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工作人員適時地對她做出採訪:「閆總,你對即將孤身面對六個敵人有什麼樣的想法?」
閆律回身看向其他嘉賓:「知道我一個人參加對抗性比賽,你們可務必看在交情的份上放我一馬啊。」
不管怎樣,先降低對方的警惕心,塑造無害的形象,然後再坐收漁翁之利將他們全部干翻!
豪華酒店兩日游必然是她的囊中之物!
在看見閆律抽到了那個單獨組隊的白紙時,宋清渠整個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後面誰抽到他,他也全選擇了隨遇而安,沒有做出任何掙扎。
他的心已經隨著閆律的簽一起死掉了。
喪喪的宋清渠在回到房間,看見室友是裴芝而不是閆律的時候,他就更鬧心了。
他沒等到他的心上人,倒是等到了心上人的前心上人。
宋清渠在集合之前也就回自己的房間裡洗了個澡,行李什麼的還沒有動。
他現在回到房間整理行李的時候,他發現他的室友裴芝就沒有鋪床的意思,也沒準備把自己行李箱的衣服倒騰到衣櫃裡。
裴少爺就那樣高貴冷艷地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整理行李。
賢惠做家務的宋清渠跟不食人間煙火的裴少爺就在這個時候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彈幕上開始討論這紅玫瑰與白月光:
【裴少爺適合談戀愛,宋清渠適合做老婆,誰同意誰反對?】
【眼裡有活的男人上大分!結婚必選小宋!不會做家務的男人啥也不是!】
【我已經能幻想到閆總跟小宋每天都過著怎樣美妙的生活!說不定閆總一下班就能吃到小宋給她做好的飯菜!真的很溫馨有沒有?】
【弱弱地說一句……如果我男朋友跟裴芝一樣有錢、跟他一樣帥,我願意做他的保姆……】
【說得好,所以我選宋清渠!】
宋清渠把自己的床鋪鋪好了,衣服也從行李箱裡折騰到衣櫃裡掛好之後,他一回頭見裴芝還是坐在沙發上。
只是這次裴芝跟之前有了一點變化,裴芝的手裡多了一本厚厚的英文書。
他就坐在那裡閱讀恬靜的書。
宋清渠忍了忍,到底是沒忍住開口問他:「你不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嗎?」
聞言裴芝的眼睛依舊放在書上,身體動都沒動,只是開口說道:「我沒有帶僕人過來。」
宋清渠:「……」
觀眾:【……】
【實不相瞞,我都不敢相信裴少爺在家裡過著怎樣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氣死了,我什麼時候跟裴少爺過一樣的日子?我每天過得也太清湯寡水了!裴芝!還我富二代生活來!】
宋清渠聽見裴芝的話,嘴角抽了抽。
他不明白閆律之前究竟是喜歡裴芝什麼?
明明他就像是個美麗廢物一樣!
裴芝說完話,遲遲沒聽見宋清渠對他的話有所回應。
他一抬眸,看見宋清渠不善的眼神。
宋清渠這時才想起來這位的身份,於是他將書籤別在自己正翻看著的書里,將書扣在桌子上,又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冰箱旁邊,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來地給宋清渠。
他見宋清渠不接,於是又收回手來將瓶蓋擰開,重新遞了回去。
宋清渠:「……」
他對裴芝是真的無語。
他也沒有遮掩這份不喜,他直接對裴芝說:「我是不喜歡喝你遞過來的水,我不是擰不開瓶蓋。」
裴芝看了宋清渠幾秒,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這才悻悻地收回手低聲說了句知道了。
裴芝作為東洲歷史最年輕的影帝,他的心高氣傲是圈內聞名的。
他能主動給宋清渠遞水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結果他還能主動為宋清渠擰瓶蓋,被懟了也沒反有什麼反應。
裴芝在宋清渠面前脾氣好得有些異常了。
觀眾也看出了這點,紛紛在彈幕上討論起來:
【宋清渠是不是裴芝的債主?他們兩個是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時候發生了骯髒的交易?】
【這是裴芝?這是裴芝?這是裴芝?】
【有沒有瓜主講講宋清渠跟裴芝是親兄弟的瓜是否保真?】
彈幕的熱熱鬧鬧並沒有影響現實里的清清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