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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信息素,青年拉著人就走,見對方滿頭大汗的樣子,莊飲硯遞了張紙給他。

「剛跑完?」居然一點也不見他喘。

「沒有,」肖詢接過紙巾擦汗,「跑到最後一圈發現有個混蛋在這裡欺負你,就來了。」

莊飲硯驚呼:「那不是沒有成績了?」

「嗯,改天再測也一樣的吧。」

「可以倒是可以。」

絲毫沒注意到對面的人一直盯著他擦傷的手臂,以至於肖詢就著他的傷口摁下去的時候,莊飲硯沒忍住吃痛。

「嘶,你幹嘛!」對方的手上還留有部分汗液,沾上他的傷口一陣微疼。

部門有專門準備藥箱,肖詢把他帶到階梯上,拿出消毒水和紗布。

「不用,」把紗布拿回去,莊飲硯旋開消毒水,「擦一下就可以,紗布太小題大做了。」

肖詢沾了幾下往莊飲硯胳膊上塗,對方湊得很近擦得也小心翼翼。

莫名看得他發笑:「我又不是什麼脆骨頭,你這副樣子,就像生怕我一不小心骨折一樣。」

抬頭注視他的眼睛,肖詢的嘴唇微微分開,又再次合上。

任由肖詢給自己上藥,他在操場環視尋找於舜的身影,對方還在起跑點記錄長跑的成績,突然手臂內側傳來一股濕滑的觸感。

看清肖詢在做什麼之後,莊飲硯腦袋轟然炸開,冒了煙迷糊不清。

一掌披向他肩膀,語無倫次:「你……你、你在做什麼?」

看見木訥地舔了舔乾澀的唇,解釋:「不是說唾液有殺菌作用嗎?」

「這很髒!」淡定不了,座位上的人直接跳起來。

「……哦。」

不甘願地重新拿起消毒水,被莊飲硯奪過來,坐得離他遠了一些。

莊飲硯雙頰漲熱,說道:「我自己來。」

他的本意是,血很髒,但入了對方的耳朵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莊飲硯在嫌他髒……

全神貫注鎖定對方被擦乾淨的血漬,肖詢在暗地裡握拳的指甲嵌入掌心,暗含譏誚的眼神越發涼薄。

宛若寒潭的笑意里,抵住上顎,回味了一番殘留在自己齒縫裡信息素。

說來也奇怪,那個被肖詢教育過的學長連著好幾次訓練都沒來。

和於舜請假時,對方說的是:身體不太舒服,來不了

但他有隱隱約約聽到其他運動員說,這個學長喝醉走夜路,非說要去找別人麻煩,最後被人揍了。

湊巧的是,肖詢也沒來……

但他有和於舜請假,藉口也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他問了汪君菘,但對方支支吾吾眼神躲閃,還念叨什麼肖哥不讓說。

結果,隔兩天接到左序的微信電話。

「老莊,你現在忙嗎?」

「嗯哼,怎麼了?」

「肖詢在醫務室地下緊急避嫌,他說他沒帶抑制劑,你幫我送一個吧。」左序的聲音,聽起來很焦灼。

莊飲硯心臟漏掉半拍:「他……他怎麼進去了?易感期嗎?」

「對啊,這傢伙上個月易感期就提前了,結果這個月不知道又受了什麼刺激直接失控。」

「……」

左序繼續在電話里說道:「他本來是叫我給他送,但我的信息素和他根本就沒辦法抗衡,我還沒靠近他說不定就先被他的信息素噎死了。」

「好,抑制劑在哪,我給他送。」

「他說在他抽屜那個木盒子裡。」

「我現在去拿。」

莊飲硯掛了電話敲響508的宿舍門,汪君菘睡惺忪問他:「學長,什麼事。」

「肖詢信息素失控,是不是又去打架了?」莊飲硯的聲音沾上怒氣,霎時把迷糊的人嚇醒。

「那什麼,肖哥他、他說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再加上確實是那人先挑釁的,點名道姓要找肖哥,就、就……」聲音漸弱,汪君菘沒再敢啃聲。

不說二話,莊飲硯闖進去打開對方的抽屜,找到木盒子並開啟,琳琅滿目的抑制劑和顆粒狀的藥品看得他胸間酸漲,詫異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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