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周感覺到倪埡的手覆上了他的大腿,那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摩.挲,透過布料,勾的郁周發燙。
曖昧的台詞敲擊著郁周的耳膜,他根本定不下心來,「倪埡。」郁周握住了倪埡的手,「這樣不好。」
「阿郁舒服嗎,這裡沒有人,也沒有監控。」倪埡的手絲毫沒有安分下來的意思,向上摩挲著,四處點水。
郁的腿不由得收緊,有點癢。
「阿郁,夾到我手了。」倪埡說道。
郁周愣怔了一下,鬆開了,他的大腦再次不受他的指揮。
倪埡像是技術嫻熟的釣魚佬,勾勾手,小魚就上鉤,開始瘋狂吐泡泡。
郁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怎麼又發展成這樣,果然是溫飽思□□。
郁周的手機響了,是學生會學術部門的通知【郁周同學,請儘快提交導師申請表,部分導師申請已截止。截止導師名單如下:……】
郁周愣了愣,他分明是最早提交的。郁周從衛生間出來,神色有些慌張。
「阿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倪埡問道。
「倪埡,我要先回學校了,我的導師申請出了一些問題。」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先去學生會學術部門問問。」郁周道。
郁周回了學校,去了學術部門,「你好,你們沒有收到我的導師申請表嗎,我在學生會團建前就已經上交了。」
負責人搖了搖頭道:「確實什麼收到,我們至少核對了三遍,這是已經提交了的全部名單。」
郁周接過表格,確實沒有他,「我可以看看監控嗎?」
「調取監控的權限在謝會長那裡,你需要去向他申請。」
郁周點了點頭,向謝添安的辦公室去了。
「郁周,是你?」謝添安打開門,看見是郁周,語氣間不自覺上揚了些。
「添安,我想調取學術部門的監控,我的導師申請表消失了。」郁周道。
「當然可以。」
謝添安帶著郁周去了監控室,學生會所有房間的監控視頻集中在這一面牆上。
謝添安按照郁周的描述,將固定時間段的監控調取了出來。
竊賊的行為並不隱蔽,很快謝添安就鎖定了目標,「是這兩個人竊取了你的申請表,我會處理的,這是破壞教學秩序的嚴重事故。」
郁周點了點頭,「謝謝。余朽教授那還可以提交申請表嗎?」
謝添安搖了搖頭,「不可以了,學生會部門已經將表格送到余朽教授住處。余朽教授是個鐵面無私的人,他那情理應該是說不通的。」
這對郁周來說簡直是一個絕大的噩耗,不能受教於聖亞彼得堡學院最優秀的教授,是郁周的重大損失,他將失去許多重要資源。
郁周回了宿舍,他現在似乎應當提交新的申請表,選取其他還有可能的導師,可是郁周不願意,憑什麼別人的過錯,要讓他來承擔後果。
郁周想到了什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打開了行李箱翻找了起來,凌司穆的名片,還好他沒有丟掉,他說過會給他補償的。
郁周按著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凌總,這是項目審批表,需要您簽字。」
凌司穆簽了,他的電話響了,是他的私人號碼,一個未知電話。
凌司穆接了。
「凌總,我是郁周,你說過要給我補償的。」郁周開門見山道。
凌司穆的腦海里很快就浮現出郁周的模樣,確實是印象深刻,他會要什麼了,要錢?要權?沒關係,他給得起。
「你想要什麼?」凌司穆問道。
「我要你幫我提交一下導師申請表。」郁周道。
「申請表?」凌司穆沒有想要郁周的回答是這個。
「我想要加入余朽教授的門下,但是我的申請表被人惡意破壞了,現在申請時間已經截止了,我需要你幫我提交。」郁周道。
凌司穆是余朽教授的得意門生,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可以。」
郁周鬆了一口氣,「謝謝,那我該怎麼把我的申請表給你。」
「你發我郵箱。」凌司穆報了他的帳號。
「好。」郁周掛了電話,就立馬加上了,發送了申請表,配上了一個「謝謝」的可愛表情包。
凌司穆打開了申請表,確實是份不錯的簡歷,也是一張不錯的臉,凌司穆的視線落在了那張證件照上。清純正經跟那天夜裡的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