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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水中下沉的人半分也不掙扎,幾乎就只有落入水中的一瞬水面漾起了水波,之後水面再度恢復了沉寂。

燕齊低罵了一聲瘋子,接著連忙傾身入水把仰著身子的人給撈出來。

抱著人露出水面,欒浮秋趴在他肩上就咳了起來,連帶著身子也一下一下地抽挺著,本就滑嫩的肌膚潤了水更是柔滑至極,處處都像個剛從水裡出來的魚兒一般。

「原來還是會嗆水的,我以為你能在水裡呼吸呢。」燕齊給他拍著背,看著他這樣不僅半點兒沒有覺得解氣,反而覺得心中鬱氣更多了。

欒浮秋咳得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僅存的力氣也因著這一遭給耗完了,只余軟著身子趴在燕齊身上喘氣的份兒。

「頭疼……」欒浮秋帶著些啞意的聲音落在燕齊耳邊。

燕齊把懷裡人的身子橫過來,讓人坐在自己腿上,然後掰著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讓我聽聽,是不是因為進水了。」

欒浮秋伸出兩隻手按住了他的胳膊,用帶著水色的眸子看向他,突然啟唇問:「你有開心些嗎?」

這一句之前自己說的話,眼下從欒浮秋口中被吐了出來,他一時有些怔愣。

想到他剛剛不過是為了哄自己開心,也不知是該嘆他瘋癲無常,還是該笑他天真愚痴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燕齊說道,此刻眼底的不解疑惑沒摻半分假。

欒浮秋意識開始沉重,眼皮也開始不受控制地下沉,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了。

看著他微張著紅潤的唇瓣開始起伏著白皙的胸膛呼吸,淺色的瞳仁渙散開來,身子更是綿軟的要化在自己懷裡,明顯一副缺氧的模樣。

燕齊不敢再讓他再在這裡多待,抱著人起身出水,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出了滿是水汽的屋子。

欒浮秋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迷濛著睜開眼睛。

「清醒了?」燕齊在床邊側頭看他。

欒浮秋又闔上了眼睛,眉頭漸漸蹙起來,抬起胳膊細長的手指撫向額角,口中低聲道:「頭疼……」

「那我去叫太醫?」

欒浮秋用另一隻手拽了拽他的衣角,語氣卻是不容反駁:「你過來。」

「我都在床邊了,還怎麼過去啊?」燕齊看了眼自己幾乎貼著床的雙腿。

「來床上。」欒浮秋聲音重了些。

燕齊看著他病懨懨的樣子,猶疑著開口「你不會……」還是色心未滅吧。

「不要讓朕再說第二遍。」欒浮秋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像是有些不耐煩了,然而因為病中虛弱,語氣不僅重不起來反而還有些軟,妥妥的病貓氣派。

燕齊撇了撇嘴角,脫了鞋子躺在了欒浮秋身邊。

剛一躺下,一旁的人就窩進了他懷裡,邊向他身上蹭著,邊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頭上,眼也不睜的說道:「按揉會嗎?」

燕齊看他吩咐自己起來毫不猶豫的樣子,霍然伸出手來使勁揉搓了幾下他的頭髮,直到那黑順的髮絲變得亂糟糟了心裡才暢快了幾分。

「燕齊!」欒浮秋睜開眼睛瞪著他。

燕齊和善的朝他笑了笑,「練練手剛剛,要不然不好把控力道。」

「你故意的。」帶著惱意的鳳眸瀰漫著霧氣,眼角還帶著紅,艷冶又脆弱。

燕齊低頭親了親他好看的眼睛,「真的不是故意的。」

細碎的吻從眼睛上到鼻尖最後落到薄唇,成功讓懷裡的人偃旗息鼓。

欒浮秋的燒漸漸退了下來,但人還是懨懨的,沒有精氣神的樣子,因此也就沒上朝,一直在休養著。

偏偏他修養非要燕齊陪著,剛開始確實是燕齊自願的,但這麼三五天下去,燕齊實在是有些待不住了。

欒浮秋實在太黏人了。

之前兩人雖然也是都是一起吃飯,但欒浮秋日常有政務要忙,所以雖然日日都能見著但各自的時間都還是有的。

而如今,也不知道是因為生病呢,還是因為談戀愛的新鮮感,燕齊連政務都不見著欒浮秋處理了,整天就問自己這個問自己那個,不是親親摸摸就是摟摟抱抱的,甚至連睡覺燕齊都沒有屬於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了。

但就算這樣,欒浮秋也沒忘了自己是個皇帝,時不時夾雜著一句命令的語氣,讓燕齊老忍不住想打他一頓。

好在欒浮秋生著病精力不足,白天總是犯困,燕齊好不容易等他睡著了,才能得空出去透透氣。

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久了感情升溫的也能迅速些,但燕齊覺得這實在不是一件易事,他和欒福秋性格不合適,兩人之間相處總要有一人容忍,偏偏現以欒浮秋絲毫不讓一步的情況容忍的必須就是自己。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解蠱,以求早日獲得自由。

燕齊隨意在外走著,走著走著就到了御花園,然而到了之前的地方,那一窩小貓卻已經不見了。

「我已經找到人收養它們了。」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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