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則眠:「……」
他本來以為會是個很悲傷的故事。
只能說主角到哪裡都是主角, 太子爺到哪兒都會被伺候。
「但你還是因為這件事得了病, 」陳則眠努力找到一個悲傷的角度:「是藥物後遺症嗎?」
陸灼年說:「一般人服藥後不會這樣,可能是基因問題。」
程紫伊是他的遠房親戚, 二人在血緣和基因上一定有相同之處,所以陳則眠一說她的症狀和自己相似, 陸灼年就立刻想到了『元氣飲』。
陳則眠站在羅馬柱後,看著坐在飲品店裡的程紫伊,很好奇她是怎麼接觸到『元氣飲』這種藥的。
而且元氣飲不是壯.陽藥嗎, 程紫伊怎麼會吃到。
那究竟是誤服還是有人給她下了藥?
畢竟原書中寫過程紫伊遭遇潛規則的事,陳則眠比較擔心這個。
手機上傳來航班提醒,陸灼年無視了旅程催促,暗滅手機屏。
「要登機了嗎?」陳則眠拿過陸灼年的手機看了一眼:「都在催你了陸先生,你快去吧,我在這兒盯著就行。」
陸灼年擔心自己前腳剛上飛機,陳則眠後腳就整頓娛樂圈。
陳則眠再三保證絕對不會:「究竟是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需不需要幫忙要看程紫伊的意見,我要是上去就把她經紀人和老闆都打了,她以後還在不在娛樂圈混了。」
陸灼年不是很信任地看著陳則眠。
陳則眠說:「我什麼都不干,就在這兒看著她朋友把她接走,然後就回家,肯定不打她經紀人,也不會整頓娛樂圈。」
機場廣播再次傳來登機提醒。
陳則眠推了下陸灼年:「快去吧。」
陸灼年抬手摸向陳則眠的臉:「事情我在查了,什麼都沒有你的安全重要,知道嗎。」
陳則眠連連點頭,揮手和陸灼年說再見:「知道,知道,我和她又不熟,而且人家還是個女孩,就算我想了解什麼,難道還能直接問,多冒昧啊。」
這話的說服力確實很強。
陳則眠就是再抽象,也不可能直接去問程紫伊為什麼吃帕羅西汀。
陸灼年離開後沒一會兒,保鏢就帶著程紫伊的朋友,來到飲品店門口向陳則眠復命。
沒想到竟然還是熟人。
沈青琬是一路小跑上來的,航站樓內冷氣打得很足,可她劉海卻是濕的,見到陳則眠雖然驚訝,但第一句問的還是:「程紫伊呢?」
陳則眠指了下對面的飲品店。
沈青琬略微鬆了口氣,快步往對面走:「看到保鏢的時候,我就覺得眼熟,覺得像是陸少的人,沒想到真的是你,閆洛不是說你在國外嗎?」
陳則眠讓保鏢在外面等,和沈青琬一起走向飲品店:「有事回來一趟,正好和程小姐一個航班,她說她朋友來接她,我沒想到是你。」
「伊伊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很小就認識了,」沈青琬看了陳則眠一眼,嘆了口氣:「你連我電話號都不認識。」
陳則眠推開玻璃門:「是程小姐直接給保鏢報的電話,我當時沒在。」
沈青琬十分了解陳則眠了:「在你也不認識我號,能聽著耳熟都很不錯了。」
程紫伊真的非常不舒服,還趴著桌子上,沒注意到沈青琬他們進來,直到沈青琬叫了她一聲『伊伊』,才猛地抬起頭。
看到沈青琬的瞬間,程紫伊眼睛一下就紅了,特別委屈地說:「你怎麼才來啊。」
沈青琬蹲下來抱著程紫伊:「我來晚了,我來了,走,我帶你回家。」
程紫伊抽了下鼻子:「他們肯定會去公司公寓找我。」
沈青琬說:「那就去我家。」
程紫伊說了聲『行』,同時起身欲走,向陳則眠道謝:「今天真是多謝你了,陳少,我今天實在是不舒服,改天有機會一定單獨請您。」
陳則眠虛扶了她一把:「別客氣,你是陸少表妹,還是沈青琬同學,不管從哪邊兒論都是朋友。」
沈青琬攙著程紫伊:「不著急,你先坐這兒歇會兒,我叫個車。」
程紫伊緩緩坐下:「對對對,死老張認識我的車,肯定盯著我呢,還是叫一個車合適。」
陳則眠問:「老張是你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