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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父親不再貪圖美色,被那骰子迷上了,就此走向賭徒之路,日夜在賭莊,不輸光是不會回來取錢的,母親也因外界不好傳言而每日愁容,竟喜歡上了飲酒,一喝就大,醉醺醺滿府亂竄。

終於有一日,醉酒的母親遇見了狼狽回家取錢的父親,二人再次大打出手,像打家劫舍的土匪,把家裡東西全部砸爛,連帶著下人也被趕出了府,在府外能清晰地聽到刺耳的吵鬧聲,街坊四鄰無人不嫌棄。

好在宜縣窮鄉僻壤,與平安縣經濟條件差不多,這才讓這夫妻不和的消息閉塞了下來。

而她,家中唯一的孩子,只能躲在角落,看著兩個瘋子醜陋的面目。

再就是所有錢財被他二人揮霍完畢,開始大難臨頭一起飛,齊心來到裴素素家中求助,不知實情的裴明矚好心收留,卻落得個人財兩空,也怪兩地信息差,讓他不知道來者一人是賭徒,一人是酒瘋子。

最後的最後,就是王意安棄母逃命了,這件事倒是傳得倒是人盡皆知,姚瑤消失前,不孝且心狠手辣的名聲一直很大,後來便沒人提了。

「快三年了,最懂我的還是你,表姐。」姚瑤深吸了一口氣,但還是能聽出嗓子的不同,「如果表姐能為我查出當年真相,還我清白,就更好了。」

「我答應你,只要你不是真的兇手,我就一定會替你洗冤!」

「好。」姚瑤的手摸上桌案,進而與她指尖相觸,兩人相距只在毫釐之間,「我現在不叫姚瑤了,我姓王,名意安,他們……他們都叫我阿陰。」

「什麼陰?他們……」裴素素試探性地問著,儘管這種微微觸碰的感覺不是很好,但她還是忍了下來。

王意安想了想道:「陰……自然是音色的音了,他們自然也是幫我的人。」現在,她是手上過過多個人命的探子,想要再傷害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說著,她挺直腰板,因為看到裴素素在有意避開她眼睛,覺著她好玩,遂將剛才那隻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順勢拿了起來,「說來也是我命大,沒被冤死,可我倒希望我已經死了,也不至於現在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不像表姐,這麼幸運,尚在光明之下有一席之地。」

裴素素皺眉:「只要你想,總會能的。」天啊,她怎麼抓得這麼緊!

「哈,表姐你還是這麼會安慰人吶,可我已經回不去了。」王意安的手總算放開了,卻又拂上了她的後背,在她毫無準備之下忽然猛地一點,她便不能動了。

「你……你會點穴?」這手法也太嫻熟了!

「我會的,不止有點穴呢,」她頓了頓,「兩年來,多少次我差點就死了,還好我永遠比他們多一點心機,活到現在,不過我消息閉塞,不知表姐你這兩年過得怎麼樣?」

「雖然你現在遇到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包括我,但表姐,我是向著你的,這點毋庸置疑,但你的信任別太廉價,你要小心那個道貌岸然的身邊人,他可不是什麼好人,被他害了可就悔之晚矣了。」

「你說的是……竹隱?」裴素素不確定問了一聲,竹隱確實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不過這次讓他找消息,他並沒有掉鏈子,說他道貌岸然,難道他們間有過什麼交際?

7

第7章

王意安後知後覺地「哦」了一聲,接著道:「他原來給自己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啊,聽著像是正人君子,難怪表姐你會被他蒙蔽。我猜,你能在短時間內查到這麼多信息,肯定也有他的功勞吧。」

「……」她緩了緩神,一下便覺知到她的意思。

沒錯,王意安自戕未果暈倒後,她便告知竹隱要去找關於她的信息,而他用了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硬是把她前前後後的遭遇全部擺在了她的面前,當然除了她消失之後的事,這辦事效率也太高了。

之前她一直在為和王意安談話而做準備,沒機會多想,就算想了也會先閉口不提,現在王意安一說,她便有了感覺,她能收集消息那麼快,很大概率是背後有一堆人幫她。

消失的這三年,她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變成了可以五步殺一人的狠角色,也不知前院那些看管她的,有沒有死在她手上。

不過裴素素沒時間擔憂他們了,她該擔憂她自己,這女孩如此執著,當年的事對她打擊一定很深,想要活命,她得能說上重點才行。

「你是說,他有一個不可告人的身份,但卻有意留在我身邊,是對我有所圖謀?可既如此,他又為何對我連下兩次殺手?」裴素素試著推理,可這個在短時間根本理不清。

「他的身份,往高了說,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往低了說,不過是一個五品官罷了,他若動手殺你,你豈能活到今日?可是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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