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是鬼,她只能學著人類的方式開門,也就是抓住手把手時把門往前面推開,因為她是鬼,她能輕易做到這種人類做不到的開門方式。」
在場眾人聽得紛紛點頭。
安緣接著道:「我之所以認為白襯衫男是殺人犯,疑點有三。」
「第一,電視只有三個節目,新聞節目在播報本地新聞,電視購物在推銷老人保健品,在線教學在教微積分,不管怎麼看,一般人都會選擇新聞節目。」
「白襯衫男選擇電視購物的理由是想給父母買東西,但在電視播放購物節目的時候,他根本不看電視,而是在跟女朋友打情罵俏,所以,他說他想通過電視購物給父母買東西,只是藉口。」
「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本地新聞有可能會播放他殺人的新聞,甚至會出現他的照片或通緝令,所以他不能讓別人看電視新聞。」
參與者低聲討論著,紛紛點頭。
安緣繼續:「第二,他看似隨手地把電視遙控器放進口袋裡,但,一般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習慣?而且電視節目不好看,他卻把一個破舊的遙控器當成寶貝,不正常。」
「他這麼做的理由只有一個,生怕別人拿到遙控器,轉到本地新聞。」
眾人又點頭。
安緣:「第三,他的穿著打扮都很普通,應該不是有錢人,但他的女朋友卻是一身名牌,包包還是頂奢的挎包,穿著也比較少女風,並不適合爬山。」
「我懷疑,他帶女朋友進山遊玩,有可能是想殺了女朋友,奪取女友身上的財物,以便潛逃。」
眾人聽得又是接頭接耳,認同她的分析。
安緣繼續:「我懷疑那位中年大叔是受害人的家屬。」
「他可能是找到了什麼線索,進山尋找殺人犯,所以他很想看本地新聞,目光一直朝白襯衫男口袋裡的遙控器看,可能還懷疑到了白襯衫男。」
「但他怕被白襯衫男看出來,躲進了衛生間,最後的鏡頭裡,衛生間鏡子裡透出來的他的表情,有些猙獰和可怕。」
她端起茶杯,抿了兩口,接著分析:「五個人抵達客房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他們的身上也沒有帶食物,應該餓了。」
「所以,他們極有可能讓旅館的人準備食物,送到客房裡一起吃。」
「我猜,女鬼不吃人類的食物或者她只吃人,但她又不能讓其他人看出她是鬼,否則她可能會不得不消失,所以她就找個理由下樓吃方便麵,躲過當面吃東西這一環節。」
「紅裙女出去時,眼鏡男離她很近,視力又好,應該看出她開門的方向異常,心裡起了疑心或感到害怕,藉故溜走了。」
說到這裡,她笑笑:「我猜,結果有可能是全員全滅。」
她的分析有合情合理的部分,也有自我想像的部分,但是,邏輯是能自洽的。
眾人都點頭,顯然認同她的分析。
就連使者也用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鼓掌,用機械化的聲音道:「目光如炬,觀察得非常仔細,我給滿分。」
安緣拿到了她的第4張金卡。
她當然可以通過搶答拿到更多,但她的目的只是拿第一,並不是出風頭,只要能保證自己第一就行了,沒必要爭強。
剩下的人不多了,遊戲繼續。
參與者都沉湎在一道道或新奇、或有趣、或挑戰的謎題中,就像小孩子醉心於新奇的玩具,將周遭的一切都忘了。
沒有人知道,在幽暗的存物台後,儲物格里亮著小燈,負責看管眾人手機的服務生正在利落地拆開塑膠袋,插入特製的資料線,悄悄地打開眾人的手機。
又過了十幾分鐘後,遊戲結束。
時間已經來到十點半。
看得出來眾人用腦過度,稍微有點累了,精神卻變得更好了,一副還沒有玩夠的樣子。
有人問:「使者,下一場是什麼?來點刺激的啊。」
使者聲音帶笑:「下一場是非常刺激的真心話與大冒險。」
眾人顯然很喜歡這個遊戲,或尖叫,或鼓掌,或拍桌子,歡呼:「這個遊戲好,咱們快點開始吧。」
使者道:「連續玩了兩個多小時,大家休息15分鐘,然後再繼續。」
而後他站起來,轉身上樓。
參與者們也紛紛站起來,或活絡筋骨,或吃點東西,或去上洗手間,或者找人閒聊。
安緣和洛淵很快就被眾人給包圍住了。
「兩位是一起的嗎?表現不錯啊,聚會結束後去喝兩杯怎麼樣?」
「哥們真是人才,加個微信吧?我的微信是******,以你的記憶力肯定能記住。」
「給個電話,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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