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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降狼?」趙承安疑惑道。

賀聽瀾便給他簡單講了一下狼牙墜子的大致來歷。

「我只知道雪狼的牙齒大多都是這麼來的,但具體這一枚是從誰的手中獲得,我並不知道。」賀聽瀾道。

「原來是這樣。」趙承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皺眉道:「那就奇怪了,我娘出身並不富貴,聽別人說她在嫁給我父皇之前生活並不寬裕,怎麼會有這麼名貴的飾品?」

「如果不是自己買的,那就只能是別人送的或者是意外撿到的。」賀聽瀾分析。

意外撿到確實不太可能,但若是別人送的……

賀聽瀾想到了一個瘋狂的可能,話在嘴邊滾了一圈,最終還是選擇不說了。

禍從口出,更何況面前這位是趙承安,是皇子,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十幾歲少年。

趙承安似乎沒有捕捉到賀聽瀾一瞬間的心思,他像是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了,夢洲哥哥,新年宮宴上你說的那些,應該不是實話吧?」趙承安突然狡黠地笑了,歪著腦袋看賀聽瀾。

賀聽瀾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會突然問這麼一句。

「的確不是實話。」賀聽瀾無意隱瞞,「我在做的事情很危險,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看到事成的那一天。萬一最後真的敗了……我不想牽連到無辜之人。」

「看來你真的很在意小傅大人。」趙承安露出一個八卦的表情,「你放心,等我當了皇帝,你就是大功臣,到時候我給你和小傅大人賜一座府邸,看誰還敢插足你們之間的事!」

賀聽瀾失笑,「那臣就提前謝過了。」

趙承安斂了斂笑容,又問道:「如果這件事能圓滿成功,到時候你大仇得報,打算做什麼?繼續在軍械司當官嗎?」

賀聽瀾想了想,搖搖頭說:「還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這個人比較活在當下,懶得去想明天的事。」

「也是。」趙承安道,「現在想這些確實有點早了。」

此時的金陵城內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然而除了觀海書局內的談話之外,傅家也沒消停。

甚至可以說是許久未有過的雞飛狗跳。

「你個逆子,還知道回來?!」傅景淵一見傅彥就怒火中燒,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好好的婚事,就被你攪黃了!」

傅彥沒有為自己辯解,走到堂屋正中間,在傅景淵面前跪下。

「兒子為什麼要拒絕這門婚事,父親是知道其中緣由的。若是今日兒子為了權勢和陸家的人脈就接受了這門婚事,兒子對不起陸小姐,對不起阿瀾,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父親要打要罵請便,兒子無話可說。」

「你——!」傅景淵看他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火氣燒得更旺了。

「我原本以為你是最讓人省心的,真是沒想到啊!」傅景淵怒極反笑,「好,很好!傅文嘉,你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咱們傅家在全金陵城真是出了好大的風頭!」

說著,傅景淵一把抄起家法,照著傅彥的後背就是狠狠一下。

「咚」地一聲悶響,傅彥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家主,不能這麼打啊!」郁夫人見狀連忙起身拉住傅景淵持家法的那隻手,「咱家阿驤自小習文,不比那些舞蹈弄棒的,你這樣會打壞的!」

「你放手!」傅景淵試圖掙開郁夫人,「你是沒看見他今天在太極殿說的那番話,多有骨氣?!跟個男人拉拉扯扯就罷了,還當眾抗婚,在滿朝文武面前把老子的臉給丟盡了!」

「家主你冷靜些,孩子說得也沒錯嘛。」郁夫人道,「若阿驤真的娶了人家陸小姐,婚後不幸福,那才是真正得罪了陸大人。」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傅景淵不為所動,「這是幸不幸福的事嗎?自古以來婚姻大事應由父母作主,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輩上來長篇大論了?」

傅景淵越說越氣,一把將郁夫人推開,掄起家法就要往傅彥身上打去。

誰知傅景淵氣急之下力道實在太大,郁夫人被推得一個沒站穩撞到了一旁的柜子,發出重重一聲悶響。

「母親!」傅彥急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去扶郁夫人,只見母親的額頭撞破了一塊,頓時見了血。

「主母受傷了,快叫郎中啊!」

傅景淵見郁夫人受傷也慌了,便也顧不上去揍傅彥,看著府中下人把郁夫人帶回房間、郎中來看過之後表示並無大礙後才放下心來。

此時傅景淵也冷靜下來了,雖然還是對傅彥在太極殿的行為很生氣,但也打消了揍他的想法。

「你去祠堂給我跪著,跪三天三夜,期間只許喝水,不准吃東西。」傅景淵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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