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周今天穿的衣服,衣領敞著有點開,鎖骨影影若現。
謝添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等周恪打完招呼,就將屏幕轉了回去。「我和郁周要練習口語。」謝添安道,有些逐客的意思。
周恪原本還有些搖擺不定,現在見了郁周,更覺得明天要去一趟b市,把一切說清楚,他已經想好了,他們以後的生活。
郁周對此毫不知情。
「周恪怎麼有些奇怪?」周恪走後,謝添安問道。
郁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等我從b市回來,我就告訴周恪宇宙小魚是我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
謝添安點了點頭,「時機已經成熟了。」謝添安好像沒那麼想看熱鬧了,他不由得捻了捻手指。
二人練習了好一會,快到了中午。
郁周道:「謝謝添安。」
「等你回來,要跟我一起去見我外祖父嗎?」
郁周的雙眸興奮的發亮,「真的可以嗎?」郁周問道。謝添安的外祖父在國內外享有盛名,巨佬級別的畫家,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見的。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嗎?」謝添安道。
那餅畫得又大又圓,郁周怎麼可能不饞,用力地點著小腦袋,「當然是。」
中午的時候凌司穆還在外頭,沒有回來,酒店在凌司穆的安排下,給郁周送了午餐。練習了一個早上,郁周打算出去逛逛。
郁周第一次來b市,他又不喜歡做攻略,隨手在某書上搜索了一下熱門景點,瞥見一個植物公園,就決定去那了。
郁周到了公園,工作日,公園裡並沒有很多人,嘰嘰喳喳的鳥鳴,和綠葉的清香,公園的十分鐘效應很有效,郁周覺得身心放鬆了不少。
從公園長廊椅子上起身,朝著外頭走去,公園外頭是街巷,綠色的爬山虎攀上石岩的矮牆,帶著股春意盎然。
郁周的眸光忽地顫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郁周快步向前走去。
前面的人好像察覺到有人跟蹤,腳步快了些,進了巷子內。
郁周跟著進了巷子,前一秒剛想叫住倪埡,後一秒便就被壓在了石壁上。
郁周愣了愣,確實是倪埡,但是倪埡力氣竟然有這麼大,郁周覺得自己的肩膀痛痛的。
倪埡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沒想到會是郁周,立馬鬆了手臂,「阿郁,怎麼是你,沒事吧?」倪埡上下打量著郁周,生怕哪裡傷了他。
郁周搖頭,注意力集中到倪埡的手臂上,血液滲透出倪埡的衣服,看起來有些嚇人,「倪埡,你的手怎麼了。」郁周鬆了手,不敢拉得太用力。
「被路邊的玻璃刮傷了,沒事,不疼。」倪埡看到郁周擔憂的神情,心裡拂過暖意,但又捨不得郁周擔憂,於是說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郁周蹙起了眉頭,「我們去醫院吧。」
倪埡點了點頭,「好。」
郁周沒想到在b市也能遇到倪埡,「倪埡,倪怎麼會來這裡?」
「我來談合同,阿郁了?」倪埡問道。
「之前我準備的比賽,明天就在b市舉辦。」郁周道。
倪埡默默記在了心裡。
郁周不喜歡醫院的氣味,鎖了鎖眉,領著倪埡掛了號,看了醫生。
「這傷口是怎麼弄的?」衣服布料被剪刀剪開,露出底下狹長的可怕傷口,看得有些驚人。
倪埡還是一樣地回答,「被玻璃割的。」
醫生挑了挑眉,在說謊,這分明不像是玻璃割傷,而像是刀傷。醫生識趣地沒再說話,給倪埡縫了針,開了藥。
這傷口確實是刀傷,倪埡來b市是來收集證據的,他叔叔謀害他父親的證據,結果被人盯上了,不過還好,想要的東西他已經拿到了。
倪埡的傷口深,需要住院觀察,郁周前前後後忙了半天,宛如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外頭天色漸暗,到了晚飯的點,郁周又下樓買了飯。
「阿郁,我手疼。」倪埡道,傷的是右手,吃飯不方便。
郁周二話不說,就道:「倪埡,我餵你。」
「好,謝謝阿郁。」倪埡的嘴角往上勾,這算得上是因禍得福了。醫院的飯菜屬實說不上是好吃的,倪埡卻吃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這粥就見底了。
是凌司穆的電話,他應該是從外面談判回酒店裡,郁周這才想起來,自己沒跟他說出去的事情。
接了電話,「哥。」
「郁周,你在哪裡?」凌司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