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他叫我給他留一支舞。」萊克西托著自己的臉對娜莎抱怨,「我都不會跳舞。」
這絕對是在給自己找尷尬,萊克西知道在貴族舞會上跳不出一支華爾茲的嚴重性,不亞於她英語成績打了D。
打了D撐死回去被艾倫揍一頓,這是別人給她的壓力,但是在舞會上傻站著就是她自己的壓力比較大了。
萊克西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在舞會上因為不會跳舞而哭鼻子,但她已經習慣一切準備萬全的生活,無法接受自己毫無準備地去參加一個舞會。
「我認為先生會很樂意幫忙。」娜莎聽完她刪減後又瞎編過的一些故事,提議,「他一直非常樂於助人。」
萊克西覺得她怎麼都沒法把「樂於助人」這個詞和艾羅聯繫在一起。
「或者你可以現在寫信給玫瑰莊園。」這裡的人為了區分艾羅和伊安把他們的莊園叫常春藤莊園和玫瑰莊園,娜莎摸了摸自己的角,「告訴他你沒辦法參加舞會。」
這個辦法顯然會讓伊安非常失落,但萊克西覺得目前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
「謝謝你,娜莎。」她向長角的小女傭道謝之後,開始找羽毛筆和羊皮紙,牛皮紙也不是不行。
門卻在她準備落筆寫第一個字母的時候被敲響了。
「斯杜普斯小姐,」門外傳來老管家的聲音,「先生希望在五分鐘之後在大書房見到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門外再沒了動靜。
萊克西看了看即將成為信紙的羊皮紙,很好,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羽毛筆上滴落,落到了羊皮紙上,形成了一塊墨點。
這塊羊皮紙只能塞進手冊里做手稿紙了。
萊克西嘆了口氣,開始收拾長裙,準備往大書房走。
-
艾羅戴著眼鏡,正在看一些文件,當然也有可能是文獻。
聽見門開了,他抬眼看了一下萊克西,又低下了頭,快速眨了幾下眼睛。
「不想去可以不去。」
「我不想去。」
兩個人同時說。
「什麼?」他們都沒有料到對方會這麼說,意外地異口同聲。
「你先說。」艾羅抿了下唇,終於把眼睛從文件上移開。
萊克西要表達的很簡單:「我不會跳舞,不想去。」
「我們可以解決。」艾羅還沒說話,就聽見身後有人說,聲音明顯不是伊安,但說話方式和伊安如出一轍,「莫爾頓先生可以放一些節奏感更強的音樂,斯杜普斯小姐。」
「伊安的指令不是你闖進我書房的理由,派波爾。」艾羅的語氣聽不出什麼,但表情確實不悅。
派波爾笑了:「請原諒,先生,但這件事非常緊急。」
「那要看我們怎麼認為這件緊急的事。」艾羅把眼鏡摘了下來,「如果是舞會的話,那就一點都不緊急。」
「我想我是來找斯杜普斯小姐的。」派波爾說。
艾羅蹙眉。
幾乎是瞬間,整個房間裡的壓力變得特別的大,好像天花板都要被壓下來了一樣,萊克西能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正在強迫她倒下。
而派波爾已經被壓得倒在了地上。
「先生!」他喊道,「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
「如果重要的前提是要違背她的意願,」艾羅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來是他在對派波爾施壓,「那重要的事就會變得不重要。」
萊克西終於撐不住了,她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在她視線之外,艾羅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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