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我試試。」
於是這一鏡頭第五次開拍,果然看鼻子是有效果的,張藝某順利的拍完了這一部分。
劉德樺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段鏡頭要是再拍不完,自己花生米都要吃飽了。
不過拍完這裡之後時間也就不早了,雖然這邊他們還有一點夜戲要拍,可張藝某在這邊花了一個多月的錢。
只要在期限內拍完就行。
再加上晚上他還想再考慮考慮牡丹樓里的那段戲。
其他人該回去複習動作的複習動作,琢磨劇本的琢磨劇本,而姜白則是回去繼續譜曲。
一直弄到了晚上九點多,姜白打算早一點睡了,但忽然房間門被敲響。
「終於要來了嗎?是誰來找我呢?」
姜白不禁有些好奇,一般來說那些主演或者蘇柔晚上有事找自己是會先打電話的。
如果是酒店裡工作人員的話,在敲門的同時也會表明自己的身份。
好奇的來到門口打開門。
張藝某正站在門口。
「張導?」
「是啊,怎麼了?有點意外?」
姜白笑了笑:「確實有點意外。」
「以為是哪個想出頭的小姑娘來找你啊?」
姜白點了點頭:「是啊,我在開門的時候還想著要怎麼拒絕呢?」
一邊說著姜白一邊把張藝某請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你會拒絕?怕不是你要想著怎麼樣給人家承諾吧?」張藝某調侃的笑著坐在了椅子上。
「張導,那你可看錯我了,我不是那種人。」
「是,你不是那種人,但你那種起來估計都不是人了。」
雖然張藝某在劇組裡的時候比較嚴肅的,平時話也不多,但和能聊得來的人在一起時還是挺愛開玩笑的。
「張導,你大晚上的過來該不會就是尋我樂子吧?」
「那倒不是,我找你來是有正事的。」張藝某手扶著桌子,「咱們接下來不是要拍牡丹樓的戲嗎?那個曲子做的很不錯,起承轉合都很好,雖然我在這方面肯定沒有你懂,但好壞還是能聽得出來的,只不過我剛才在琢磨鏡頭的時候想了想,單純的演奏和跳舞只能突出小妹這個角色,劉捕頭反而成了背景板。
所以我就想著能不能在裡面加上一段歌詞,樂師在旁邊演奏,小妹邊跳邊唱,過程中還能讓來了興致的劉捕頭大聲跟著唱幾段。」
「加歌詞?」
姜白皺了皺眉頭:「如果要加歌詞的話,這兩天的這段戲肯定都沒法拍了,就算快,寫歌詞那也得一兩天的時間,如果想要寫的好的話,那就需要更久。」
姜白完全是按照自己的速度來的。
這種古風的曲子自然要配上古風的詞才行,雖然姜白本就是古人,但要做一首好詞出來,那也需要不少時間。
當然,如果要的是那種表面上看似古風,但實際上卻嬌柔造作的不得了的詞兒,姜白現在就能現寫一首出來。
「不用這麼麻煩,我這邊有一個現成的。」
張藝某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折成方塊的紙遞給姜白。
姜白展開一看。
《李延年歌》
裡面一共就三行。
「張導,要用這個來填詞?」。
「嗯,我覺得這個就不錯,而且唱的部分不用太多,就中間唱一下就行,把這個重複兩遍就差不多了。」
「張導,你確定嗎?如果這樣的話,中間曲子肯定是要改一下的。」
「確定,就用這個。」
「好,不過改曲子的話我明天需要琢磨琢磨,然後以那些樂師們的學習速度大概兩天差不多。」
「時間上沒問題,如果沒有那麼快排練好的話,多一兩天也是可以的,只要最終能呈現出來好的效果就行。」
「好的張導,那我這兩天再搞一搞。」
「嗯,辛苦了,有什麼需要的隨時和我說。」
姜白點點頭:「其實也沒什麼,主要就是用一下樂器,這些東西咱們這兒都有。」
送走了張藝某之後,姜白不禁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張藝某真的是很能折騰啊。
不過既然人家要填詞,自己填就是了,大不了再把中間的東西改一改。
想到這裡姜白直接躺在床上睡覺。
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剩下的明天再說。
創作這種東西很難一蹴而就,總要為明天的自己保留一些靈感。
第二天一大早姜白起來之後,先在房間裡練了幾套拳法之後,洗了個澡,換了幾身乾淨衣服,就朝著劇組那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