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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元大聲喊冤:「不是啊李老師!冤枉啊!是宋周淼唐祁這兩口子想出來的!」

我心一慌,轉頭看唐祁也戰略性摸鼻樑。

李老師說:「誰兩口子?我看你和唐祁是兩口子!見天倆人湊一塊不學習!」

耳邊終於清淨下來後,我倆卻因為黎元臨走前的那句「兩口子」陷入心照不宣的沉默。

唐祁帶著些許扭捏打破沉默:「聽他丫瞎說呢。」

「哦。」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隨後他覺得自己說話有歧義,趕緊找補:「不、我不是說咱倆不是兩口子,我是說咱倆現在還不是,以後是。哎,我意思不是想現在口頭上占你便宜……」

「快別說了!」我打斷他,向旁邊望去假裝看空氣,撇撇嘴:「誰要以後和你兩口子……」

唐祁難得聽話的閉嘴,估計也覺得自己剛才那番話傻兮兮的:「那、那我去操場上打會兒球等黎元,你先回家吧。」

他往前跑了幾步,我巴不得他趕緊轉身走,因為臉開始後知後覺的發燙。可是唐祁停下來,又翻身回來找我,站我面前開始垂頭細細打量我。

我整個人繃緊,瞪大眼睛應付他的打量,臉燙蔓延到脖子。

「看什麼呢!」我故意兇巴巴。

唐祁神色嚴肅,研究半天,過了幾秒終於鬆口氣:「看你是真不想和我兩口子還只是嘴硬。」

「有病啊你。」我罵他。

「我沒病,你是不是生病了,臉這麼紅。」唐祁故作關切,嘴角則掛上心滿意足的淺笑。

被猜透心事,我奪過他手裡的籃球狠砸他,繼續嘴硬:「滾哪!」

唐祁一個閃身避開,抄起球離開,吊兒郎當笑,實在是囂張,他說:「打球去了。」

我必須承認,自從上次唐祁試圖親我未遂,我和唐祁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

在學校、在外面、在公共場合,人多的時候,我倆一如往常。那一次非常罕見的講出過往,流露出脆弱的唐祁又被他很好地隱藏起來,平日裡他還是那個嘴時常損,手偶爾欠。什麼都不太在乎的拖鞋散人。

可是到只有我倆兩個人的場合里,事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唐祁總算不是太遲鈍,意識到了我對他的小小心意。且因那晚我的躲閃,他決定暫時不會輕舉妄動。

可直男真的不擅長隱藏,很多時候他雖然什麼露骨的話也沒說,什麼逾矩的動作也沒做,但那昭然若揭的眼神總會弄的我心有戚戚,落荒而逃。僅剩的一層窗戶紙岌岌可危。

有些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在給我設什麼圈套,希望我做那個率先按捺不住、捅破窗戶紙的人。可我實在不想看他太得意。好希望他還是那個傻不愣登的小子啊……總好過這頭披著純情外衣的大尾巴狼。

*

回到家姑婆在廚房裡和肉餡,可樂在她腳底蹲著等。

「我媽打電話說什麼?」我在門口換拖鞋時聽姑婆說我媽剛打電話來。

姑婆端著一盆肉餡進客廳:「你媽今天下午的火車回北京,估計這前兒都快到了!你打電話問問到哪兒了。」

下午六點,我媽的大嗓門兒:「開門兒!」

我趿拉著拖鞋屁顛屁顛去給我媽開門,只見門外面站著倆人,唐祁和我媽。

我:「……」有些無語地看唐祁,希望他能讀懂我的眼神:你怎麼來了??快走啊!!

但是他根本不理會我,公事公辦的樣子越過我走進屋:「請讓下,阿姨這行李我給您撂這兒了啊。」

我媽紅光滿面跟在後面:「剛到樓下就碰到小唐,這孩子你說嘿,真是熱心腸,主動說要幫我提行李。」

唐祁一臉「您不必誇了我應該的」的靦腆表情,動作倒不客氣,大剌剌地直接換鞋:「姑婆好,呦,包餃子哪,用幫忙不?我洗個手先。」

我媽去廚房洗手,我站她旁邊,她看了眼客廳開著的電視就開始數落我:「你看人唐祁在學校寫作業這麼晚才回家,你呢,就知道看電視。」

寫作業???我挑起一邊的眉毛回身找唐祁,他坐在我剛坐的位置上打量我包的那一批東倒西歪的餃子。

我十分不服氣:「媽,他這麼晚回來是因為……」

唐祁開口道:「姑婆,這一盤一看就是宋周淼包的,乾脆換我來吧,我姥說我別的優點沒有,包餃子又快又好。」 說著就拿起一張皮當著我姑婆的面耍開了。三下五除二一個確實還不錯但我絕對不承認比我包的好的餃子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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