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會傷身?」
「不會的,反而能讓她靜養。」
「可。」
呂雲黛快瘋了,那個瘋子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藥,她日日昏昏欲睡,甚至站不起身來。
每回睡醒,身邊都是那人,不是在為她沐浴更衣,就是在伺候她服藥用膳。
她虛弱的甚至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回到雍親王府,已是四月末。
她歇息三四日,才緩過神來,此後但凡入口之物,她再不敢大意。
此時她抱著哭嚎的五阿哥,小傢伙這幾日染了風寒,正在發燒,難受的不斷啜泣。
呂雲黛抱緊小阿哥,哄了許久,小傢伙才掛著眼淚堪堪入睡。
她將小阿哥抱在懷裡,陪伴小傢伙一起歇息。
慶幸小傢伙生在權貴之家,否則...
呂雲黛忍不住愧疚的流淚,都怪她,都怪那個王八蛋。
她想親親小傢伙,忽而想起他身子孱弱,她若將身上的細菌病毒傳染給他,他又得遭罪。
呂雲黛心疼的隔著小衣衫,吻了吻小傢伙的手。
「姑娘,王爺來了。」
門外的死士提醒道。
呂雲黛如今頂著鈕祜祿側福晉的身份,她執拗地將居所內的奴才統統換成了呂家死士,免得那人再來煩她。
如今她一門心思都是照顧好孱弱的小阿哥,再不想與他有任何牽扯。
但徹底形同陌路卻不可能,畢竟他是小阿哥們的阿瑪,為了小阿哥,她即便再噁心,也要與他客套的虛與委蛇。
「哦,你就說我陪小阿哥睡了,等小阿哥病好再說吧。」
呂雲黛很累,著實不想應酬他,明日再說吧,明日一定好好敷衍他。
她正昏昏沉沉之時,懷中小阿哥竟又開始哭泣,一睜眼,她竟看見四爺站在床邊,俯身抱起小阿哥溫柔哄著。
「乳母何在?帶小阿哥用膳。」男人溫聲細語,安撫小阿哥。
兩個乳母推門而入,將小阿哥抱下去哺乳。
此時屋內只剩下呂雲黛和四爺二人,她驚異盯著四爺。
門窗緊閉,他到底怎麼進來的?
呂雲黛愈發篤定,王府里定有不為人知的密道。
她太困了,不想再管閒雜人等,她扯過錦被,轉身用後背對著他。
倏地,後背一暖,她被拽入熟悉的懷抱。
呂雲黛冷笑:「王爺,奴才到如今才想起來,您那時對奴才是嫌棄的態度,甚至嫌惡的對奴才避而不見,怎麼?如今不覺得奴才骯髒了?」
呂雲黛猜到為何他會質疑她的孩子,可他明明知道她身不由己,她會失去意識,變成瞬安顏的玩物。
難怪那日,他給她送避子湯之時,是那副鬼表情,虧她還以為他宿醉未醒。
難怪他那幾個月對她避而不見。
難怪他篤定孩子父不詳。
罷了,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髒,小命捏在旁人手裡的玩物而已,她到底還在期待什麼?
呂雲黛苦笑忍淚。
「罷了,奴才也不能怪王爺,畢竟奴才什麼也不是,王爺沒有義務保護奴才。」
「這些年風刀雨血都熬過來了,是奴才自己愚蠢,想要依賴王爺。」
「今後不會了。」
「王爺,奴才也許不止伺候過瞬安顏一個男人,瞬安顏極為淫。亂,甚至喜歡用貌美的女暗衛招待貴客,誰知道奴才都伺候過誰呢。」
「奴才很髒,髒的不知道自己被多少男子染指。王爺嫌棄奴才
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王爺不必再忍著噁心靠近奴才,奴才不需要同情和憐憫。」
他那般孤傲清高之人,怎麼可能不嫌棄呢?
說不定連對她的觸碰都避之唯恐不及。
她早該習慣的,習慣被拋棄,永遠不會有人不管不顧,堅定的選擇她。
心口酸澀,湧出絕望的刺痛。
呂雲黛坐起身來,背對著他。
「王爺,今日,我們體面分開可好?奴才不想再繼續了。」
不分開還能怎麼樣?她失貞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進他心底深處,每當他面對她之時,總會想起她與別的男人苟且過。
他那般重欲之人,自從那晚之後,就再也沒靠近過她,他的行為,已給了答案。
呂雲黛深吸一口氣,正要轉身告退,忽而被他扶著肩膀,迫使她轉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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