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又找來了劉德樺,把這首曲子教給了對方。
按照張藝某的要求,到時候劉捕頭也要開口唱幾句的。
但在學歌這方面劉德樺本來就是專業的,所以很快就學會了。
「對了,樺哥,張導的要求是唱的隨意一點,就是不要唱的太好聽,只要大致在調子上就行。」
劉德樺點點頭:「我懂。」
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唱好還是故意唱壞都不是什麼難事兒。
由於這兩天姜白和章梓怡都有事兒,所以沒辦法拍戲,但其他人倒也沒有閒著,基本上都去練習動作了。
他們在北影廠這邊拍攝的動作並不是很多,當然到了重慶那邊就基本上全都是動作了。
電影將近兩個小時,其中至少有一個小時都在打。
等到章梓怡和那些樂師們練好了之後,張藝某這邊準時開始拍攝。
不過他並沒有先拍青樓這部分,而是去拍了牢房裡需要補拍的那幾段鏡頭。
杜藝恆經過了這麼幾天的練習,再加上時不時的找姜白請教一下,最後也終於能夠圓滿的完成這一套動作。
直到把牢房裡的所有鏡頭都拍完之後,張藝某才把人拉到了牡丹樓那邊的片場。
「咱們這個要等到晚上排,所以下午就在這邊多練幾次。」
劇組老大發話,其他人自然沒什麼意見。
從下午的四點多一直練到六點。
吃了晚飯之後休息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又從七點練到了九點。
前前後後的過了十幾次。
直到每個人對於自己的走位路線和動作都爛熟於心了。
「好了,準備開拍!」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打起精神來。
演員就位,工作人員就位,道具就位。
現場的場記也拿著場記板來到了攝影機前:「十面埋伏牡丹樓第一場,第一鏡,action!」
隨著他話音落下。
攝影機也正式開機。
早就準備好的那些鶯鶯燕燕的龍套們笑著,在他們的手中攥著一根繩子,繩子的中間掛著一個小酒碗。
而繩子的另一邊則是劉捕頭。
「來,使勁兒。」
「來,用力點。」
「用力點啊!」
劉捕頭一邊用單手拉著繩子和牡丹坊里的那些舞伎們拔著河,一邊暢快的笑著。
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沉溺於酒色的花捕快。
可他僅僅只是出了一隻手,對面的那些舞伎們都拉不過他,引人想入非非的歡聲浪笑不絕於耳。
而對面的那些舞伎們一個個也是衣衫不整,使得這桃色場所里滿是艷韻風光。
即便姜白此刻正在外面候場,沒有看到裡面的情景,也能聽得出來裡面的演員們確實是入戲了。
「宋單單準備。」
隨著張藝某的指揮,劉德樺在這邊也將手中的繩子一松,任由那些舞伎們摔倒在地上,嬌艷的大笑著。
「好了好了,不與你們玩了。」
「阿母!」
劉捕頭喊了一聲。
「來啦!」
宋單單從樓梯下面提著裙擺小跑著上來。
「客人有何吩咐?」
劉捕頭此刻左擁右抱著,調笑著說道:「聽說你們這裡來了一個頭牌。」
「呵,您消息可真靈。」
「姿色如何?」劉捕頭一邊喝酒,一邊用略帶輕薄的語氣問道。
「長得還不錯。」宋單單所飾演的老鴇說道。
「那就快點兒吧。」劉捕頭現在已經急不可耐了。
但老闆卻有些猶豫,劉捕頭見狀直接丟下兩錠銀元寶。
老鴇貪財的將這元寶收起。
轉身就要走,這時張藝某心中一震,心想著宋單單怎麼忘詞兒了?
可就在這時宋單單一不小心沒拿穩,手中的元寶掉落在地上,讓張藝某眉頭皺得更深了。
忘詞兒也就算了。
還出這種錯誤?
就在他剛準備喊卡的時候,宋單單連忙撿起地上的元寶緩緩轉過身來猶豫的說道:「但有一事請您見諒。」
「什麼?」
「她是盲人。」
劉捕頭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嫌棄,反而更加感興趣了。
「盲人?那一定有過人之處。」
「我倒想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