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樾之心中好笑,男人吃起醋來竟然這般不講道理:「我又沒吃。」
「你還對他笑了,這和吃了有什麼區別?」
「我哪有?」
「明明就有,我一直盯著呢。」柳時暮努努嘴,演示給她看,「你就是這樣這樣,對他笑的。」
姜樾之學著他滑稽的模樣:「我什麼時候這樣這樣對他笑了,定是你看錯了,隨口污衊我。」
「姜樾之。」柳時暮叫了她大名,「我沒與你說笑,你分明就是笑了,唇角勾起一個指尖的距離,在還不算笑的話,怎麼才算笑?」
姜樾之與他十指緊扣,安慰著:「那你要怎麼辦?」
柳時暮食指將她的唇角彎起:「不怎麼辦,把你的笑奪回來。」
姜樾之咧開唇,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楚側妃那,是你做的?」
柳時暮環住她的腰,埋在她的鎖骨處,算是默認了。
「大醋精。」
柳時暮輕輕咬了一口她的鎖骨,聽見一聲極輕的「嘶」,又換作細密的吮吻以做安撫。
「娘娘——」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二人皆是一怔。
「何事?」姜樾之朝外應了聲。
「殿下走了,張司正問娘娘有什麼需要服侍的?」
來人正是南星,姜樾之松
了口氣。
柳時暮同她對視了一眼,又低下頭埋在她的懷裡,總歸現在外面有人,他又出不去。
理不直,氣也壯。
「不必,本宮已經歇下,你們也不必守夜,早點歇著。」
柳時暮在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手指作亂一般在她腰間畫圈。
張司正是派南星過來探聽,二人今晚有沒有成事的。姜樾之如此回答,也算給她們一個交代。
柳時暮手指漸漸上移,在她肩膀處畫圈:「怎麼辦,南星在外面守著呢,奴才今晚出不去了。」
姜樾之眯著眼,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心裡打的算盤她都聽見了。
「那怎麼辦,林公公來替本宮守夜?」
「樂意效勞。」他的眼神繾綣溫柔,看著她的唇,意味再明顯不過。
姜樾之笑了笑,雙手捧起他的臉,主動吻上去。
嘗到了飴糖的狐狸,心中樂開了花,唇齒糾纏的聲音迴蕩在床幔之中。
被親得腦子昏昏時,身上的男人在她耳邊低語:
「這香膏,以後也不准在他面前用了。」
第111章 戳破「為了娘娘做到這個份上,可真是……
自東邊亮起一道金色曙光,雲影氤氳,層層疊疊。夏日的天亮得比以往更早,月棠宮寢屋的門發出一陣極輕的聲響,一道人影從中躡手躡腳走出來。
柳時暮看了看院外,並無其他人,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將門合上。裝作若無其事的巡視。
他臉上還帶著清淺的笑意,沒走幾步,就瞧見滿眼困意的南星,立在廊下。
被抓個正著,柳時暮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往前走。
「南星姑娘巧啊,今兒這麼早就起了。」
南星朝他走去,圍著他轉了幾圈:「不巧,替娘娘守了一夜的門,將門前宮女太監都支走。否則,輪得著你如此大搖大擺從娘娘屋裡走出來?」
南星的聲音很低,只有二人能聽見。
柳時暮臉上的笑意未散去,又聽她道:「林公公,不,柳公公藏得夠深啊,你可知道這是重罪,若是叫人……」
南星急忙噤聲,滿是怒意地看著他:「枉我還以為你死了,傷心了好久,你竟一直在我身邊。」
「僥倖留得一命,未曾告知實情乃無可奈何,願南星姑娘寬恕則個。」既然已經被識破,也沒有繼續偽裝下去的必要了。
南星忽的上前,拉著他的衣袖,將他拽至一個角落。
「你昨夜在裡頭,你有沒有做什麼要殺頭的事?」
柳時暮咽了口唾沫:「沒有,我只是在腳榻上過了一夜,並未做出格的事。」
南星鬆了口氣,又上下打量著他:「也對,你淨身入宮做了公公,應當也是有心無力。」
柳時暮抿著唇,不敢告知實話,其實他有心有力。
南星面露哀婉:「也難為你了,情深義重,竟為了娘娘做到這個份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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