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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此漠不關心,也不在乎,所以當希貝爾提到的時候,艾斯特爾還是盡力回想,才從記憶的角落裡挖出來有關的片段。

「就像這幅畫一樣?」

二樓的牆壁上畫著的明顯是鬥獸場,奴隸與野獸在賽場中央廝殺,周圍的貴族們或是衣冠楚楚坐在那裡觀賞著血腥的一幕,或是瘋狂丟下了金幣下注。

「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吧……」

希貝爾在這幅無比血腥的畫前有些汗顏:「我一直覺得能面不改色用別人的性命做賭注當消遣的人……」

「他們都是變態,腦子有問題。」

艾斯特爾不假思索接過話,她的臉上是毫不掩飾地嫌惡:「這種以踩在別人的屍骨為樂的人都是變態。」

她伸出手摸了摸壁畫:「奇怪,顏色很鮮艷,沒有經歷過很嚴重的氧化,畫的內容是幾百年前的歷史,但這種顏料看起來卻不像是現在使用……」

「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希貝爾追問,艾斯特爾捏住下巴:「一種直覺?很奇怪,大概是因為長年累月看著那些圖畫積累下來的隱形的經驗嗎。」

「總之,處處都透著不協調。」

金髮的少女皺起眉:「這個地方真是越來越古怪了……那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向前嗎?」

「繼續。」

艾斯特爾看向樓頂:「我剛才嘗試著用靈知掃過了二層,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二層也空無一物,也沒有發現暗室與隔層,我們繼續上樓。」

「等一下。」

希貝爾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用來記錄圖像的魔法石:「我們把這幅壁畫拍下來吧。」

艾斯特爾有些懊惱地捶了一下頭:「我都忘記了,多虧有你在,希貝爾。」

哪怕已經聽過無數的溢美之辭,但都比不過艾斯特爾這一句多虧有你在,希貝爾用盡了理智才沒有讓自己得意忘形,但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她的心情。

「殿下?」

在記錄下壁畫後,艾斯特爾卻也沒有出聲,希貝爾有些困惑:「您是又想到了什麼嗎?」

「啊?不,我們走吧。」

三樓的構造與二樓一模一樣,但有所不同的是,這次的房間不再是空空如也,僅僅是隨手推開了一個屋門,便看見了滿屋的堆積如山的書本。

艾斯特爾握住了一本書打開看了看:「這是……歷史書嗎?」

「哎?」

另一邊的希貝爾卻是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怎麼回事?」

艾斯特爾立刻轉過頭,看到了對方手裡的書本逐漸變成藍色的透明方塊,在她手裡消失了。

黑髮少女立刻把自己手裡的書頁塞了過去,果不其然,在艾斯特爾手裡完好無損的書在希貝爾手裡再一次變成了許多藍色的透明方塊,希貝爾微微皺眉看著這一幕,突然感覺到一種奇怪的熟悉感,下一刻一股劇烈的頭疼襲來!

但希貝爾的表情變也不變,她看著艾斯特爾轉過頭,原本拿出書的空缺位置再次被書本填滿。

數據流。

艾斯特爾的心裡突然出現了這個詞,她轉過頭,抓住了幾本書:「我們走,先離開……你怎麼了希貝爾?」

就算她掩飾得再好,但額角的細汗和逐漸變得蒼白的臉色還是敗露了,艾斯特爾伸出手,捧住她的臉頰:「頭疼嗎?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股魔力慢慢覆蓋住希貝爾的頭頂,那種恨不得把頭劈開的疼痛一瞬間減輕了不少,希貝爾原本都有些渙散的目光重新凝聚起來,落在了艾斯特爾那張讓人神魂顛倒的傾國傾城的面容。

她費力笑了笑:「每次看見您的面容,我總是會懷疑是不是神明出現在我的眼前。」

艾斯特爾皺起眉,微微彎腰兜住了希貝爾的腿彎,輕鬆把她抱起來:「我們先下去。」

她沒有從樓梯離開,四下看了眼一腳踹開了旁邊的窗戶,邁腿跳了下去。

少女輕飄飄落在了鬱金香花叢中,鬱金香自動延長編織成一個搖椅,艾斯特爾把她放在了上面,手指沒有移開希貝爾的額頭。過去了幾分鐘後,希貝爾的臉色變得紅潤了一下,她的聲音也沒有那麼虛弱了:「殿下,我沒有那麼疼了。」

「我是在第二本消失後,頭突然開始疼起來的。」緩過來的希貝爾一隻手扶住了額頭,「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幅場景,我總覺得有些熟悉……」

「這樣嗎?」

艾斯特爾沉思了片刻:「我們等一會吧,埃德溫大概馬上就會到了。」

希貝爾:……

希貝爾:「您什麼時候聯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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