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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他們只是在充當演講家,需要的只是觀眾罷了。」

希貝爾自顧自繼續往下說:「如果一個人僅僅是能夠呼吸,卻沒有思想,沒有自我,只是一個傀儡,一枚棋子,他根本不能被稱為是活著吧。」

艾榮的目光逐漸冷了下來,他看著希貝爾,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說——傲慢、自大、瘋狂的人。

自以為是地對周圍的一切做出判斷,並基於這個判斷來決定一切的生死。

『她是把自己當成神,把周圍的一切當成螻蟻了嗎?』

但艾榮也從她的話里捕捉到了其餘的信息:「你是想說你殺死的人都是傀儡?」

希貝爾轉起了圈,她白色的裙子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哈哈,是啊,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她張開了手臂:「就像過去那個任由命運和劇本,擺布的我一樣!」

如同百合花一樣的少女低下頭:「是不是看見原本的女主角偏離了軌道,無比震驚?」

「你!」艾榮緊縮,「你竟然,你竟然知道?」

希貝爾看著他的神色突然變得悲憫起來:「是啊,我已經知道了,可你卻忘記了,那個最重要的謎底。」

「艾榮,你還要繼續渾渾噩噩下去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希貝爾輕輕嘆了口氣,伸出手,艾榮感到一股無法抵抗的睡意,她說:「睡吧,睡吧……到了最後,我會讓你死在艾斯特爾的面前,就像那個時候一樣。」

不!我不能睡!我還沒有,還沒有……

*

在溫伯恩告辭後,艾斯特爾與他一起走出了宮殿,兩人在路口處分道揚鑣,文雅的青年忍不住回去看去。

『那個方向,是陛下的寢宮……』

他低低嘆息了一聲:「埃德溫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真的會如承諾那樣做嗎?」

【他對您好的有些過分。】

另一邊,虛空的聲音也提到了溫伯恩,艾斯特爾在心裡回答。

【因為愧疚感吧,我曾經說過,溫伯恩本質是一個相當守原則,且具有正義感的人,他應該是為了自己站在了埃德溫那邊不能幫助我而愧疚吧。】

虛空的聲音此刻卻顯露出非人的冷漠。

【但這些行動並不能讓人可以無視他的立場和行為。】

【是啊,畢竟人是複雜的。】

艾斯特爾一邊回答,一邊走入皇帝的寢宮,侍從依舊守在皇帝身邊,在看見艾斯特爾走近的那一刻,他便鞠躬閃到了一旁。

艾斯特爾的手指點在了他的額頭,一點點用魔力將已經被污染的精神海淨化,或是把已經沒有辦法淨化的污垢聚攏在一起等待最後一起拿出去。

她隱約聽見了皇帝夢魘的囈語:「奧凱西……對不起……」

少女聽到這句話,睜開眼,忍不住低頭去看喃喃自語的皇帝,侍從用打濕的毛巾擦去皇帝不斷滲出的汗水,在艾斯特爾看過來的那一瞬間,他對著艾斯特爾苦笑一聲說:「自從陛下昏迷後,他好像一直在夢見皇后殿下,我怎麼也叫不醒他。」

艾斯特爾靜靜看著他,許久後,垂眼,重新點上了他的額頭。

她又閉上眼,過去了足足二十分鐘,她又睜開眼,擦了擦汗:「好了,讓他好好休息吧。」

「我已經把導致他昏迷的東西□□了,但是因為殘存的污染,一時片刻他還是沒辦法清醒過來。」

艾斯特爾雙手交疊放於小腹前:「他這些日子想必一直在重複著噩夢,再加上長久沒有好好進食,無論是身體和精神都需要時間恢復。」

侍從低頭想了想,又問道:「大概需要多久?」

「最短也需要十天,長的話十五天左右。」

侍從似乎想到什麼,他看著艾斯特爾欲言又止,透露了一點消息:「王儲殿下最近有一些動向,是和您有關的。」

「嗯?啊……」艾斯特爾恍然,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我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感謝您先生。」

「沒關係,您不需要向我道謝。」

因為我是陛下的眼睛,我是陛下的嘴巴,陛下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他撫上胸口躬身行禮:「希望您能如願以償。」

艾斯特爾站起身:「多謝您的祝願,那麼我先走一步了。」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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