想藉助這段空出來的時間把它們弄成粉末,然後經過熬煮、重新烘乾,最後成為一份真正的、能產生作用的藥粉。

【這個地方又不是剛確定下來的,已經存在很多年了不是嗎?】

【但這樣的事情從最開始道現在有多少次?頂多一兩次,而且根據我們得到的信息,那些天然容易防守的山崖作為一條條防線確實存在了許多年,還是在下雨的那天晚上,也就是昨天,守邊者們才接連被迫後退。】

所以一定出現了什麼變化,尤利婭沒經歷過最黑暗的那個世紀,但從祖母偶爾的話語中也能拼湊出當時人類和女巫幾乎滅族的災難。

突然發難,背後總是有準備了很久的陰謀!

【或許這就是我們能得到報酬的原因。】

哥哥和隊友被襲擊的扭轉是一件不算大的事,憑藉這個,就收到了不少魔力……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世界也有東西在做和尤利婭一樣的事情!

正在通過一些小事,串聯成為原本沒有的命運!

那次她也是藉助這句身體和阿爾貝特的聯繫,一定程度上規避了大量必須的償還……而之後的基本上也是些潛移默化的改變,而且還和魔法屋有關,能一定程度上蒙蔽命運。

【要是命運也是張能被生物占據的神座就好了,那樣我們做很多事情,就能放開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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