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聊天,工作人員拿著任務卡上來,問嘉賓們玩不玩遊戲?
「什麼遊戲?」
工作人員介紹,「遊戲名叫我有你沒有,說出一個在場的人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成功……其餘沒做過這件事的人都需要喝酒。」
嘉賓們光聊天沒什麼看點,需要通過遊戲增加互動,最好這期間能再來點爆料。
大家吃了節目組準備的燒烤,沒理由沒答應節目組要求的遊戲。
池蘇鹿吃完肉串,率先開口,「我的名字里有動物。」
池祈質疑,「這也行嗎?」
池蘇鹿反問,「怎麼不行了?」
池祈給自己倒了第一杯酒,喝了下去。
傅泊辭跟著說:「我表白過八次。」
【啊?要是有人被我拒絕後,還和我表白,超過三次,我就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有系統,想要攻略我。】
想歸想,池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酒,喝了下去。
況野說:「我昨晚就睡了三個小時。」
眼底的黑眼圈就是他最好的證據。
池祈昨晚睡得好極了,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喝了下去。
孟恬語眼眸彎彎,「我剃過光頭。」
她之前演過一名絕症女孩,為了能更加真情實感的代入,直接剃掉了留了許久的長髮。
池祈默默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
每個人找的點都很刁鑽,一輪遊戲下來,現場的氣氛被吵得很熱。
再次輪到了池蘇鹿發言,她握住了傅泊辭的手,「我和男的結過婚。」
已經暈乎的池祈跟著說:「我也……」
聲音有點小,大家沒聽清,「你也什麼?」
他也什麼來著?
池祈抬頭看向池蘇鹿,又低頭看著自己岔開的腿,慢慢的眨了眨眼,把腿合攏,雙手交疊乖乖坐著。
池蘇鹿察覺他的不對勁,「醉了?沒事吧?」
「應該……沒事吧。」孟恬語看了眼空著的酒杯,「我調的酒度數很低。」
池蘇鹿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池祈的眼前來回擺動,「這是幾?」
眼前有些模糊,池祈的思緒呆滯,反應能力很慢,眼睜睜的看著根手指變成了兩根,「二。」
聽到答案的池蘇鹿判斷,「醉了。」
「讓他先回去休息,我們繼續玩。」
池祈喝酒不上臉,表面上並無異常,不然也不會沒有人發現他喝醉了。
他的臉頰染著緋色的紅暈,眼睛浸著水汽,也不鬧騰,要比平時乖巧很多,坐在椅子上,盯著酒杯的杯口發愣。
謝暮收到消息,匆匆趕來,握住池祈的肩膀,對著池蘇鹿說:「我帶他回去休息了。」
遊戲進行到了下一輪,池蘇鹿興致高漲,沒有防備的把弟弟交了出去,「嗯嗯。」
「注意腳下。」謝暮扶著池祈往住處走,低聲問,「難受嗎?」
池祈呆呆的,眼神茫然,像是有點不理解這三個字的意思,他先是搖了搖頭,過了幾秒,又點了點頭。
所以是難受還是不難受呢?
謝暮猜不出來,牽著他的手慢慢的走。
走到一半,池祈不動了,或許是酒勁上來了,他開始變得無理取鬧,「你放開我,你別扶著我走,會害我走不了直線。」
謝暮試圖和他講道理,「我不扶著你走,你會摔倒。」
「不要,我要走直線。」
「你走的就是直線。」
「胡說八道!」池祈擰起了眉毛,「我的眼睛就是尺,我說我走的不是直線,就不是直線!」
等說完後,他又立即改口,「不對,是你走的不是直線!」
「……」
然後,在他的強烈要求下,謝暮退回去,來來回回的走了□□次,才勉強走出讓池祈滿意的直線。
花費了不少時間,打開臥室的門,把池祈放到了床上。
還沒等謝暮喘口氣,池祈再次鬧騰起來,「你踩到地板磚的縫了,不行不行,不能踩到,踩到縫了就要回到原點重新開始。」
謝暮告訴自己,不要和醉鬼一般見識,無奈的退回至門口處,一個方格一個方格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